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秋津洲号”趴窝了,黑木中队长急忙指挥两辆97式坦克上前掩护受伤的“秋津洲号”。
两辆97式坦克互相配合,其中的“生驹”号玩了一个蛇形走位,在快速机动中朝战防炮一号阵地打出了一波高爆弹。
而那辆“大腚”号则鬼鬼祟祟移动到“鬼怒号”废坦克后,在发现赵老炮的一号阵地后,偷偷瞄准,准备打37毫米战防炮炮组一记阴险的冷炮。
借助着废坦克的掩护,“大腚号”的炮手快速转动坦克炮塔,将炮口对准37战防炮的位置。
一脚踢在炮手的肩膀上,一直看着观察窗的“大腚号”车长扯着嗓子鬼叫道:“一发钢芯穿甲弹,装填!放!”
咚!
一枚97式坦克的炮弹脱膛而出,划过雨花台的天空,夹杂着刺耳的嘶鸣朝赵老炮的位置砸了过去。
大瞪着眼睛,正在向赵老炮报告鬼子坦克坐标数据的观测手急忙吼道:“连长!快转移阵位……”
说时迟,那时快,虽然鬼子的坦克炮打得不准,两台战防炮并无大碍,但是观测手的声音还是淹没在一阵爆炸声中。
抖了抖德式钢盔上的尘土,脸上被弹片划开了一道口子的赵老炮顿时大惊失色:“快!快!转移到二号炮位!”
见被鬼子的坦克炮盯上,本来还想朝那辆“秋津洲号”坦克补上一炮的战防炮连只得暂时放弃攻击目标,快速朝二号阵位运动过去。
赵老炮的炮连装备的战防炮非常容易机动,其全重仅仅为450公斤,比日军以轻便灵活著称的九二式步兵重了一倍而已。
这个重量不但可以由四个炮手推着到处移动,甚至可以越过壕沟或者推上陡坡。
而赵老炮作为一名有五年作战经验的战防炮指挥官,战斗之前,早已在一号炮位和二号炮位修了一条相对平坦的小道,以方便两个炮组快速转移,躲避鬼子的炮火。
顺着小道,8名炮手快速将两台37战防炮转移到二号阵地。
还没等炮组准备完毕,观察手已经将“大腚号”的位置报告给赵老炮。
看着炮手将战防炮的射击角度调整完毕,赵老炮扯着嗓子吼道:“一号炮,一发高爆弹,二号炮,一发钨芯穿甲弹!放!”
咚!
咚!
一枚穿刚芯甲弹弹和一枚燃烧弹脱膛而出,一前一后朝“大腚号”的位置砸了过去。
正在玩着蛇形走位的“大腚号”根本来不及躲进废坦克掩体,其屁股位置瞬间挨了两发炮弹。
一发钨芯穿甲弹刚钻进发动机的位置,炮塔的窝弹区又接着挨了一发高爆弹,“大腚号”登时被掀了天灵盖,穿甲燃烧瞬间完成。
黑木中队的“大腚”号发动机位置接着冒起了一股黑烟,浑身是火的鬼子驾驶员顿时对坦克失去控制。
突然一个打转,一不小心将左近打掩护的“生驹号”撞进了一个半米多深的弹坑。
见被猪队友带入一个弹坑,“生驹号”的鬼子车长狠狠踢了驾驶员一脚:“快!冲出弹坑!我们的发动机位置暴露给支那军了!”
挨了一脚的鬼子坦克兵尽力将发动机的马力开到极限,妄图将“生驹”号开出弹坑。
饶是如此,鬼子的“生驹号”属于97式坦克,发动机根本吃不上劲。
“生驹号”依然在弹坑处趴窝着,一动也不动。
顺着战防炮二号阵地的位置看去,97式坦克的屁股高高撅着,正等着赵老炮再来上一发。
这可让赵老炮乐坏了。
趁你病,要你命。
赵老炮脸上浮起了一抹坏笑,扯着嗓子喊道:“一号炮组,上高爆弹,打弹坑的那辆坦克车!二号炮组,上穿甲弹,打地面上那辆残废了的坦克。”
几个老炮手打移动目标本就是炉火纯青,对付这样的固定目标自然是手拿把掐。
一气呵成,两个炮组的战士迅速完成瞄准,装弹和击发的一系列操炮动作。
一发高爆弹无比精准地钻进了“生驹”号的屁股,整个车组的鬼子都没来得及跑出车室,便跟整个车体一同掀飞到半空中,再重重摔落在地面上。
看样子里面的鬼子不死也残了啊。
而眼看着一枚37钨芯穿甲弹朝自己砸过来,“秋津洲号”的车组乘员顿时大惊失色,车长则急急忙忙打开了舱盖。
然而,然而钨芯穿甲弹的高速度是不会给他们逃生机会的。
轰隆!
由于“秋津洲”号的薄皮扛不住钨芯穿甲弹的攻击,弹药架的一枚解除了保险的炮弹登时受到了猛烈震击。
随着殉爆产生的巨大的轰鸣,秋津洲号的车组鬼子浑身是火,一个个玩命的爬出车室,四处狂跑乱撞。
车长忍受不了烈火吞噬ròu_tǐ的痛苦,拔出腰间的王八盒子照着脑门就是一枪。
嘭!
车长终于脱离了苦海!
另外一个没有短枪的小鬼子也捡起了车长的王八盒子,想学上司举枪自戕。
然而,一向口碑欠佳的王八盒子早不卡壳晚不卡壳,偏偏在这个时候卡壳了。
剩下的两个坦克兵鬼子只能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
坐在“大和号”坦克的黑木少佐见状,举起步兵递过来的三八式步枪,100米开外抬手就是两枪,彻底结束了那两个坦克兵的痛苦!
举着望远镜观察着战况,梁山浩使劲挥了一记空拳:“干得漂亮!老赵那六个炮手没给我丢脸啊!看来我那挺34通用机枪没白给啊!”
时刻紧跟在梁山浩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