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三个月前才契约他的,并不知道他就是袭击你的那头铁臂螳螂。”
“李毅,你觉得,我会相信?”炙怀安冷声,“还是你以为在座的都是傻子。”
“或者,让我信你也可以,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你能毁我一次就能毁我第二次。”炙怀安目光如炬的看着李毅,特别咬重了两个毁字。
“我,姐夫,你相信我,我真的是在三个月前才契约的他,”李毅声泪俱下的保证到,若是他的腿能动,此时已经跪在炙怀安面前求相信了。
既然铁臂螳螂已经暴露,就不可能再藏起来,眼下只能咬住铁臂螳螂袭击炙怀安时还不是他的契约兽,这样,没有人证,就算对方不信,也不能将自己怎样。
“李毅,你个卑鄙小人,炙怀安的伤,就是你设计的。”
可惜,事与愿违,李毅话音刚落,一个让他陷入绝望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紧接着,两个身影出现在众人眼中。
“是黄显,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旁边那个不是黄义仁吗?我怎么听说他被绑架了,难道说那传言是假的。”
“我看传言是真,你没看他们父子看李毅的眼神,根本是恨不能扒皮抽筋,八成之前咱们猜的都是对的,只是黄义仁逃出来了而已。”
“你们有没有发现,自从黄显父子出现,李毅的表情就便成了绝望,要是不做亏心事,他绝望个什么劲!”
黄显父子的出现,再次将场面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
“黄显,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秋老看着来人皱眉问道。
“我说,我作证,炙怀安重伤,就是李毅精心策划的一个局,他就是元凶,”黄显抬手指着地上的李毅,斩钉截铁的再一次重复到。
“姓黄的,你血口喷人,”李毅大声驳斥到,从看到黄显父子出现,他就知道自己完了,但是私心里却仍不愿意轻易认输,仿佛只有用着非常响亮的声音指责对方,才能够掩饰掉自己的心虚。
“血口喷人!”黄显冷笑,“就你也配说‘血口喷人’这四个字?”
语罢,黄显转向炙怀安,微微使了一礼,说道:“炙团长,对于假丹的事,我也知道,伤害既然已经造成,再说什么,都是无意,抱歉,辜负了你这么多年的照顾。”
“黄显,你这话什么意思,”李毅心下不安,一听对方提到‘假丹’二字,便激动的质问道。
黄显憎恶的看向李毅:“李毅,李大团长,我只是为‘假丹’事向炙团长道歉,还没提到你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撇开关系,是不是有点太心急了?还是你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越是如此,越显得你的心虚的紧!?”
“我-----”李毅瑟瑟的开口,竟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对方说的一点不错,可是这种情况下,如果一句话不说,也会被说成是默认,自己同样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你分明是憎恨我当初不愿出手帮你说清,以至于你的‘狂狼’被迫解散,自己还落得个被注销炼丹师等级的结果,”李毅不死心的狡辩道,“不过黄显,你也不想想,你害的人是我姐夫,我嫡亲的姐夫,我外甥的父亲,我不要求工会加重处罚就已经不错了,有什么理由帮你说情?”
“李毅,你认为,你这一番话在它出现之后,还有多少说服力?”黄显指了指铁臂螳螂,嘲讽地说道。
“我已经说了,我是在姐夫受伤后才契约的它,甚至在今天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是它伤的我姐夫。”
李毅一口一个姐夫,解释的同时,不忘提醒炙怀安,自己是他妻子的弟弟,希望能够以此来勾起炙怀安的恻隐之心。
可惜,兄弟遇到这种事情尚且反目,早就知道了他所作所为的炙怀安,除了心底一片苍凉与对他的失望,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想要自己性命的妻弟而心软。
见炙怀安只是沉默不语,李毅暗暗咬牙,瞪着黄显不死心的接着道:“你再狡辩也没有用,当日你自佣兵工会出来后连‘狂狼’都没回去就直接到我猎豹佣兵团求情,这是许多人都看见的,你还能否认的不成?”
“否认,我为什么要否认?”黄线说道,“我是去过‘猎豹’不假,只是去做什么,你还能不清楚?”
“我当然清楚,”李毅说道,对方当日是来求自己放了黄义仁,但是现在黄义仁就在他身边,只要自己不认,就不信他能拿出什么证据。
“我已经说过了,你来找我求情,希望我能去跟姐夫说情,让公会对你从轻处罚。”
“奇怪,我又不是不认识炙团长,既然要求情,为什么不直接去求他本人,反倒来求你,是为了表示我不诚心认错吗?”黄显冷笑着反问道。
“黄显,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秋老怒不可遏的呵斥道。
李毅如此急迫的想要在炙怀安受伤这件事上撇清干系,若说没有猫腻,除非傻子才会相信,况且,黄显一出现,就已经明确的的表示,他是来证明李毅陷害炙怀安的,当着整个佣兵工会和三大分会面前,没有人会认为他有这个胆子血口喷人,只是。
“秋老,李毅前面说我找他是求他帮我想工会求情,后面又说是我让他跟炙团长说情,本就自相矛盾,相信诸位也听到了。”
“黄显,你少强词夺理,不管是直接向工会求情,还是跟我姐夫说清,最终的目的都是为了让公会对你从轻处罚,非要揪着不放,也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