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进账全部统计好,七天后贴在济安堂外面,特别是百姓们的。”白子衿叮嘱,这些细节,一定要做好。
“还有,如果药不够了,就去万宣商行找沉姣。”
万宣商行不愧是第一商行,在药材的供给和质量方面,从没让白子衿担心过。
不过,白子衿拧了一下眉。万宣商行的药从药农到白子衿手里,转了三次手,成本还是有些高的。
如果可以,她想去自己去种。
当然,这些都是后事了。
“姐,白相让你过去找她。”伊人道。
白子衿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白元锦还有脸来找她。
“不去。”白子衿冷冷说了一句。
左相府的下人很是尴尬,这二姐的架子很大啊。不过,他也不敢在纱雅院放肆,回府去禀告白元锦。
不一会儿,下人带着一叠银票过来了。
“二姐,相爷说了,这是左相府捐的。”
伊人看向白子衿,白子衿淡淡点头,让她接下。
同时,漠道:“药材我会让人送到左相府。”
货讫两清,她也不想被人说占白元锦的便宜。
下人离开后,伊人清点了一下,也是五十万两。
在钱财方面,白元锦也不愧是左相,拿出来的很多。
左相府,周以柔正替白元锦捏肩捶背:“老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元锦指了指太阳穴,这几天,他头疼得不行。
看着白元锦一脸疲惫,周以柔无比心疼:“都是妾身的错,要不是妾身贪求一个婚宴,老爷和二姐就不会生出嫌隙,也不会这么头疼了。”
白元锦拍了拍她的柔荑:“哪里是你的错。”
是他执意要给周以柔一个婚宴,谁料白子衿回来了。
还有那日的杀手,一查,竟然是他买的凶。白元锦当时的怒了,可杀手堂的人说那天是他亲自去的,甚至还有左相印章。
白子衿心凉,他知道,是有人在算计他。唯一庆幸的是,一个月过去了,他的毒也解了。
否则,还不知道白子衿会怎么对他。
“老爷。”周以柔的手在白元锦头上轻按,把白元锦按得格外舒服,她欲言又止,“济安堂。”
现在济安堂风头正盛,可谓是日进斗金,看得周以柔心痒痒。
那本来应该是她的,还有白子衿的名声,应该是她女儿的。
“嗯。”白元锦示意周以柔继续说。
周以柔无比犹豫:“不是妾身眼红二姐,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绮罗姐姐嫁给你,二姐又是一个姑娘,什么都不懂,容易被人挑拨,这济安堂真的要让她掌着吗?”
周以柔本以为,济安堂的欠帐够让白子衿喝一壶的,谁料白子衿竟和沉姣成了好友。
“还有老爷方才送过去的钱,二姐也一句话没说。她的性子,怕是不适合。而且,府里的开支,一直是济安堂撑着的,现在……”
左相府送过去银票,白子衿的冷漠态度,白元锦也不是不恼的。
可他能怎么办,现在白子衿是在捐款,他又得了皇上表扬,难不成在这个节骨眼去训白子衿?
白元锦沉吟一声:“等这七日过了,我会想办法让她交出济安堂。”
这些年,济安堂是左相府的银两重要来源。
白元锦之所以没在济安堂开业捣乱,就是想着等白子衿把济安堂做好,他再坐收渔翁之利。
白子衿就是再傲,他也是她父亲!
周以柔心里一喜,手上揉得白元锦更舒服了。
不得不说,白元锦和周以柔,从不要脸方面来看,还真是蛮般配的。
因皇帝发话,加上臣子们的行动,来济安堂买药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相比之下,同心堂人少得可怜,和之前刚开门的济安堂有得一拼。
掌柜的脸色极度难看,这几天,他成功体会了一把天堂到地狱。
“掌柜。”一个二走过来,试探问,“要不要,的去找点麻烦?”
用一些阴险手段算计对手,这些年同心堂也没少做过。只是济安堂药材的质量不错,知情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蠢货。”掌柜骂了一句,“皇上都点名表扬济安堂了,你这个时候去找麻烦,大家会怎么想同心堂?”
二缩了缩脖子:“那怎么办?”
照这个样子下去,他们同心堂就别指望超越济安堂了。
掌柜阴沉着一张脸,有些骇人。
“怕什么,白子衿地位再高,终究只是一个丫头。这几天济安堂风头正胜,等七天过去了,再找麻烦也不迟。”
掌柜冷笑两声,一个初出茅庐的丫头,就想赢过他。济安堂这些年做过的缺德事,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捐款就能洗清的。
且先让济安堂得意几天,爬得越高,就会摔得越惨!
在最后一天,白倾卿上门了。她今天穿得十分素,带着四个丫鬟,走进了济安堂。
白倾卿本就是帝都第一美女,哪怕穿得素雅,也顿时就吸引了众人注意。
清风一脸平静:“白大姐。”
白月容之前对他做的一切,清风能平静已经很不容易了。
白倾卿温婉一笑,一双美目扫过济安堂的贵重药材:“倾卿听闻二妹妹的想法,很是高兴。奈何月钱不多,便卖了一些首饰,来尽一点绵薄之力。”
“白大姐想买什么?”
清风一副公式化的对待方式。
白倾卿也不介意,她的目光落到一株灵芝上。
“倾卿不懂药,父亲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