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应生把餐车了的菜端了出来,熟练地摆在了会客厅的茶几上,摆了满满的一桌。
人退走后,李天湖去拿了瓶酒给斟上,才去敲宋浔里面办公室的门:“宋董,您该用餐了。”
宋浔在里面沉沉地“嗯”了一声。
过了好几分钟才打开玻璃门从里面出来。
在沙发里坐下后,宋浔眸光环视了一眼办公室问:“白季岩他们几个呢?”
李天湖往对面看了一眼:“在那个办公室里吃饭。”
宋浔拿起斟好的酒一饮而尽:“一会儿他们回来了,就让他们把这一桌饭菜给吃完!”
李天湖暗暗幸灾乐祸,心说谁让白季岩总给她使绊子来着。
这下好了,他们躲起来吃饱喝足,一会儿回来撑死他们。
宋浔只吃了几口,就把筷子给扔下,看似一点胃口都没有,立刻又进去里面工作去了。
大概是韩叙不在,不需要防着谁,宋浔这回没有关门。
李天湖脚步极轻地来到门边,一双看上去讨好的眼睛总往里面勾。
宋浔无意一抬头,发现了门边的李天湖,皱起眉头问:“你在那干什么?下班吧!”
刚说完话,宋浔忽觉浑身燥热,眸光所及冷色系的办公室不知怎么的,看在眼里线条都变得柔和。
似乎看什么都好看,看谁都顺眼。
宋浔单手撑着头,在额前揉了揉,竟还有一点点的晕眩。
眼前闪来一个人影,他用力眨了一下眼,是李天湖,虽然看上去没有平日那么令人厌恶,却还是在斥她:“你在我酒里下药?”
李天湖立刻靠近宋浔身旁,想要贴近他,却被宋浔单手推开。
再次靠近的时候,李天湖死死地抱住了宋浔:“宋董,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也可以像韩叙那样伺候你,我什么都不要,只想做你的女人!”
宋浔强压着脑子里直往外窜的兴奋神经,又一次推开了李天湖。
空调不够冷,宋浔扯了扯自己颈间的领带,还是热,而且越来越热,索性将领带给扯了下来,随意往边上丢了出去。
李天湖站在一旁,见宋浔拧开了衬衫的领口,心中暗喜,即刻也开始解自己身上的扣子。
觉得没有哪个男人,在被下了药之后,面对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还能保持淡定。
或许宋浔会生气,但只要自己能让他尽兴,以后说不定就会离不开她。
大好的光景就在眼前,李天湖一颗一颗地拧着自己上身的扣子,手势极快。
只是今天这身衣服有点拖后腿,一排扣子密密麻麻简直是累赘。
忽然一阵不大的脚步声,李天湖以为是对面办公室吃饭的白季岩和任祁峰回来了,匆忙走去先把门关上。
宋浔热的浑身冒汗,气息也越来越粗,急喘不止,见李天湖关上了门,厉声喝道:“出去!”
下一秒,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韩叙整个人惊呆在门外,难以置信地望进来。
宋浔热的一下下在扯着自己的衬衣,李天湖站在他身旁,已经拧完了一长排的扣子脱下了上衣,只剩一件贴身衣物。
刚才那声喊着“出去”的驱赶,韩叙以为是自己撞破了他的好事,是在驱赶赶她。
她霎时红了眼圈,握了握拳头前所未有的愤怒,几步奔过去扬手就打了李天湖一个巴掌。
李天湖被打懵了头,脸颊火辣辣地将她痛醒,挥手就想打回韩叙脸上,感觉到身旁宋浔绞杀的目光,逼不得已才将手放下。
韩叙看了眼被宋浔扔在地上的领带,还有他衬衫领口拧开的两颗纽扣,凌乱的领口内锁骨隐约可见,像极他脱了一半的动作,似乎才明白自己最不应该呆在这里。
她有底气跟李天湖争到底,但却没有勇气在宋浔主动靠向别的女人之后,还去为了他而争斗。
宋浔才是她的底气,此刻他正在随心所欲对她远离,她就斗不下去。
觉得他已经不值得她再斗下去。
好不容易在心里把盛明杰的歪理反驳的体无完肤,拼命说服自己沐浴在醋里也没关系,一鼓作气跑回来想要好好跟宋浔认个错。
没想到却是这种结果。
韩叙含着几欲往外滴的泪,仰头逼了回去,绝望地转身就跑。
宋浔始料未及地看着韩叙消失在办公室里,回眸狠狠地剜向李天湖,如果不是他不愿意打女人,此刻真想一巴掌将李天湖给打飞出去:“滚!”
“宋董,我不知道韩叙会回来,我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我叫她回来看的。”
李天湖不肯走,仍旧贴过去扒着宋浔的衣服:“我一片真心,从认识你的那天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看上别的男人了,如果你不要我,这辈子我活着都没意思。”
“白季岩!”宋浔大力推开李天湖一声怒吼。
对面办公室吃饭的白季岩和任祁峰听见宋浔的这一声吼,这才感觉到这边动静不寻常。
两人奔了过来,见到李天湖跌坐在地只穿着内衣,双双惊愕。
“把这个女人带走,我没说放,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宋浔的胸腔剧烈起伏,药力迅猛加上气急攻心,无法抑制几欲爆炸,匆匆走进了里头的卧室洗手间,冰凉的秋日洗冷水澡。
白季岩将衣衫不整的李天湖拖了出去交给了保镖,出了走廊上的李天湖一路哭喊着求保镖放过。
处理完李天湖后,白季岩和任祁峰双双站在里头的卧室门外颤抖。
任祁峰倒还没什么,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