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明玉真同颜春想不到的是,明十娘天生对气味就敏感,她的鼻子超乎常人。只要有什么特别气息的东西只要她闻过,就能记住。而颜春这个大男人的气味她是怎么也忘不了,同在一张床上睡过,还被他抱过亲过,这对于一个传统的女孩子来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她使劲吸了吸鼻子,确定了这种气息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身上才有的,就是不明白妹妹怎么不告诉她。她心里想着是不是妹妹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同他说清楚,还是等妹妹回来问个清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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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满多看看四下无人,也就来到了金莲的房间外,敲了几下门。“谁呀?”里面传出一女人的声音,接着门就从里面给打开了。接着一个不错姿色的妇人就出现在门旁边,见是金满多:“死鬼,这几天我们还是不要走的那么近,要是让那些人生疑那可如何是好?”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金天来的娘夏金莲。
金满多硬是把身子给挤进了屋里:“我昨天这几天都忍受了,我又不是不顾大局的人。”金满多把女人熟美诱人的身体搂进了怀里:“我今天不正是有事要到这里来吗?”顺便一脚把房门给关了。
“先松手。”金莲一下掐在金满多的手上。
“都是我的人了,现在我是总镖头,你还是总镖头夫人,这谁还有什么非议?”金满多不满地说。
“这是大白天好不?要注意隔墙有耳。”转开话题问:“你有什么事?”金莲想起了什么似的:“那些江湖人士,得想一个办法,要不总在这里生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现在可是专为此事而来。”金满多打开窗户看了一下四周,真还没有人影。
“我一个女人家还有什么办法?”金莲假装生气地说。
“我给你的那离魂散,你还有没有?”
“那死鬼只一人,那用得了那么多?”金莲还是回话,还是从桌子的抽屉里摸出一个白色的瓶子,打开还真是有一些白色的粉末。
“那老鬼死得不冤,我把我的女人送给他,还给他生了儿子,总算也是对得起他了。”
“你想干嘛?”金莲一听他这满是怨恨的话,从心里生起一股寒意:“当时我死都不肯来,可都是你硬是要我来,说什么为了你的什么狗屁前途。这不把娘我给坑了,我都二十岁却跟了个近四十的人,你说我冤不冤?我找谁说理去。”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那么多年,那死鬼一直不把我当成亲信之人,是我想要图个什么都没有机会,就是想要升一级也是想想的事。我才给他出计无论如何要有个后人,这也就只有你才拿的出手,我这不正后悔着呢?”
“你要用他干什么?”金莲看他拿着东西,听了他的话,以为他要去对付自己的儿子,那金天来虽然是金方天同自己所生,但也是自己的亲骨肉。
“我要是去对付那野种,那你肯定是愿意的是吧?放心,那野种我还用得着。”
看到金满多那眼睛里的狠毒之意,夏金莲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那有什么人值得咱去那么费心思对付他?”
“不是一个人,而是三十多个人,今天凡进来了同本旗主做对的都得死。”“那东西毒性那么慢。”“再加一点东西,有那么七八天,让他们回到家先后死去,那谁还会怪到我身上。每一杯的量都不一样,那也就有 先后之分。”金满多说着话,还是忍不住在金莲的胸部上抓了一把。并用手狠狠地捏了几下:“再过几天让他们回去了,你再洗干净来侍候本旗主。”说完这话甩手出了房门。
金莲自从金满多出去之后,心里一直是提心吊胆的,还是有点不放心,也就在屋前屋后到处找金天来。看到言镖头经过:“言镖头,有没有看到少镖头?”
“我正忙着呢?也许在前厅呢?金总镖头要我把这倒有茶水的杯子都送给外面的客人喝,这还有那么多。”那言镖头也就是金满多的心腹。
“要不,我端过去吧?”金莲担心儿子遭了殃。
“不行,总镖头吩咐过的,这么多的茶水都是他亲自沏好的,要我一杯一杯全都亲自送去。这也才刚开始。”脚步不停。
金莲正待跟进去,看到外面走来四五个人,迎面的当先那个正是自己的儿子金天来,心里一喜,一把拉住他的手:“为娘在找你呢?有事同你说,走跟为娘回房间去。”
金天来看到那两封信,正在气头上,一把甩开了金莲的手:“我今天没有时间,我有朋友来到。”竟然抢先进了客厅。这话听得金莲头脑一阵发毛。
言镖头把茶水分四次才端完,而在金天来面前却是一与众不同的瓷碗所盛。
颜春感觉得到事情有些古怪,但一时倒也说不出来,同明玉真对视了一眼,看了看龙凤祥面前的茶杯和坐在龙凤祥旁边的金天来面前瓷碗。
那王五性格豪爽,想必是渴了,端起金天来面前的茶碗对金天来说:“叔叔我口喝了,这小杯子不解渴,也就同侄儿掉换一下呗?”
金满多进来招呼大家喝茶。
金莲硬是给里面放了一个碗,吩咐言镖头这个要放到少镖头面前,自己还是不放心,偷偷地来到外面,从 窗子里看着。待看到王五端起了金天来面前的茶碗时,看到金天来在金满多的招呼下,也要端起茶杯喝水,心里一急,来不及说话, 一只袖剑甩手而出:“天来这茶水不能喝。”
金满多暗自焦急,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