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是个很有自尊心的男人。 要不他一个人在这卖着猪肉,就是不想屈于人下受这闲气。虽然说风吹日晒的。但精神上却是得到充分的滋润。就好比现在,白衣白裙的女人人要显的高挑,而腿上却是着了一肉色丝袜,颜春同志低着头瞅了几眼才看出来。心晨暗叫心惭愧:什么时候看女人了过这样的差错,今天这种情况也就是颜春同志荷尔蒙素急剧增多的原故。
颜春同志也是个很本份的男人,也就是因为太本份了,也就到现在还是那么口上花花不敢越雷池半步。颜春同志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这四字真言。看到她在肉桌子前止步。颜春同志立即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站了起来:“你要点什么?这肉还是很便宜的,新鲜的,今天这肉那么少,也就比集市上多了两毛钱,这划算。集市上要走那么远,提着还是有些累人。这就在家门口,那才叫方便。”
颜春还不待她开口,倒是先说上了,他俩眼睛始终不敢正视那女人的正脸。刚才都被人家给看出了,要是还这么用秋天的菠菜那样一颗一颗的丢出去,人家可是会误会的,那生意也黄了,自己也就白晒了。
一朵乌云从南边过来,并挟带着一阵凉风袭来。颜春不禁脱口而出:“好凉快,今天也就很少刮风。”
那意思也就很明显,你来了,也就刮风了。这马屁可是不着痕迹的拍了出去。
那白衣女子手上还戴着一双白色的丝质手套。颜春细想:这皮肤铁定是白的,要不怎么可能用这么白的手套来衬托。从修长的手指可以看出,这女人动作间极是有内涵。
“这猪肉便宜一点行不?”女人砍价是天性,不管怎么样,也要砍个三五毛。
“不能再少了,就是这个价,你不信,你明天一集市上去看看,就知道我这里的便宜到什么程度了。”颜春虽然喜欢美女,但原则上自己还是靠这来赚钱养家的。
那女子说话的声音极是好听,颜春听的很是受用。那女子也并没有继续砍价的意思,毕竟这天气这么热,在外面一个肉桌子,真还不容易,特别是还想着要赚钱。
那女子似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这样吧,我要十斤,你能不能给我一个便宜点。”女人无论做什么都是打着不亏本的主意,
颜春装模做样的说:“你要买了那么多,我就搭给你一斤,不过那是一些内杂什么的,但我不算钱,不要还是白不要,你现在不想要,一定还会有别人来买。”
装着一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还是有底,这一招出口,基本上有人就来买这肉了。
那女子才点了点头:“行,我就要十斤,不过你要是方便的话,就帮我砍成两提,这样我提着也方便。”
那女子一听颜春有送一斤猪内杂,心里早就同意了。
颜春暗骂自己不会做生意,怎么能送一斤呢?最多也就多送一辆左右。这什么世道。他本是随口说的,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女子竟然当真。颜春有些蛋痛了。一斤内杂比这猪肉又要贵上几块钱。一横心:“行,就按你的意思办?”
不为别的,就为给这白衣女子留下一个好的印像。这样自己这一斤猪内杂还是值的。
白衣女人似是不为所动,她也就一直认为这是这猪肉摊老板给的折扣变相把猪肉卖出去。而她却不知道一斤内杂比一斤猪肉贵多了。就一猪肉摊老板搭上一把很没有卖像的猪小肠,也是没有多少赚头的。
颜春同志大无私的精神感到了上天,又是一阵一点的风吹来。把那白衣女人的衣裙吹的四处鼓起,低胸的风口略有扩大的趋势。而那裙子却是前后都鼓荡起来,那白衣女人的内胎是什么颜色都差点露出来了。颜春暗叹可惜,是风吹给我的福利,又不是你自己要给看的。我也不会怀疑你的人品的。
忽然灵机一动,有意无意间一把割猪肉的小刀给弄地上去了。
颜春很不好意思的弯腰去捡,眼睛向着那对桌子的白裙女人瞟了过去。很可惜的是那始终吹的不够高,外加两只手互相遮挡着,那内胎就颜春的视线一直不能如愿以偿。
颜春同志想着要不要更加靠近一些,这样是不是对自己的人品有所亏损。但自己这不是抬头下来捡刀子吗?那刀子现在还没有捡着,不行么?
很糟糕的事情出现了,那风停了,一切不可能如愿,要么就把头伸到鞋子的位置或者还有机会看到内胎是什么颜色的。
“你在下面干什么?你这猪肉还要不要卖了?”白衣女人都见屠夫捡割肉刀有一些时间,也就随口问了出来,她就是觉察到颜春思维上的动荡,但也不好意思点破,这还让不让人活?
“就来,好了。”颜春以为自己的行为被白衣女人发现,情急之下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一个缩头,那后脑跟桌脚来了不念旧恶亲密的接触,颜春同志眼泪都出来了。痛痛痛,痛痛难忍,也就无需要再忍受。
颜春把头伸出来一边揉着被撞的位置,一边不无担忧的说:“一斤猪肉九块七,十斤也就九十七。”
想到这搭的一斤内杂,虽然不是怎么好,但那价格无论如何是要比这猪肉高。
“等等等等。”白衣女人连声阻止颜春继续算下去,声音大而不难听,就是对面的铁匠铺也能听清楚。
“集市上都是九块五,你在这种村子里卖,凭什么还要多两毛钱?”那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大有颜春不给个说法她也就不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