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罗方已替他们找好了院落,回到了将军府,同来的,还有一众代州城的官员,众人又再次大礼参拜;之后,小寒才说话了:“刚才太平公主已和上官大人、罗将军说了,咱们要来代州打挠大家一阵了,请各位大人多多担待;接下来嘛,还是由公主殿下继续训示众位大人,本王子嘛,要休息了;罗将军,去安排酒宴,咱们边吃边谈!黛丝公主侍酒,我这几个小美人也要安排好了,咱们要开三席的,可别说咱们吃穷你们,咱们自己掏银子付账,越不占你们半分便宜,免得说咱们走一路,吃一路!”
说完,凤儿已自动交了一千两银票给罗方了。
“啊!”闻言,代州的官员又是一阵惭愧:他们没想到两位殿下竟是这种作风,连吃饭都要自己掏钱!
上官仪一见,又更惭愧了:这太平公主、小寒王子的厉害虽然他早就知道了,可这种作派,他实在没想到;他来代州时,官员们也是三天一小宴,两天一大宴地相请,殷勤得不得了;他们这是怎么了?要一味标新立异吗?
“我哥哥喜欢清静,更喜欢好吃好喝,刺史孙大人,你要给咱们找两个好厨子,还要准备美酒百坛以上;另外,寒哥哥的剑宫老婆林雪梅也要来了,吩咐军士们仔细留意,她们来了就直接带到我们的府里!听见没有?”太平公主这回终于平静了。
“是!谨遵公主殿下旨意!”众官员的脸色这时也平静了。
到了后花园,罗方赶紧请众人坐了,又热情地说:“回公主殿下,咱们这儿的西凤酒也是不错的,公主、殿下要不要先尝尝?或者,还是用长安的杜康酒?”
“就西凤酒吧,所谓‘入乡随俗’嘛,哥哥,你没意见吧?”太平公主不确定地说,显然,太平公主仍事事以小寒的主意为主。
小寒笑了,亲了一下她的脸,才微笑着说:“公主殿下做主就好了,奴才嘛,只要公主在奴才身边,酒就会喝得很愉快、舒服的!”
众人一瞧,想笑,又不敢笑,只得把头紧紧低下了,每个人都在哆嗦,怕她们看出来他们心中的想法。
“好了,说正事儿了,罗将军,我瞧你检查布置得有点过头了,我觉得应该保持正常的防备状态就可以了;至于来往的行人,该查就收,但没有必要草木皆兵;颉利的目标是我,我和小寒王子都要到突厥去了,他还来做什么?明天,解禁吧!当然,如果看见尘土飞扬,你们再关城门警戒也不迟,明白吗?”太平公主说。
“啊!”闻言,罗方自然大惊:“公主殿下,你确定如此?咱们此举是不是太草率了?”
太平公主一见,又笑了:“什么大国气度?这就是所谓的大国气度!好了,按我说的,明天解禁,十日后咱们就去突厥,那时梅儿姐姐就该来了,只不知师父会不会来?不过,只要我哥哥不寂寞就可以了,反正咱们有黛丝公主嘛,哈哈!”说完,她已得意地笑了。
小寒听了,更高兴,又将她抱在怀里亲了几下才放手,根本不在意那些大人们在想什么。
酒宴已摆上了,黛丝公主赶紧起身给小寒和太平公主斟酒,倩儿也开始为大人们斟酒了;他们已反客为主了!
“公主殿下,要不,你们不要去突厥了,咱们在代州城下跟颉利决一死战,我就不信咱们大*队打不过突厥的骑兵;我瞧代州城墙坚固,咱们又是以逸代劳,胜算极大,两位殿下何必冒险呢?”薛丁山建议。
太平公主听了,不觉把目光扫向了小寒,显然,她有点动心了:是啊,在自己的地盘上作战总是好的,去突厥那里,人生地不熟,又是颉利最擅长的草原战法,她们贸然前去,肯定要吃亏的,风险有点大!
哪知小寒似乎没听见,眼睛仍在太平和黛丝公主的脸上流转,好一会儿,才说:“咱们又不是去和颉利真打骑兵会战,只是陪他玩儿一个游戏而已!咱们以颉利最擅长的方式打败他,他才会屈服,咱们和突厥的生意才做得下去;否则,即便在这里打赢了,双方死伤肯定无数,仇怨就结下了,以后,咱们还怎么做生意啊?咱们又怎么能发大财啊?所以,咱们必须在草原上陪颉利玩儿个痛,当然,也不要玩死他,玩儿死他了,就更不好玩了!”
“啊!”众人听了,又是一阵震惊,一个个听得一头雾水:这家国之事,在他眼里,怎么就成了游戏?难道,他的脑子进水了?在草原上和颉利的金狼军玩儿,不是找死吗?
“好,寒哥哥威武,那,太平就舍命陪相公了!哈哈,咱们就去突厥痛痛快快地玩,让颉利那老小子知道本公主的厉害,安安心心跟咱们做生意;本公主还想发大财呢,咱们要做大富翁,哈哈,爽快!”太平公主开心地笑了:她这才明白,原来小寒的意思是这个,看来,黄金白银才是他想要的,只是,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又有点不明白了!
但她也不想多想,无非是让南宫月继续努力,让自己过得更爽快一些,至于其他目的,随他好了,反正,哥哥又不会害自己;想到这里,她顿时心安了!
那些大人们早就听傻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哪有王子、公主成了抗敌先锋的?而且,他们还是孤身入敌营,他们不要命了?他们疯了不成?
罗方的脸更挂不住了,不觉笑道:“即如此,不如罗方随两位殿下一起去如何?代州由薛、樊二位元帅留守如何?”显然,想给他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