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你要干什么!”贺霆瀚的声音惊恐又暗沉,“别泛傻事,我不允许!”
可是叶慕雨却又对着他笑了,嗓子已经干哑的说不出来话,眼皮也沉的睁不开了。
她掰掉贺霆瀚的最后一根手指,用口型笑这对他说:“小豆包,我爱你……”
叱……是冰冷的金属再次入肉的声音。
“不……”是贺霆瀚低声嘶吼的声音,
……………………
医院里
“嘀嘀……”是仪器在响的声音。
肖彻和盛泽站在厚厚透明的玻璃外,望着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罩,闭着眼睛的贺霆瀚。
肖彻叹了口气。
还好,那两刀插的不是很深,加上老大身体好,命大,没有生命危险了。
“走,我们去看看小嫂子!”他对着盛泽说。
另一间病房,夏夏和阮兰坐在沙发上,望着病床上的女人,脸上阴郁和担心。
“怎么样,小嫂子醒了没了?”
夏夏和阮兰齐齐的摇头。
肖彻抿了下唇,将夏夏揽在怀里,“放心,小嫂子就是失血太多,加上又发烧了,睡几个小时就醒了。”
夏夏浅“嗯”一声。
阮兰又看了一眼床上面色苍白,脖子上缠着白色纱布的叶慕雨,心底一酸,“我去看看小豆包。”
“我陪你去!”盛泽跟着阮兰离开。
肖彻陪夏夏在沙发上坐下。
过了一会儿,夏夏问:“那个该死的宋欣欣怎么样了?”
“死了。”肖彻淡漠的说,“从26楼摔了下来,当场死亡。”
夏夏静默几秒,然后狠狠的说,“哼,死了活该!”
翌日上午
昨天的雨水还没有停,淅淅沥沥的下着,浇灌着窗外的绿树,打在结实的绿叶上。
叶慕雨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喉咙很干,却又火辣辣的痛着。
她能听到轻微的陶瓷碰撞的声音,转过眼去看,阮兰正在桌子上倒水,陶瓷的水壶和陶瓷的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而她还没看到沙发正陪着小豆包的夏夏时,就听到了夏夏惊喜的声音。
“醒了,慕雨姐醒了!”
紧接着,叶慕雨就看到了阮兰,夏夏,趴在了她的床头,嘟嘟囔囔在急切的说些什么。
叶慕雨听不太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却动了动嘴唇。
三人看见她要说话,就马上闭了嘴。
叶慕雨用力的扯着火辣辣的嗓子,干哑的说:“……贺霆瀚呢?”
阮兰和夏夏一怔,倒是小豆包眼睛湿润着,急切的开了口,“妈咪要见爸爸吗?爸爸在隔壁的房间,可是还没有醒。”
还没有醒……
叶慕雨心下一沉,颤了下嘴角,“他……”
“贺总没事!”阮兰知道她要问什么,微红着眼眶,“贺总已经脱离了危险,就是还没有醒。”
叶慕雨又张了张唇,“我要去看他……”说完,就要撑着手臂起床。
可是手臂还没抬起来,就一阵的无力,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全身还很痛。
夏夏也连忙小心的按住她,“不行,你现在刚醒,身体还没好,不能起床,也不能随便乱动。等你差不多了再去看贺总!”
“不行!”叶慕雨继续干哑的说,“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