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姐连着找了几家姑娘聚集的场所,就是找不到一个郁金香的人。倒是有一人提醒了他:这或者就是十年前,或者二十年前发姑娘。
他确定了城南还有一家小型的,找人找事这种信息还是只有三教九流这种地方信息来源广,就是两个人闲聊天都有可能被你扑倒一商机。往城南那一家是一小型的,花二姐进来时还是感到这地方有些偏。但也就是为了找人。这里姑娘也不少,但比起“宾至如归”这种地方的进出人,自是有很大一个区别。“宾至如归”的客人有有层次的上档次的,他们不但要会qín_shòu,还要懂的斯文。有时候还得跟女人来那么一两句,诗词歌赋,琴瑟和鸣边歌边舞。就比如柳绿姑娘,人长的美,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吹拉弹唱。
他们的女服务员都是漂亮的,却是没有出门的,也就大门口立着俩迎宾,里面还立着一前台。前台也就是把客人怕要的服务介绍过去,顺便还可以推荐一下。而花二姐去的时候,根本就无视这俩人的顾虑在,是来找人。花二姐急着找人,还没有把这放在心上,但还是有印像的。
而城南那一家,老远就看到招牌“货好客来”,老远就看到胡同口,街角都时不时立着一个的扮入时,稍有姿色的姑娘,看到一个人就三分自来熟的迎上去:“哟,客官你这是去哪儿呢?要住店还是吃饭,都里面请。今天还有tè jià,八折优惠。”
“哟,这位公子爷,好久不到这儿来了,发想你的。”
“下次一定要再来。”一个脸上有黑痣的家伙把一大肚子暴发户给送出门外。还不忘冲对面的姑娘打了个响指。告诉对方,这单子姑娘是接定了。
花二姐进了里面,倒是一三十左右的漂亮女人迎了出来:“公子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说完话招呼了一下,并冲花二姐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花二姐兄虽然名字叫二姐,但那是他妈给取名字取的。真名叫二捷,久了也就被人把这名字当成二姐了。别说别人,他自己都觉得成了二姐的人名了。
“我是来找人的,请问一下你这里有没有一位叫郁金香的姑娘。”花二姐这会也就想通了。与其找金香,还不如直接说出郁金香,认识的也就认识。不认识的也就不认识。
“公子好不知晓事理,有直接找人而不消费的么?你这样还能找得到人?”那三十多岁的女人保养的好的缘固,脸上却是没有皱纹,比刚才那女老板都不知道要好看几倍了。
“不劳费心,我这不往里进去吗?”花二姐这话也是随口就来,这不听到了,也算是长见识了。
“有一位叫花二的公子来了,还请姑娘们出来招待一下。”说完冲里面叫了一句。
“不用别人,就你。”花二姐想到这年轻的或者真还没有听说过,要是人家刚刚来,问这话肯定是答不上的。
“还我?”李花用指着自己的鼻尖,还想要说什么?但看到花二姐递过来的十两一锭银子时,却是极快的找起收入怀中:“行,我今天就冲这爷这银子,我哪都不去,就伺侯着你。”
这十两一锭,自己最少也得一天才能赚倒,而现在人家也就给个小费。说完这话,李花也就靠过来:”公子,来我们进房间说话去。”
把花二姐迎进一小房间,这里也就一床一被褥。一八仙桌子。花二姐坐定身子,从李花手里接过递过来的茶水,却是一个手指在上的戒指碰了一下那茶杯的边沿,这细小的动作,花二姐倒是没有发觉。
“我就问你一个事,你能不能如实回答我?”花二姐说完这话,又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比刚才那要大上一许多。把银子给到李花的眼前,并不接李花递过来的茶水。:“这些都是你的。”
“问吧,你想要知道什么?”李花也觉得这事有些古怪。自己再怎么漂亮不减当年,跟外面这些细皮嫩肉的姑娘可还是有着差别的。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郁金香的姑娘?”花二姐提心吊胆的问,这可是这一带具有规模的最后一家了,要是没有什么消息,也就只有去四合院巷子里打听了,这是必须找到这个叫郁金香的女人。这可关系到沿海百姓的生存问题,这就是一毒瘤。这不拔除,就不舒服。
“我这里没有。”李花正色:“你要找到女人有多大年纪,反正我最近十年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位叫郁金香的女子。你是不是去别家问过?”
“问过了,都没有。你能帮我找到这女子吗?”说完这话,花二姐病急乱投医,又摸出一百两银票:“有这个人的消息,就通知我,这些钱都是你的。”
李花又眼放光,快速的把百两银子挪到自己身前:“公子即然这么说,我也不好推却了。”想了想:“不过,公子,你应该去问问‘宾至如归’这家,这家在这里经营这行的时间最长,怕有不少于二十年了,想必她们要知道的多一些。”
“我问过什么都没有?”想了想,花二姐又补充:“不过,我去找的时候没有说出全名,而是说找一个叫金香的女人,这郁金香,也就金香是人名,前面那字也就是个姓。”
李花一听他这么说,忽然笑了出来:“公子你想必搞错了?或者真有一个平民女子叫郁金香也说不定,姓郁,名金香。不过一般在我们这个行业里,郁金香也就是妈妈给姑娘们起的名字,那都是为了让客人叫起来好听顺口。也是一个姑娘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