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青姨到了城主府后,随手把那付平丢到了大堂,自己则早已急不可耐地寻付清远去了。付平见此也是苦笑一声,对着一旁的李江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其先带着付无前去医治,自己没有大碍。接着,付平便步履蹒跚地走入了城主府大堂。
“怎么来的这么慢对了,我这次是听青儿跟我说我那儿子幽川被灵剑派控制了,要来攻打你这无常城,怎么不见他的身影”付平刚一进来就看到了幽天正坐在主位上喝着茶,看他的样子似是刚想起来来此是为了何事。“岳父大人,实不相瞒,您儿子幽川已被刚才那黑衣人所杀了”付平是大气也不敢出地说出了这番话。“什么”幽天闻言是豁然站起,只听“哐啷”一声,幽川手下的桌子已是四分五裂,接着,只见幽川一个闪身之间已是来到了付平的跟前,抓着他的脖领子,“我就知道在你这无常城就没有好事之前香儿非要嫁给你的时候我就不同意,结果嫁给你之后没几年,香儿就死了现在,我儿子又死在你这无常城说吧,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那幽川死死盯着付平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原来在二十年前,幽天的小女儿幽香一意孤行的嫁给了付平时,幽天就看那付平极其不顺眼,甚至就此与自己的女儿幽香断了来往,直至他听闻自己女儿因意外去世后,才追悔莫及,大闹了一番无常城。至此以后,除了那青姨带着付清远探望过几次幽天之外,幽天与付平是再未见过一面,直到今日。
“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您要杀我便动手吧”付平也没有辩解,十分平静道。“你唉算了”幽天刚要动手,却不知想到了什么,随手将付平丢到了一旁,自己则无力地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唉,现在事已至此,杀了你又有什么用况且我也答应过香儿不再为难于你好了,我不杀你,你给我说说这些天发生了什么。”那幽天有些失神,似是忆起了什么,自言自语了片刻,对着刚刚爬起身来的付平说道。当下付平也不敢隐瞒,从自己得知的魔音谷一事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了现在。“什么照你这说法,现在这灵剑派不仅害了我儿子孙子,竟连我无声派的根基也一并控制了委实是太可恨了”幽天听完后实在是有些怒不可支,恨不得立刻冲去灵剑派与其同归于尽。“呼,对了,你刚才说我那外孙女清远怎么了也被那灵剑派之人控制了吗还有,刚才我与那黑衣人交手之时,见他的样貌功法都不似咱们中原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是咱们不知道的”幽天长出了一口气,紧接着又提出了数个问题。“嗯,清远刚才确实像被那灵剑派之人所控制了,但是却不似我之前跟您说的那些药人一般全无理智,只听命于下药之人,清远反而还尚存一丝神志,以至于没将我那二弟直接杀死。还有,这灵剑派一事,之前魔音谷的陆知秋先生就怀疑与那极北之地的人有关系,但我们也不敢妄加判断,今日得见此人,或许会给我们带来几分线索。”付平闻言也是立即将自己所知尽数相告。“嗯,原来是这样对了,你女儿现在可还是生死未知呢,你这也坐得住还不带我去看看”幽天沉思了片刻,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见此付平也是十分无语,但又不敢表现出来,连忙带着幽天,寻那付清远而去了。
待两人来到了付清远的房间后,只见青姨正坐在床边一脸忧愁,而床上的付清远则被一道道布条所绑住,此时付清远已经醒来,神色还是比较平静的,但身体却一直在挣扎着,想要挣脱这些束缚。“怎么事青儿,为什么把清远绑起来”幽天一进来就看到了此景,就要上前为付清远松绑。“别,外公,这是我让人把我绑起来的,虽然我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却不是我能控制的,我能感觉到我时刻有种伤人的yù_wàng,还是先绑着吧。”付清远如是对着幽天说道。待幽天走近后才发现,绑着付清远的不是普通的布条,乃是堪比铁索般结实的天蚕丝所织就的布匹,总是这般坚韧的布匹也时刻有被付清远挣脱的迹象。“那难道就这样绑你一辈子吗”幽天也是皱紧了眉头。“我已经着人去寻访名医了,而且魔音谷的陆先生现在也在城主府中,待其醒转过来,说不定是有办法的。”青姨闻言立即说道。“哦那陆先生在无常城受伤一事我倒是听付平对我说起过,只是怎么还在昏迷难道也是被这灵剑派控制了”幽天闻言有些不解,不明白以陆知秋的实力纵使受伤也不应该昏迷如此之久。“那倒没有,只是之前被幽川打伤了,虽无生命危险,但却一直昏迷不醒。”付平见此连忙说道。“嗯,这样的话,带我去看看,说不定会有帮助。”幽天连忙吩咐付平,带其去见那冷商羽和陆知秋。
“我说你们无常城的大夫都是庸医吗这么简单的气血瘀滞都看不出来吗”幽天刚刚查看了一下冷商羽与陆知秋的状况就发现了问题所在,只见其扶起二人,将二人保持住坐姿,运起内力,双掌齐出,猛地打在了二人的背部,顿时那二人身体一抖,均是吐出了一大口黑色的血来,随即呼吸便平稳了下来。“哼,若不是我查看的及时,这俩人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幽川收完功,再度将二人放躺在床上,看着一旁的付平道。“这这倒是我的失职了,只是不知他二人何时能醒”付平见此也是有些尴尬,不过见二人呼吸平稳了下来也是松了一口气。“应该了,晚明天也能醒过来了。”幽天抬头看了一眼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