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太阳落下山了,林雪芸才松了口气,笑道:“铁大哥,一切拜托你了,哈哈,你帮我守关吧,我得去寒哥哥那儿了,铁大哥,这回你不反对了吧?”
“去吧,哈哈,去好好侍候小寒兄弟吧!我兄弟就是厉害,把你们一个个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唉,太厉害了,我连他十分之一都不如了!”铁鹰叹息说。
显然,云罗公主的态度又让他伤心了:不知何去何从了!
林雪芸笑了,神秘地说:“铁大哥,这追女人嘛,你得胆大点,冲嘛,一次不行,就两次,快点把云罗公主拿下哈!放心吧,寒哥哥已在帮你了,追吧,上啊,迟了,只怕就是别人的了,那时,你将后悔莫及!”
“啊!”闻言,铁鹰又睁大了眼睛:难道,自己真的太懦弱了?
“铁大哥,用点强硬手段吧,否则,她就不是你的了,女人嘛,你必须要有征服的态度,自己都胆小了,她看得起你才怪呢!云罗公主就喜欢强悍的男人,征服她,她才是你的!”林雪芸继续yòu huò他。
铁鹰突然间感觉眼前一团漆黑,他再也看不清方向了:难道,真的要用最强力的手段征服她吗?可以那样做吗?为什么,小寒能将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拿下呢?他,为什么不能学他呢?
看见铁鹰的表情,林雪芸又是一阵心酸,再无语了,只得微笑一下,就上山了,她知道他们在哪儿,她得去侍候小寒了;否则,她又得被惩罚了!
果然,才到木屋,就听见小寒说:“惜惜的滋味果然不错,哈哈,芸儿也该来了,咱们一会儿再玩,我要认真比比,你们两个谁侍候我谁侍候得最痛快,嘿嘿!”
林雪芸一听,就知道小寒已经把黎山老母给办了,笑了,那张脸顿时如春花绽放,美得不得了,心中的畅快,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惜惜肯定不如芸儿那丫头了,相公请多多担待,惜惜初欢,已经不起折腾了,一会儿,还是让芸儿侍候你吧!”黎山老母的声音传来了。
林雪芸更爽快了,赶紧推门进去,笑道:“寒哥哥继续努力,争取早点把我这师伯给征服了;哈哈,寒哥哥太厉害了,嘿嘿,师伯,如何,服了吗?”
闻言,黎山老母自是脸红如潮,不敢吭声了,她最怕的就是这一刻的到来:偏偏,她就来了!
小寒笑了,立刻唤她进去,笑了:“芸儿,快来看看你师伯的万种风情,真不错,哈哈;你也快点哈,我要比比,你们俩个谁更痛快!”
林雪芸一见,赶紧在黎山老母身上瞧了一阵,才说:“当然是师伯更美了,瞧这完美的身材,芸儿哪敢比啊?嗯,只怕,只有太平妹妹比得过了,将来也只有太平妹妹最讨寒哥哥欢心了,我们都得靠边站了!”
听了她的话,小寒又乐了:“不知道太平在干什么?前辈,我可以和太平玩吗?你们可以比吗?”他的眼睛又闪烁了,显然,意志并不坚定。
黎山老母一瞧,就说:“寒儿,只要公主殿下愿意,有什么不可以的?放开怀抱吧,你不是逍遥王嘛,该痛快就痛快,哈哈,我不是也放下所有的枷锁了吗?”
小寒一听,果然更高兴了,又在她身上不停惹火,好一会儿,才说:“芸儿,还不来吗?是不是要相公动手啊?”
“相公,咱们不是还没吃饭吗?要不,等吃了饭,我和师伯再好好侍候你,包你满意,如何?”林雪芸赶紧说,生怕他就真的动手了。
小寒一听,才乐了,笑道:“嘿嘿,那,芸儿安排吧,不过,惜惜和我就这样最好了,你赶紧安排好,然后,我们玩个刺激的比赛,如何?”
林雪芸一听,就知道这个色相公又要发烧了,只得同意:“知道了,相公,芸儿这就去安排,师伯,再享受享受寒哥哥的爱吧,嘿嘿!”说完,又嘲笑了一下,才退了出去。
“太丢人了,没想到让芸儿这丫头见到我这副样子,要不,相公,咱们歇会儿再玩吧!”黎山老母赶紧求情。
小寒赶紧将她揽在怀里,亲吻了一阵,才说:“惜惜放心,一会儿她进来,识趣还自罢了,如果不识趣,我们彻底玩儿死她,嘿嘿,我真想比比你们两个谁更好嘛!”
“可,相公,太丢人了,给我留点面子嘛,我毕竟是她的师伯;一会儿,我和芸儿再侍候你!”黎山老母的脸更红了。
小寒得意了,摸了摸她美丽的脸,才笑道:“嘿嘿,惜惜,要听相公的,我的话都不听了,想受惩罚是不是?小心一会儿我让芸儿惩罚你!”
“好嘛,听相公的,只是,真的,太丢人了!”黎山老母的脸已红如柿子了。
小寒这才满意了,笑道:“惜惜,现在你要学会的就是放下所有的尊严和枷锁,好好侍候相公,明白吗?哈哈,一会儿好好向我的芸儿老婆学就对了!”
“是,知道了,色相公,没想到你如此无赖,一会儿,你打算怎么比啊?我年纪都这么大了,比芸儿可差远了,算了,不要比了,好吗?”黎山老母显然毫无信心。
小寒听了,不由得大笑一会儿,才说:“惜惜,傻丫头,你有你的好处嘛,比如说,你这气质,嘿嘿,芸儿那丫头就比不了!嘿嘿,还有,这浑身上下的媚态,十个芸儿也比不了;也许,只有咱们的太平能跟你比,嘿嘿,我真想马上让她和你比比!”
“sè láng,连你妹妹也要玩了!好啦,一切都听你的,只是,我真的比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