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也并不是最不和官,还有下面知县。 可吉安府却是个小府,也就直接管着一个吉安县。知县知府也都是刘进一把抓。这刘进也享受着知府的待遇这是何乐而不为的事情。当然这能这样做跟他那肥胖的“贤内助”有个好爹是分不开的。
刘进也打着小九九,这岳父老人家年事已高,都有随时退下来的可能,或者还再高一些也就两年而已。他很想着利用这机会给儿子冲冲,也让儿子上去捞个一官半职的,毕竟,这亲外甥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无奈这儿子太不争气,自己那是读书那是资质有限,可自己却是摊了个好岳父弥补了这一缺陷。
听到夫人的话,刘进眼珠子转了几下。心思活跃起来了:或者这冯府xiao jie可能也会让儿子摊上个好岳父也说不定。再说冯老爷不是一辞官归隐的平头百姓吗?自己堂堂一知府去给儿子提亲也不算是辱没了他吧。再说了,自己可是官居六品,在这地头好歹也是个父母官,这为官之人这么一点为官之道还是有的。但想到岳父的话,还是有些吃不准。对一边的妻子朱花娇说:“万一这事把冯老爷惹的不高兴,那如何收场?”
“还要如何收场?你是一父母官,你也就是去给儿子提一下亲,能不能成,那全凭缘份,你也没有强求。拒绝了就拒绝了,那不正常?这样你对儿子也有个交待,再说了。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会拒绝?万一冯府老爷xiao jie没有拒绝也应了这门亲事,那岂不好上加好?”朱花娇是肥胖一点,但这脑子的灵活程度眼这体型呈正比。她对事情的考虑程度比男人要细心许多。却无形中多了一层蛇蝎意味。她了解男人的迟疑的原因:一句话正中刘知府所想:“你是一在职的六品,正是朝廷用人之际,而冯老爷当年再大能量,他现在不也是个平民百姓吗?你个猪脑子。”
朱花娇用手一指男人:“你想想,要是皇上,他会为不跟他办事的退隐官员出头,而去责罚那还在为他效力的在职六品吗?”说完这话,又“哼”了一声:“我觉得皇上或者还有可能会促成两家的好事也说不定。这样你不就更加死心塌地为皇上办事?再说另一个原因,皇上或者还巴不得我们两家亲上加亲呢?”
朱花娇是不了解冯定山老爷在朝堂身居何官职,要是知道这可是皇上老师,她估计也不会说出这么一翻话来。而岳父也就跟他说了这人多了也要多多礼遇,尽量不要让其有不顺心之事。否则,是你之过。他想法本是正常,被女人这么一说劝,那心事竟然动了:也觉这事还是有可能,要是成了无论对自己对儿子都是大有益处的。再说,也就是有惊无险而已,真要是有个什么?那还不有岳父这棵大树可以靠的吗?
想了想,又怂恿夫人说:“要不,我们一家三口都去,拜访一下冯老爷你说呢?再说,你要是跟冯夫人说话是不是又恰当一些?”
自己去不保险,要是把这夫人一同带去,那就更加保险了。
“这不成,我听说这冯夫人好佛,我都一直没有见过其真容,这样一家人去提亲是不是有点冒味。再说了,你不就是一父母官吗?用你那身份去,那更能让冯老爷有所想法。要是我们女人去,反而让有心之人想其中的是是非非。指了指在一边乐了的儿子:“要不把光儿也带上吧?这样或者,他可以更加把事情挑明白,这样或者你都不用说冯老爷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那岂不更加省事?”
“就照我娘说的办。还是我娘疼儿子。”刘光一个劲的拍母亲的马屁。把朱花娇拍的晕乎乎的。
一行人备着车马一路浩浩荡荡往九亭镇而来。刘进也来拜访过多次,自然熟悉顺畅。这次是特意大张旗鼓的,自然不是以往那般。做为一个六品父母官还是有必要在老百姓面前显摆一下,这样才更能让冯老爷冯xiao jie觉得不凡。
这边早有人报到冯府。
冯定山知道这情况,有些愕然:这刘知府这么做是什么用意?看了看山老:“这是怎么一回事?”
“刚才田军大人也曾提到过,那两个贼人有一个或者就是刘知府的府上人也未必可知?难道这是赔礼来了?”冯定山想了想:“山老,帮我去找田大人问个清楚明白方可。”
这边正说着,田大人听到下人传唤,也就忙着从冯府安排的别院走了过来,对冯老爷行了一礼:“冯大人,千真万确的,我听一个汉子说,吉安府知府公子的名义来这提亲,就好像是那吉安府以子看上冯xiao jie了吧?”
听了田军的话,冯定山的脸色拉了下来,拳头紧握,似乎在刻意压抑着什么事情。一会儿又松开了拳头。口里叹了一口气:“我本想谋一安静之地来享受晚年,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惹上这等烦心事。现如今也就是平头百姓,如何能跟朝廷命官六品知府抗衡?”
“大人,我等是奉皇命来保护大人一家安全的,要不我们出去打发他们便了,一个小小的六品知府,我还还没有放在眼里。”田军说完这话冲冯定山拱了一揖:“还请大人成全。”
天天养着白吃白喝的,不做一些事出来,实在心有不甘。自己这脸面都过不去。而自己也就是奉皇命来保护冯大春的安全,真要是说起来,自己到皇上面前复命又有何功德。这可是一送上门的机会。自己也没有必要去带兄弟们大大出手,只需要把自己手里的金牌给亮出来,想必没有那个知府是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