于是,他问:“谁?”
吕温候叹了口气,说:“益州姬羽,陈任我认识,严颜我也认识,能够以两万大军对二十万大军,还斩陈任杀严颜,确实不容易。”
“若不是如此,你也不会轻而易举就能杀了刘岩。”
文卓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说:“是的,毕竟被折了臂膀的刘岩是很好杀的。”
吕温候叹了口气,说:“此人突然崛起,又很神秘,只怕是个变数。”
文卓眯了眯眼睛,问:“要不要,群雄宴上,试一试他?”
吕温候挑了挑眉,说:“这个可以。”
跟着,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夜色里的益州,是一片睡着了的青山,以星月为被,彰显着朦胧之美。
在州府的屋檐上,姬羽总是在看着某一片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又想起了哪些人。
就在这时候,符邦和伶月飘然来到了屋檐,很是自然地坐到了他的左右两侧。
大概,也只有这两个人,比较懂他吧?
符邦仰躺了下去,双手枕着脑袋,看着一望无际的星空,笑着问:“羽哥,你不会,真的打算要尽朋友之义吧?”
姬羽说:“自然是不能去帮红巾军的,不过要不要对红巾军出手,这个得看情况。”
“出于我个人私心来说,那老家伙帮了我这么多,他好不容易培养的人,我是不愿意去对付的。”
此话一出,符邦和伶月纷纷抬起头来,看向了那高而远的夜空,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无情的眼睛,正在俯视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