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到了,两人赶紧下马,拴好踏雪,上了二楼,剑圣正在品茶;那神情,悠然自得,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看得两个不觉赞叹!
“师父正是好兴致啊,这神态,看得太平都佩服不已,师父老人家真是潇洒,太帅了,几乎可与寒哥哥比了!”太平公主高兴地说。
剑圣笑了:“我哪敢和小寒兄弟比啊?嘿嘿,他是剑神嘛,不过,小寒喝茶的样子的确不好看,简直像在喝药;他喝酒时最帅,像在品神仙佳酿似的,尤其太平教了他品酒,那神态更爽,哈哈!”
“谢谢前辈谬赞,小寒愧不敢当,嘿嘿,我就只会喝酒练剑嘛,不弄得爽一点,怎么勾引女孩子啊?是不是,太平妹妹?”小寒得意地说。
太平公主闻笑一笑,却娇媚地说:“小坏蛋,终于承认自己好色了哈,本公主就不惩罚你了,嘿嘿!”
“太平怎么了?你们两个没事儿吧?小寒兄弟,可不准欺负太平啊,你好不容易得手了,嘿嘿,还不格外珍惜吗?说起来你们两个也够大胆的,兄妹相恋,有点视天下如无物一般,这气魄,只有你们两个敢了!哈哈,我欣赏佩服,也绝对支持!”剑圣高兴地说。
太平公主笑了,得意地说:“听见没有?哥哥可不准欺负妹妹哈,否则,剑圣前辈要主持公道的,咱们召开武林大会,公开审判哥哥,打他个屁股开花,哈哈!”
那花枝乱颤的神态,不禁小寒心醉神迷,剑圣瞧了也不觉动容,不由得笑了笑:显然,她眼睛的泪水,不是悲伤的,而幸福的,看来,眼前真是一对痴儿儿,只怕谁也不忍心拆撒他们;难道,就因为此,高宗李治终于放手了?
武媚娘的心思他早就知道了:一进太平府,多次见到武媚娘的神态,以及她和太平、小寒的关系,原来,太平公主就是她用来网络小寒的甜点,只看两人一直情意绵绵,她不阻挡,有时甚至推波助澜,看来确有企图了;而且她们之间似乎很有默契,她纵容小寒和太平公主的私情加剧,他们两个则为她清扫障碍,配合得天衣无缝!
只是,这次薛家的事件一出,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明朗化了,而小寒和太平公主更是无所顾忌相爱了,这只怕才是武媚娘最想看见的事情:至少,小寒不再反对她了!那,她想干什么呢?莫非,她想做皇帝?如此,只怕才真正是惊世骇俗的一笔!
“前辈在想什么?莫非也喜欢我们家太平?”小寒得意地说,脸上竟是一阵暧昧,他从不介意别人喜欢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听了,不觉脸红了,嗔道:“哥哥,你瞎说什么呀?师父是修道之人,小心他打你屁股,哈哈!”
“那倒不会!太平放心,小寒兄弟只是爱开玩笑而已!我当然喜欢太平了,不过,此喜欢非彼喜欢,哈哈,欣赏而已,太平公主本身就是一朵极品牡丹花嘛,配小寒兄弟正合适!不过,我刚才不是这事儿,我是在揣测你们的那个母后,她究竟想干什么?难道,真想当皇帝?你们又如何自处呢?唉!”剑圣不觉叹息了。
太平公主紧张了,赶紧四下张望,小寒却道:“此刻无人,咱们说什么都没人知道,我和剑圣的功力你不清楚吗?太平,放松点!”
随即想了想,才说:“前辈真是心明眼亮啊,天下人皆不及也!这是好事儿啊,也许,是咱们中华有史以来的大好事儿,女皇帝,没准以后的史学家还要讲他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呢!我们无所谓,我和太平只管自己开心就好了,皇上要咱们做什么,咱们就做什么,哈哈!至于天下人怎么想,更无所谓,老百姓嘛,只要日子过得好,谁管皇帝是谁,是不是?”
太平公主的脸更美了,显然,小寒的心思入她的耳,更甜进了她的心;母后想做什么,她清楚得很,她最怕寒哥哥反对,现在,寒哥哥态度明了,岂非皆大欢喜?正如寒哥哥所说,她们自己快乐就最好了!
“唉,小寒兄弟真是潇洒,心胸更是宽阔,胸襟只怕也没人赶得上了,难怪能练成《剑典》上的武功;哈哈,服了,好吧,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们两个小东西有需要,吩咐一声就成了,老朽自当效命!”剑圣宽慰地说。
的确,小寒和太平公主绝非凡品,他们在自己面前完全透明,从来没有藏私,连他们自个的身份、私情都不藏私,如果知音,岂非难求?
太平公主笑了,高兴地说:“那,师父,咱们就不客气了!嘿嘿,师父的茶是不是喝够了?我们后天大婚,师父可一定要来哦!”
“一定,放心,别人不到,老朽一定到,但绝不送礼,嘿嘿,我吃你们两个的白食!”说完,剑圣已哈哈大笑起来。
小寒灿烂地笑道:“前辈来了本身就是最好的礼物,前辈的茶饮够了吗?咱们是不是该换地了,去南宫明那里饮酒如何,嘿嘿,我们要先气气南宫明,再去气气武三思!”
“为什么?哥哥为什么这么说呢?”太平公主不解地说。
剑圣笑了,畅快地说:“因为他们都喜欢你啊,哈哈,而你这朵花,已被小寒兄弟摘了,他们还不气得头顶冒烟啊?”
“哈哈,那咱们就气他们好了,师父,走吧,咱们先去瞧瞧南宫明的样子,看看这个大老板会不会发火?不过,他肯定不敢的,哈哈,只会低眉顺眼任咱们表演!”太平公主毫不介意地说。
她的眼睛放光了,似乎已看见了南宫明失魂落魄的样子,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