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纱雅院,白子衿就跑到二楼,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清风等人知道早朝的事后,都十分气愤。
“皇上怎么可以这么是非不分,捐款是姐提出来的,难不成姐还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清风。”郝姨脸色一变,她这些天经过调养已经可以可以下床了,“不要议论皇上。”
看了看四周,确定没外人,才放心。
他们这种平民私下议论皇上,可是死罪,要是被人知道,就完了。
老姜也点点头:“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落人口舌。”
清风立刻噤言,自己被判罪没事,连累了姐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比起纱雅院里面的愤愤不平,皇宫里面也是众愤难平。
“皇上,鬼王一个王爷,这么对皇上,太过分了。”宣帝的宠妃,宓妃正躺在宣帝的怀里,柔柔的为宣帝鸣不平。
宣帝眼睛一眯,闪过阴沉,他道:“鬼王从身体残疾,我这个做大哥的自然得让着点。”
宓妃撅嘴:“皇上,你这么大度,鬼王未必领情。”
她是宣帝最宠的妃子,见到宣帝都要行礼。白子衿一个臣女,竟然免去跪拜之礼,想想宓妃心里就不舒服。
“皇上,您不能这么宠着鬼王,他的凶残之名已经传到其他国家了,这有损天合国国容。”宓妃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不平。
“而且,他随便就处理大臣,甚至都不问皇上。”
宓妃抱怨着,丝毫没注意到宣帝那张铁青的脸。
“爱妃,朕乏了。”宣帝推开宓妃,站了起来。
他在朝上已经受够凤惊冥的气了,到自己妃子这里,还要不停的被告知自己不如凤惊冥。
宓妃一惊:“皇上,您不是说在臣妾这里休息的吗?”
宣帝完全不理会她,直接走出了殿:“摆架甘泉宫。”
甘泉宫,皇后住的宫殿。
“该死的!皇上竟然去那个老女人宫里了。”宓妃一脸怨愤。
自从她得宣帝专宠以来,宣帝基本都是在她这里过夜,只有偶尔去宠幸其他妃子。
其他妃子宓妃还能接受,可皇后那个年老色衰的,自己哪里不如她。
“娘娘。”贴身宫女走过来,“老爷不是叮嘱了吗,切忌不可在皇上面前提到鬼王。”
以前有一位宠妃,也是无意提到鬼王不尊皇上,就从此被冷落,再也不得宠幸。
自从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后宫的妃子都默契的不提到凤惊冥。
“要你多嘴!”宓妃也是怕成为那个妃子的,她有些惊慌。
“那怎么办,皇上以后会不会不宠我了。”
皇上还未走到甘泉宫,就有人急急来禀告。
“皇上,妙手空空被抓了。”
“什么?”宣帝声音极沉,妙手空空早上刚离开皇宫,以他的本事,谁能抓到他。
忽然,宣帝想到了凤惊冥在殿里说的那番话,他脸色沉如墨。
凤惊冥这是在敲打他,警告他别对白子衿下手。
“人是奄奄一息被送到官府的,送过去就死了,说是偷人家的鸡,被狗抓到的。”
宣帝脸色难看至极,咬牙切齿:“朕知道了。”
废了他的人不说,还用偷鸡这么低俗的理由,分明是指桑骂槐,骂他早上偷拿了白子衿七十万两的事。
愤怒的帝王,让随行太监和宫女立刻颤了三颤,说话都不敢大声。
“皇上,还去甘泉宫吗?”
宣帝依稀记得,皇后和左相府的老夫人有渊源:“去。”
这几天,除了成昏定省,白子衿都把自己关在二楼,不知道在做什么。
伊人等人都一脸好奇,姐究竟是在做什么。
忽然,二楼传来魔性的大笑声:“啊哈哈哈!”
这笑声,让楼下的人都是一脸黑线。姐到底做了什么,高兴成这个样子。
“砰。”
门被打开,白子衿蹬蹬下来,她顶着一张黑眼睛,冲到茶具旁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水。
而后,白子衿插着腰得意的笑:“这世上没有能难住本姐的事,还不是给我画出来了。”
伊人等人凑过来:“姐,你这几天到底在做什么?”
她们怎么觉得,姐这个样子,像是吸了五石散……
“啪。”
白子衿将手里的图纸往桌子上一拍:“画这个。”
几人将头凑过去一看,上面是由线条勾勒出来的东西,下面还写着许多零,不知道是什么。
“姐。”伊人不敢置信,“你画这些线条画了三天?”
线……条。
白子衿一脸黑线,虽然她画工不咋地,可也不至于被看成是线条吧。
清风:“这应该是工具。”
白子衿递给清风一个赞许的眼神:“清风,我突然发现你是最聪明的。”
唯一看出她这是工具图。
清风害羞一笑,白子衿把几张图纸拿起,和一行人解释。
“这些是我画出来的原图,要拿去给铁匠打造。这些都是用来制药的工具。”
白子衿的空间药房不能取之不竭,而且她总是拿出那些药丸,一定会让人起疑。
幸好,她对那些制药机器是过目不忘的。把那些机器造出来,她就能把制药技术传下去。
“就比如这一张,这是用来烘干的。”
当然,白子衿画的都是较为简单的,都是用来做中成药的。
毕竟那些西药要加入的各种辅料,她在这个时代是找不到的,只能靠自己慢慢研究。
“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