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剑柄,明黄龙首吞口,剑尾如刺,剑身虽流转着锋锐流光,但却给人带不来一丝安全感,只是透露着不祥之气。
这柄剑,在乾隆手上且不说,在叶书手上,已经沾染了几十上百条人命,更是将乾隆一剑斩首,内蕴一丝清末龙气。
这样特殊的形制,民间人不知道,但皇宫里相关的人,却是能一眼认出此剑来历来。
“不好!
难道又是妖孽乱世?!”
光绪心惊胆寒,九五至尊的贵气瞬间消散无踪,双腿发软。
而站在他面前的叶书,却是眼露狂态,一声狂笑声中,剑势如雨疾落,瞬间将护驾的两个侍卫,砍成两截!
“哈哈!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大内侍卫!”
心情完全释放的叶书,并不顾及任何后果,望着眼前的这些侍卫,反而兴奋了起来。
黄飞鸿、严振东等人,功夫超过自己,真厮杀起来,自己却也有把握杀了他们,眼前这些大内侍卫,又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
只为这一丝好奇,叶书持剑疾冲,只见剑柄在叶书手中,仿佛转笔一般地流畅自如,剑锋寒光,洒落在侍卫们的身体之上。
“死死死死死!”
叶书杀到兴处,双眼中几乎都透出红色血丝来:“说什么‘神我非人’,说什么‘为大事而屈身’,今天我就让你瞧瞧,什么叫恣意妄为,什么叫无法无天!
魔我心境?
我喜欢这个名字!”
笑声如雷,疾剑如电。
席卷而过的叶书,仿佛一道风雷之影,回荡在十余名侍卫中来回游转,只不过数息功夫,血光已经染出一道巨大血色花瓣。
九名襄蓝旗,被慈禧从小兵提拔而出的亲近侍卫,竟被叶书在短短时间里,全部击杀!
天下之大,毕竟不是人人都是黄飞鸿、严振东。
这些侍卫承平已久,平日里酒色财气,在京城里当惯了大爷,哪还有一丝沙场悍兵的风采?
而叶书历经种种苦战,一身精气神正是达到巅峰时刻,手中杀人技,杀起这些人来,堪称虎入羊群。
他出手如此之快,慈禧、光绪甚至都没逃出两步远。
“禧儿,光绪,想去哪??”
叶书转身看到,顺脚将地上的兵器踢过去,就见慈禧、光绪一声痛叫,腿弯处已经被叶书用刀身击中。
嗯?
不是像电影中的刀柄碰身,刀刃划身,所以两人腿上都受伤流血?
那就流血吧!
这片土地,早就被华夏人的血染得血红,这时候,也该鞑子流点血了!
斜提九龙,叶书步态沉稳,一步步走近慈禧,看着这个掌握着亿万人命运的女人。
“叶书,看到了吗?
什么借势布局,什么以小搏大、一本万利,全部都是在阻碍念头通达!
一剑在手,想拿什么,就拿什么,谁又能挡得了你?!
哈哈!”
令人生悸的笑声,从叶书口中传来,他边走边自言自语,仿佛在劝诫自己一般。
笑声中,不见疯狂,只有心念满足后的愉悦。
一如春风吹过霜寒剑锋时的轻鸣!
李莲英恐惧地倒坐在地上,见到慈禧陷入危险,硬是鼓足了勇气想要挡在她的身前。
对于这个太监,叶书只是横剑一挥。
顿时人间再少一条清狗。
丝毫不顾远处侍喧杂的声音,只是一手抓住慈禧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叶书看着她,神情中露出笑容:“依那个整天bb着‘神我非人’的家伙,估计刚才还会故意逗你们,说自己喜欢一个女人,你们问时,他再说那女人名叫‘叶赫那拉、慈禧’吧?
那个变态,也不嫌把宝宝的玻璃心给恶心了!”
叶书在那些喃喃自语,那种精神分裂般的疯癫劲,却是把慈禧给惊到了。
饶是她身为大清之主,这时也忍不住惊怒交集:“叶书!你……你不怕大清无主,列强入侵,天下大乱,汉民也亡国灭族么?”
“那怎么办?”叶书笑问道,“总不能指望你们这些建奴,来守家卫国吧?”
见叶书没有立下杀手,慈禧心里闪过一丝希望,对叶书产生了误会。
她觉得,叶书是个“极端大汉主义者”。
先前第一时间没有出手,是因为想劝自己“变法”,借机达成复兴华夏的目的。
自己拒绝、嘲笑了对方的请求,这才引得叶书绝望、疯狂,这才立下杀手,作为对满清的复仇!
越是思考,慈禧越觉得这个推测有道理。
“放了我!
我答应你所有的要求!
朝中官吏,可以满汉共分,律法方面,更是可以明文下令!
叶书,我知道死对你没有威胁,但我若是死了,天下汉民为你而死者,必将不下万千!
你可忍心?”
咦?
这话听着耳熟啊!
叶书歪了歪脑袋,好一会才高兴地一点头:“当初五阿哥,似乎也是这样劝我、威胁我的啊!
没想到一百年过去了,你们这群鞑子,竟还是这套说辞!
怎么着,你们也是复读机么?”
笑出声来,叶书忽地一巴掌甩在慈禧脸上:
“天下因你们而死的汉民,何止千万!
天下因你们而流的鲜血,何止一句‘血洗中原’所能概括的?
川蜀之地,当真是张献忠屠的么!
血洗神州!
留发不留头!
造下无边杀孽!”
说到这里,叶书起身,一脚将慈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