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嘎嘣的脆响回荡在落花楼大堂。
包括白衫少年岑锦飞,落花楼的少东家阳蕨,深藏不露一直没真正出手的掌柜,再加上周围的一众看客,全都看呆了。
“这可是有名有号的灵剑,长山白铁所铸的鹿耳,一指就给弹碎?一口就给吃了?还是位年过花甲的,老头?”
“我没眼花吧?”
“疯了!”
很多人都是这个想法,甚至忍不住揉了揉眼,只有那个落花楼的掌柜眉头越皱越紧,手心里、额头上,全都是汗:“剑门,食剑人,毁剑狂魔,叶飘零!”
掌柜并没有压低声音。
白衫少年岑锦飞自是能听到的。
围观的民众不知道这几个字的意思,正道宗门的修行者,哪里会没听过,哪里敢没听过,何况是他这种剑修。
这一刻。
岑锦飞是万般的悔恨,悔自己不该偷偷拿走鹿耳剑,悔自己不该随便将宝剑示人,四海八荒的剑修,最近百年,出门前师尊都会吩咐:“剑,不可轻易示人,尤其是缀有名号的灵剑,最好用布包好,连着剑鞘一块包。”
叶飘零,一人压了四海八荒近百年剑修不敢张狂、不敢抬头、不敢露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