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云眨眼间泪落:“我对不起我那死去的大哥,阿浔这是故意的,非要在今天这样的日子甩脸色给我们母子看,是我没教好他,我对不起你舅舅啊!”
宋清云有一个哥哥叫宋清辉,宋氏清辉地产就是宋清辉的名字,死了有二十年,唯一的儿子宋浔便只能由宋清云照顾。
宋浔比南君泽大一岁,本是表兄弟,因为南君泽的父亲南山岳是入赘宋家,计较起来,宋浔和南君泽也算是堂兄弟。
韩叙到了这会儿才将不停跳动的神经稍稍静下来。
对这个家算是有了些了解,关于他们之间关系如何,宋清云为什么会那样哭诉,她没那心思去探究,只侥幸的暗暗松一口气。
刚才佣人小苏随口便说大少爷从她的房间里出来,要是宋清云和南君泽继续追问下去,这事根本经不起推敲,她几乎就要压不住心虚不打自招了。
幸亏老赵这么一闹,宋清云和南君泽母子才暂且忽略了追根究底。
她不敢继续在客厅里呆下去,假装疲惫碰了碰身旁的南君泽低声说:“老公,我困了。”
南君泽安慰了宋清云几句,说要领着韩叙上楼回房。
宋清云扶额面色阴沉微微点头,小两口毕竟新婚,多少得照顾新娘子的感受,也觉得确实不便让韩叙这个新媳妇继续听下去。
韩叙跟南君泽回了房,南君泽进了洗手间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出来从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轻声说:“水放好了,一起泡吧!”
关上房门就剩下了两个人,韩叙顿时乱了方寸,又如临大敌的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忘了最容易看穿她的是自己老公南君泽。
她的身上,胸口小腹大腿,全是跟那大少爷滚出来的痕迹,虽说不是太明显,出现的位置却十分敏感,平白无故也能生出无限遐想,更何况眼下这种时候。
深知在这些淤痕消失以前,决不能让南君泽看见。
韩叙故意东摸西捡的假意收拾自己的衣服,磨蹭了许久,南君泽在她耳边催说:“明天让佣人收拾就行了,你不是困了吗?好好泡一泡澡睡觉。”
她抖了抖,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扭头无辜的对身后的南君泽说:“我夜里刚刚发现来了例假不能盆浴,你自己洗吧,一会儿我淋浴就行了。”
南君泽听她来了例假,大手抚到她的扁平的小肚子上心疼起来:“晚上你还喝了酒,以后要记得把例假日子记起来,差不多时候就不要碰酒和生冷的东西了,别伤了身体,你还要给我生个小捣蛋鬼呢!”
韩叙假意害羞忸怩着不敢看他:“你心疼我的身体,就是为了让我给你生孩子啊?”
南君泽嘴角漾起好看的弧度,宠溺的将她拥入怀中,如同摸宠物一样摸着她顺滑的头发:“说什么傻话,我是你老公,我不疼你谁疼你?你嫁给了我,不是早晚都要生孩子?”
bsp;南君泽自己进去泡澡,见他连洗手间的门都不关,韩叙故意捂着脸躲开,心底无比内疚,觉得很对不起他。
两人都累了一天,洗漱完毕上了床,南君泽一手垫在韩叙的脖子下面,一手搂着她在她胸前摸索来摸索去,触到她小腹位置被她即刻拿开之后,他才安静的睡了下去。
韩叙枕在南君泽温暖的怀里,耳边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虽闭着眼睛,眼珠子却还在眼皮底下不停的转动,她惴惴不安一点睡意都没有。
大姨妈这个借口可以让她勉强撑上一个星期,过了那些天去身上几处淤痕也会消失,可她跟大少爷宋浔做下了那事,身体从一个少女沦为了妇人,南君泽早晚要发现,也不知他会不会计较这些。
虽说这年头观念没那么陈旧,每个男人都恨不得吃尽天下美女,却唯独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是别人吃剩下的,她早晚要被老公南君泽发现,想想就心悸的睡不着。
韩叙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未来一片黯然,暗暗叹气只能听天由命,那只嘴碎的鹦鹉还没处理,明天还不知会怎么样。
她翻来覆去无法入眠,那位传说中的大少爷也同样没能睡。
警局院子里一辆黑色豪车打亮了车灯,线条刚硬的座驾在夜里显得尤其神秘,与总是一脸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宋浔的风格极度符合。
刚才在警局调停室里目空无物的放荡不羁早已不见了踪影,此刻脸色森然的令人生畏,吓的前排司机位置上的助理连头都不敢扭过后排的方向。
助理发动了车子,没敢开动,借着引擎的震动掩护了他嗓音的胆怯:“老板,我真不是故意这么慢,去您房门口的时候距离您吩咐‘叫餐’大约半个小时,我…我我敲门就敲了不止半个小时,您没理我!”
宋浔在车后座脸色阴冷的冻结了车内的空气。
他越是没说话,助理就越是战战兢兢,片刻之后受不了这恐怖的安静,便又尝试开口说:“老板,这个‘洋快餐’您明明没嫖…额…没吃,为什么要跟警察说您嫖…吃了?”
助理很是不解,夜里老板吩咐叫了个“快餐”,他赶紧给找了个来,还是个来中国留学的美籍洋娃娃,据说是个还没开放的花骨朵,是不是他不清楚,有待老板自己亲自去检验。
偷偷摸摸的把洋娃娃给带到了宋家别墅,结果敲了半夜的门不开。
打了宋浔的手机,在电话里被自己老板杀死了好几次,吓的他急忙把那洋娃娃带出了别墅,出去之前还记着宋浔的吩咐,在楼下大厅骗二少爷南君泽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