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对不起!我没能劝住父皇。”
“为什么要劝?以后,事关我,将军府,还有临王府的事,你都少露点情绪。”唐悠悠不担心别的,只担心有一天皇帝都昏了头,寻个错处把这几家都除了。
这样的事情,历史上太多了。
她冒不起这个险。
她分析了一下皇帝的心理,迟迟不立储君,或许就是在观望,宁王虽然不急不抢,但他身边的势力太大,如果哪天他想要直接坐上那个位置,也不是没有可能。
或许,皇帝就怕这一点吧。
在那个位置上坐得越久的人,他就会越舍不得那个位置。
这个时候,别说是以前的得力重臣,就是亲生儿子,兄弟也一样容不下,也一样一防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