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回去之后我简直是兴奋得睡不着觉,王恒本来是问我怎么回来的这么晚,结果听我说了这事,立刻是拉着我喝了两壶好酒,喝的我醉醺醺的,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我一起床,看见时间已经这么晚了,赶紧是起床刷牙洗脸,又一闻身上冲天的酒气,干脆是洗了个冷水澡,刺激的我精神了许多,又换了身新衣服,开了车去薛家。
薛琪倒是起了个大早,穿了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头发在脑后梳成一个马尾辫,在二楼卧室窗口往下张望着,一看见我的车子,立刻就进了屋子。
“爸爸妈妈!东子来了!”薛琪喊着,从楼梯上一路奔下来,冲在客厅喝茶的双亲一点头,飞快的给我开了门,又朝我抱怨道,“你怎么来的这么晚!我都等急了!”
等她一坐上车,我们两人便朝医院开去。
郑家虽然逐渐落魄,但家底还是比一般人丰厚,郑鸿飞的病房也是vip的,房间颇大,里头放着沙发和电视,也清净很多,反而方便我做事。
看着病床上阴气缠身的郑鸿飞,我抽出一张空白的黄符纸,贴到了郑鸿飞的额上,又抽出鼠须笔,在上面写了郑鸿飞的生辰八字,又抛出伏魔钟,笼罩住了整个病房,嘴里轻声念着:“钟声闻,烦恼轻,智慧长,菩提生,离地狱,出火坑,愿成佛,度众生。闻钟声不起,护法善神嗔恨,现世损福慧,后世堕蛇身。”
阴气从郑鸿飞的身上浮起,被伏魔钟压制着,缓缓地聚集到那张符纸上,逐渐被符纸吸了个干净,我又等了一会儿,确认郑鸿飞身上再没有一点阴气了,才把伏魔钟收了起来,又把符纸给了小黑,让它吸取上面的阴气。
几日之后郑鸿飞就会安全的醒来了,郑家这事就算结了。
我跟薛琪的关系正式确认下来之后,我也算是心里有了底,打算把钱攒起来之后买一套房子,最好是有院子的那种,院子里还要放一架秋千,就像薛琪本来的家里一样。
但是真的是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我手头上的钱不说够我全款买房,至少付得起五六百万的首付没有问题,如果说是租个二三线的房子,就算每年吃喝玩乐花上二十万,下半辈子也不愁了,可以一直花到我进坟墓,还能剩下不少。
我一咂舌,直接就给王恒打了电话,喊他过来帮忙理财,等他到了,我俩一商量,把买房子的这事暂且搁下,打算做一个专门供阴阳师和古董店这类职业的人休息的酒店,甚至可以做成交换信息点那样的感觉。
说干就干,我把钱六和王恒都喊了过来,又托薛琪去问哪个地段的最合适,最后总算在两周内拍了板,盘下了离市中心稍远的一座三层楼小别墅,再把风水一看,装修整个翻新,家具全都换成实心桃木的,又买了五帝钱放在前台镇邪,最后买了块牌匾,上书丹曦楼三个大字。
我一心搞装修和风水,最后请人来捧场,或是找熟悉的小子来店里做工这种事全交给薛琪,王恒,钱六他仨了,开店的那天连薛老爷子都来了,后厨的厨子都是钱六从恒源大酒店挖过来的,做得一手好菜,而那天大家吃饱喝足,晚上灯火一亮,我就知道,这丹曦楼的营生才敢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