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转眼间,两人面前立了一人一狗,男的玉面俊郎,第三只眼时不时发出一摄人的光芒。而身边那狗却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俩人,吐着舌头,也就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它就扑向自己的猎物。正是颜春刚才都想着要避的二郎显圣真君二郎神是也。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二郎神玉面开始发寒。
“你可是宝火星君颜春?”这打架还要讲礼节。也就怕事后人家家人找上来要人。
颜春一听这二郎神问出这么一句绉绉的话,不由冷笑:“你酸不酸?都已经是老熟人了,还整的跟不认识似的,你大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更姓,就是颜春,你又咋的?”
颜春同志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对于弱者他从不仗势欺人,而是以德服人;对于那些不可一世的自以为是强者的家伙,他无论手底还是语气都显的强势。换成颜春自己的话说:我不怕他们,但可以让他们。
“你说,我跟你有什么过节,其他的过节不算,都过去了,你却诬陷我的人,说我在广寒宫做过嫦娥仙子的入幕之客,你这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怕你。”二郎神给自己打气说。每次跟这王八蛋对着干,自己都吃了不大不小的亏。一想到这些,二郎神就火了,自己跟他一样的都是七十二般变化,凭啥这家伙就有那么多诡计?
在这困难时期,颜春很想说一句,这不是我的本意。可看到二郎神那不可一世的眼神,心里的倔强又上来了,别以为自己长的帅,那就是一小白脸:“你什么时候听我说过这话?”
颜春知道像千里眼顺风耳的,在三界也就这一对,不可能另外还有人能有这样的**。他也就不承认,要是人家质问的时候,认了罪,那就全盘都栽了。
狗儿三一见这人和狗,已经悄悄的躲到柱子的后面,密切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二郎神哑火了,他是没有亲耳听说,但这无风不起浪,外面都在传说这事,而且传的神乎其神的。这些事都是这孢牙春给惹的。他心里气,脸色发青:“那今天我们两个就来个你死我活。”
“你以为你谁呀?不就是二郎神吗?你要谁死谁就的死?你以为你是阎王?你真还把自己当盘菜了。”颜春说这话时,脸色一直保持着和善的笑容。
“这都是从千里眼顺风耳那里可以得到证实,要不我们去找他们两个求证一下成不?”二郎神拉下脸,他看到颜春那么跟自己对着干,他反而多了一层顾虑。自己是有身份显贵的人,怎么能跟这人比,也就是二十八星宿而已,又什么了不起的。
“要求证什么?老子说了就说了,但老子就真还没有说你咋的了?你有本事就冲我来。”颜春就看不惯二郎神那很不可一世的样子:“你以为你长的帅,全世界失都要怕你?告诉你,我还就是看不惯。”
颜春同志看到二郎神对自己这般态度,心里直叫:还真怕收拾不了你。”
“我那次从里面出来,也就是听到嫦娥在里面说有老鼠,我是帮他赶老鼠的,你是不是误会我了。”二郎神发誓,从此后自己再也不这么低三下四的说话。
“你说谁呢?我真还看清了,但我还知道一样事,你走后,那嫦娥就琮在洗澡,也就那一次,我今天都跟那玉兔在蟠桃附近大吵一架。”颜春摇了摇头:“这事还真不冤我?别说是我,这换成谁也会这么想的,你说是不是?”
“但我们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干啦?再说我也知道嫦娥人家名声不好,老猪就曾经要对人家下黑手,但我怎么着跟老猪不是一路人,我会做这种不见光的事情?”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老猪人家主是被黑的,你不了解老猪,我还不了解,老猪那次看到是玉帝从那里出来,只是喝多了酒没有醒。也就玉帝走后,人家想盾个清楚,可怎么的就是碰见小人。”颜春觉得自己都跟人老猪是同一阵线的朋友了,怎么的也得为朋友挽回一点面子。
“我其实也是听命于人进去帮忙的。”二郎神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围,见没有几个过往的行人,就附着颜春的耳朵说:“我那次就是去那里,也是捧玉帝的命。他还叮嘱我,要是碰上熟人,就装不认识。”
什么叫出主子?什么叫没有立场?
颜春总算是明白了,只要不怕,那就自己是个强者。这二郎神跟自己说的绝对是内情,也就自己一人知道。他相信,凭二郎神那门板脸,应该还不至于会说谎。
颜春笑笑:“我有点意外,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些话都是八仙说的,这八个家伙都是从东海来的,有事你可以找他们。”
“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叫何仙姑的女人?”二郎神也听说过八仙,但更记着了八仙中唯一的女性何仙姑。
“怎么了,你喜欢?”颜春反问一句:“要不我跟你去说说,或者我还可以牵个线搭个桥什么的,我们还是比较说的上话的朋友。”反正这八仙让自己很不爽,颜春想着也就背后黑他们一下而已,想到张果老,真还想要就黑他一个。
“那玉帝叫你们去撞墙,你怎么不去撞墙?”颜春好心的说:“你们那么听信玉帝,凡事要多思考。”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我觉得千里眼顺风耳不会把这些事讲给你听的。”颜春反问,他觉得自己好像说这话时很注意,周围也就是没有人,才这么说的。
“那是赤脚大仙路过我哪时对我说的。”二郎神说出这话时,看了看四周,也就担心赤脚大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