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城天女湖,一处隐蔽的芦苇荡空地中。
“小妞,你就别再费劲了,你老老实实待着,还能少受点苦,不然,就怪不得我们好好‘伺候’你了。”
“哈哈。老子好久没开荤了,正好尝尝鲜,这几个女人长得真是不错,嫩的嫩,都能捏出水来,那个年纪稍微大点吧,倒是有几分姿色,风韵犹存啊。”
“真不知道大当家的怎么想的,把这些女人绑来还不让我们碰,真是憋死我了。”
几个土匪围在被绑着的乔陌晴等人,目露淫光,如饿狼般直勾勾地盯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几个女人,就像是在盯着一群绵羊,随时都要扑上去。
在土匪山寨中大多都是男人,很少有机会见到女人,对于他们来说,女人是他们最好的发泄工具,时不时总是有土匪会下山,到风月场所找乐子,泄泄火。凡是被抓到山上的女人,除了一些长得还不错被几个当家看上做压寨夫人的外,其余的女人都会被赏给手下的土匪,下场只能是被蹂躏得惨不忍睹,生不如死。
这次跟着虎王下山,土匪心里大都抱着能够出来消遣一番的想法,毕竟下山的机会不多,只要完成这票生意,他们一定会受到赏赐,就又可以去消遣一番了。
选在天女湖的芦苇荡中和安木交易,虎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主要有两个原因。
一是天女湖地方开阔,到处是芦苇荡,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可以随时躲藏在芦苇荡的隐秘处,敌人不容易找到踪迹。
并且他在天女湖边准备了小船,作为退路,从水上离开扬城,就算是附近的部队到来,他也不用太过担心,据林德勇说,安木那小子可能和军方有关系,以防万一,他必须小心谨慎。
二是以防人质逃跑,在这复杂的地方中难以分辨方向,一旦迷失在其中,想要轻松离开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就算安木找人把她们救走,那他也可以一把火烧了芦苇荡,将她们和来人一起烧死在芦苇荡中,而他则可以搭乘准备好的船只逃之夭夭。
在虎王看来,自己的安排已经天衣无缝,只要安木敢来,就必死无疑,绝无生还的可能。
想到即将拿到手的大洋和金条,虎王不由得大笑起来。
只要不出意外,虎王岭的众弟兄一年半载不用愁吃喝,还可以再购买些军火扩充实力,想想一个两百多人的山寨里就那么几条枪,显得有些寒碜了。
等了大半天,虎王有些不耐烦,时间都过去那么久,对方应该早就看到留下的字条了,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扭头对戏子问道。
“戏子,安木那小子不会不来了吧?”
“大当家,您稍安勿躁,我打听过,那几个都是和安木关系密切的女人,还为了这几个女人和扬城的大财主大打出手,我们把她们抓走,安木绝不会袖手旁观。”
“真他娘的慢,他要是来了我非要把他大卸八块,还有这几个女人,长得真他娘的水灵,全都给我带回山寨,哈哈哈。”虎王舔舔嘴唇,仿佛看到了大被同眠的轻浮景象。
“恭喜大当家的,又多添几位如花似玉的压寨夫人。”戏子一脸谄媚,配上他阴柔的面容,活脱脱就是一个古代帝王身边的大太监。
虎王满意的点点头,瞥了一眼戏子,随即收敛*的笑容,恢复往日的威严,淡淡说道:“你放心,少不了你的。我虎王是不会亏待忠于我的兄弟们的。”
“那是,那是,大当家义薄云天,简直是当代关公再世,能跟着您使我们大家的三生修来的福分。”
“戏子,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就是你会说话,而且说的都是实话,老子喜欢听。”
虎王哈哈大笑,说不出的得意,下山一趟,美女金钱都满载而归,不枉费他亲自出马。
在一旁的戏子心生怨气,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暗道,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夫而已,对自己指手画脚,吆五喝六。你吃肉脸口汤都不给,要不是你在山寨中的威信高,以为还能安稳地坐在大当家的位置吗?
他心中早已对大当家的位置垂涎已久,只是虎王虽是一介莽夫,但忠于他的弟兄还是很多的,不敢轻举妄动。
正当土匪们在芦苇荡里等待安木的到来的时候,安木早就到了天女湖附近暗中观察。
望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芦苇荡,安木心中做着计较。
既然虎王选择这个地方,必然留有后路,除了这条去扬城的必经之路之外,就只有横渡天女湖了,想要横渡天女湖就必须有船只,在这周围某处一定存在停靠船只的地方。
到底在哪呢?
土匪有十几个人,那么必须要有两到三条小船才可以把全部人带走,目标不会太小。
生活在天女湖附近,他当然不会不通水性,相反,他极其熟悉水性,天女湖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论起对天女湖的了解,安木自认为比土匪们都熟悉。能够停下几条小船的地方不多,自己可以从水中潜过去查探。
安木把衣物藏在一处隐秘地方,暗自下水向可能停靠船只的地方潜过去。
入秋的湖水凉意逼人,安木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强忍水中的冰冷,对土匪们的滔天怒火充斥着内心,燃烧着他的身躯。
半个小时后,安木终于在离码头远处的一处壶口状湖滩上发现了四条小渔船。
他深吸一口气,从水底悄悄潜了过去,在船只的掩护下,观察周围的情况,发现只有两个土匪在这看管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