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明被带到类似研究室的地方,有两名手拿长枪的人员接近笼子,凯明朝他们吼叫不断抗议,可没什么卵用,枪口依然对准了他,并射出飞标般的注射器。
这些家伙确实鸡贼,专找他没有鳞片的伤*击,虽然第一时间拨出注射器,可眼皮还是不听使唤地闭上。
再次眨开眼时,发现全身被捆绑在一张铁床上,旁边围着几名研究人员,其中一个金发碧眼的妞长得还不错。但凯明看见她手里拿着一根一寸长的针管,立刻抓狂,记得七岁那年,母亲带他去看病,医生要打针时,他拼命抵抗,结果针头不慎扎入了医生的大腿,害得母亲连连向人家道歉,长大后打针恐惧的情况依然没什么改善。
他就是不明白,如今科技发达,干嘛不发明一种不用打针注射的方法呢?
你打针归打针,干嘛用这样长的针管,他不发狂才怪。洋妞看见他那红色的双眼,立刻尖叫一声瘫坐地上。
其他人员匆忙上前,按住不停挣扎的他,“天哪,我注射的麻醉量足够让一头牛睡上几个小时,它竟然十分钟就苏醒了。”
大惊小怪,如果没这点能耐,老子怎能一个人就干掉了尼罗河大怪物呢。凯明暗暗嘲笑这家伙。
“先不管这些,马上给它重新注射。”另一个研究员看见铁床快要散架,便催促同事说。
凯明一听见又要打针,反应更激烈,捆绑带和铁床被弄得叽叽响,由于刚才的麻醉还没有完全消退,他始终使不上劲,针管再次扎进身体里。
他感到很疲惫,眼皮几乎睁不开,仿佛又回到七岁那年,那时母亲还没过世,她牵着他的小手走在温暖的阳光中,可最后两人走进一家医院里,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断重复着:妈妈我不想打针,妈妈......
“莱蒙博士,中情局要员到访。”
莱蒙正趴在桌子上写报告,女助手匆忙进来报告。这个一头银发的老男人停下手中笔,摸着大鼻子自言自语起来,“这些家伙的嗅觉比狗还灵敏。”
很快一个和他年纪相仿,满脸皱纹的男人被请进办公室,“我是中情局中东事务负责人,帕奇中将。”
听了他自我介绍,莱蒙有点惊讶,这种高极官员到来,肯定是因为大事。
两人握手后,帕奇取出一个烟斗,自顾自在坐在对面吸着。
“到底什么风把你这种大人物吹来?”莱蒙先开口。
帕奇摘下嘴里的烟斗,舒出口中的烟,“我听说它被送到这里的研究所,所以过来瞧瞧。”
“对,它在我这。但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对它感兴趣呢?”莱蒙皱起眉头。
“你听过埃及正在发生的事吗?”帕奇反问。
“当然,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正在遭受致命病毒入侵,报纸,新闻天天在广播。”
帕奇微出一微笑,“据我掌握的消息,情况并不是如此,埃及政府一直对外界发出错误信息,他们其实是受到不明生物的袭击。”
“这与它有关?”
帕奇点点头,“我们担心这些生物有可能是来自外星,也有可能是别国制造出来,无论是那一种,如果它们被敌对国家掌握,会为美国带来威胁。”
莱蒙皱着眉头沉思一会,然后站起来对帕奇说:“我明白了,走吧,带你去瞧瞧它。”
帕奇刚想起身,一杯水浇湿了手中的烟斗,他盯向莱蒙。老家伙晃晃空杯子说:“那里有许多精密设备,禁止吸烟。”
两人搭乘一部只有专用通行卡才能进入的电梯,徐徐向地下研究所下降。
“我有点好奇,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埃及政府?”莱蒙趁着电梯没到达,随便问问。
帕奇扬起细长的眉毛回答:“我们对一切都时刻保持高度的怀疑,我们有无数的眼线,埃及政府可以骗过全世界,但一定骗不了中情局。”
莱蒙耸耸肩,听着感觉挺牛叉的样子。
他们进入一个观察室,里面的光线比较暗,正对着门口的墙上,有一面和人一样高的玻璃窗,长约五米左右,透过它就能清楚地看见对面的牢室。
帕奇看见一头灰黑的怪异生物,它席地而坐,身上的鳞片在灯光之下散发着金属光泽。
他转头问莱蒙:“就是它?”
“对,从开罗抓回来的就是它。”
“除了样子丑了点,没什么特别之处。”帕奇摇摇头。
莱蒙一笑,指着牢室的四面墙壁说:“那些都是动用人类科技所能造出的最强合金。”
帕奇把脸几乎贴在玻璃上,终于发现墙壁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划痕,“全是它弄的?”
“对,用爪子弄的。”
帕奇听了,不得不重新审视这头金属怪物。
“经过两天的观察,我们有了不少进展。它身上的金属比我们已知最坚硬东西还要强上一倍,根据从伤口提取的活组织显示,它的细胞比人类细胞分裂衰减要慢一半,也就是说,它一直维持这种状态的话,比你我要活得更久,大约有两百年的寿命。”
“真是个了不起的发现。”帕奇说。
莱蒙搔着头皮说:“奇怪的是,我们发现它与人类的生活习惯极为相似,它不食生肉,只食熟食,特别喜欢羊肉串外加冰冻啤酒。”
“还挺会享受的!”帕奇的眉毛出现不自然跳动。
“帕奇,让你看点有趣的。”
帕奇看见莱蒙说完后,跑到旁边一个柜子前,拉开柜门,里面挂着各种枪械武器。他挑选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