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侧颜秒杀汪月珑啊”
“这主播牛逼啊，这么多人，请告诉我这是谁？”
“真的是向南啊……”
“靳冰云的前夫，当年娱乐圈最有名的一对，郎才女貌的典范，可惜，劳燕分飞了……”
“这主播什么来头啊，居然可以直播向南，整个华夏媒体都知道向南最难搞了……”
“帅啊，想当年，我也是看过真命天子的，呃，暴露年龄了……”
“这逼自个躲在国外逍遥快活艹网红，国内关于他的什么狗屁官司天天都刷屏了，你妹的……”
……
王可儿让张檬用她的手机进了直播间，看到在线人数已经超过了280万了，她颤声对张檬说道：“檬檬，你帮我握着，我过去跟水友互动。”
张檬很是紧张，接过自拍杆的时候，差点没有拿稳，干巴巴地说道：“你快些哦，我拍我力气不够。”
平时在寝室小打小闹，她也出过镜，但是那时人数最多也才十几万的样子，还是因为杨薇唱歌吸引的人数，这次快三百万人了。
这是什么概念，她出生的小城都没有这么多人。
王可儿颤颤巍巍地走到向南身边，小心翼翼地坐下，她低头看了一眼张檬的手机，然后对着镜头僵硬地笑了笑后，摆手打招呼道：“hi，大家好，我是…我是王可儿……”
“将滤镜跟美颜关了，既然是直播，还是真实一些。”
向南冷声打断了王可儿的自我介绍，更是说了一句让她差点蹦尿的话，关滤镜和美颜，那还怎么直播，她一下僵住了。
“不关就滚开……”向南挑衅地看着镜头后面的杨薇。
“卧槽，钢铁直男啊”
“呃，这女的谁啊？”
“请问这女的谁啊，不要挡住我男神的镜头啊。”
“我知道靳冰云为何要跟他离婚了，太不绅士了。”
“主播，关就关啊，谁吓谁还不知道呢？”
“目测，这主播已经吓傻了……”
“主播关滤镜和美颜，我立刻走……”
“要走赶紧走，不走是孙子……”
“这是要直播恐怖片吗？”
……
“起来，让我来。”
王可儿低头看着手里上的弹幕，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她立刻连滚带爬地逃到一边。
杨薇坐在王可儿的位置上，第一件事就是将滤镜和美颜关掉了，然后说道：“今天我们在多伦多偶遇了导演向南，在我们的一再请求下，向南导演答应做直播并接受我们的采访，嗯，所以，大家请不要打赏，也不要说脏话，请保持屏幕清洁，就这样。哦，对了，若是有观众想提问，也可以刷弹幕，我看到了，会帮忙提问，就这样了。”
“这主播谁啊，比刚刚那个漂亮很多啊。”
“卧槽，确定关了滤镜和美颜……”
“主播睁眼说瞎话，你那是请求吗？”
“主播帮我问一下，靳冰云床上功夫怎么样？”
“主播帮我问问向南潜规则过几个女明星“
“主播帮我问一下，向南的新片国内会上映吗？”
“主播帮我问一下，向南跟新线打官司，不怕被封杀吗？”
“主播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
杨薇没有去看弹幕，说完一通话后，就转头对向南问道：“向南导演，请问你拍摄了《活埋》为什么又将全球的版权都卖出去，你没有想过在华夏上映吗？你不想让更多的华夏观众看到这部精彩的电影吗？”
向南喝了一口咖啡，看着辽阔的负面，回道：“缺钱，卖版权来钱快。”
杨薇差点没有噎死，她恨恨地瞪了向南一眼，你多解释几句会死吗？
她深吸一口气，又问道：“现在国内关于你跟新线传媒就《奇迹》发行的官司闹得纷纷扬扬的，作为当时人之一，你一直没有出声，你有什么想对国内的观众说的吗？”
向南将最后一截甜甜圈塞进嘴里，捻了捻指尖的糖末，表情严肃地说道：“我相信法律。”
杨薇心里冷冷一笑，神只救自救者，既然你自甘堕落，那就不要怪我了，这是你逼我的，她面露迟疑，小心翼翼地问道：“向导……”
“我不是向导。”
“呃”
杨薇面色一冷，直接问道：“向南导演，关于《奇迹》的官司，很多网友觉得新线的解释是很有道理的，电影票房不佳导致亏本是由很多原因造成的，发行只是电影生产的一个环节，你将《奇迹》的票房失败归咎于发行发，是否不太合理呢？”
向南捏住咖啡杯的手指一阵泛白，杯中的咖啡自动涌入嘴里，装了这么久，终于还是露出尾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