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心里那个郁闷:这狗儿三高八节神仙几个王八蛋就不能消停一会么?这不今天这气氛多好,也主差那一下子可以跟彭香香有实质性的突破了。这不,两个人正情意绵绵的时候,那门也就被敲响了。这算不算是走了霉运呢?颜春想着呆会儿一开门,给他一脚,让他从哪里来直接回一哪里去得了。要不,实在难消心里那股王八之气。
握了一下指关节,呆会儿,就直接给他一脚得了。懒得跟他讲那么多,废话,颜春估计八成是高八节,也只有他还对彭香香一门心思的惦记着。人家正在给自己送秋天的菠菜呢,就不合时宜的给打断了。
这他妈的还是兄弟么?你只关心着你是单吊,我也是单吊。当时可是说好了的,只要有机会大家都平等,我也就顾忌了自己的权利,才把机会一次又一次的让出去,别把村子不当干部。心里想着,右手拉开门,左手也就一拳给捣了出去。
怎么会是她?门口站着的人竟然是贺雪。颜春惶急间顺手一把抓住门槛:“怎么是你?”
高八节身高比贺雪高了都有一个头,颜春这一拳也就是冲高八节的鼻梁去的,打的又是高,贺雪也就不怀疑颜春是要打自己。心里却把颜春当成一个神经有问题的孩子:怎么是个这样的老乡,有事无事都乱窜,了副无所事与,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还问我,我还要问你呢?”贺雪脸呈长形,真还有点像是颜春那样的长脸型。颜春怎么都觉得自己跟这个女孩子有夫妻缘。看了一下眉目之间的美人痣:“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怎么不能到这里来了,我刚刚才到这打扫一下。”颜春那玩意儿说谎话竟然不用打草稿。
他们说的是家乡话,而这家乡话彭香香却是听的懂。莲花话跟萍乡话其实也就差不多,只不过是口音上有点差别而已。
彭香香都不知道他玩的是那一出,怎么自己进来第二天就让自己来做他的秘书,而这些莲花的女孩子进来却是连真正总经理的身份都要瞒着。这不是好事吗?她小心肝开始冒烟:难不成他不想让她们知道,也就是说她们知道不知道他总经理的身份都是不重要的,由此可见自己在她们几个人中的地位要亲近一些。
贺雪看到彭香香就坐在总经理休息用的沙发上,她倒是知道彭香香是总经理的秘书,他们第二天来就聊天,把彼此的情况都理了个七七八八。
”香香,这是人事部批了的,给总经理答个字。”把一份表格放到彭香香手里。
“好的,等一会儿,我给总经理就是。”彭香香这话也是说的模棱两可。也没有说总经理不在。听得颜春同志一个蛋痛:这秘书真好,都知道自己说谎给自己打掩护。心里邪恶地想:真要是让把彭香香变成自己的女人,说不定自己以后要跟别的女下属发展关系,她还会给自己创造机会呢?
彭香香从贺雪手里接过那份表格,里面竟然还夹着一张离职书,上面也就是一离职单的工资表,而里面竟然还夹着一张罚款单,金额就是五百元整。
彭香香心里一个激灵;这是什么泥马精神,竟然罚款这么多,一个大过才五十,也就十个大过去了。这老板也真黑。想到这,也就抬起头满含春意的看了一眼颜春:貌似这位真正的老板还不知道呢?这不刚刚才到自己手上吗?
贺雪看了一眼,门口的颜春,也就以为那货要出去,小声说:“这总经理是那里的,听她们说是我们莲花的,不知是那路神仙?”
“那人你还是认识的。”颜春半死不活的声音大门处响起:“只是也想不到这是经理。”颜春只所以不想要让莲花人的知道自己是这家厂的老板,也就担心那后面而来的麻烦。这工厂能不能运转还不好说,真要是做个虎头蛇尾的,在桃花村可更加是个话柄:那个谁谁开一个厂也就开不成,是没有那个命。这种人都能做老板,老母猪都可以上树,在家里也不看看是什么料?-----
在农村里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说白了,农村人也就是挂着粗人的幌子,说着不地道的话,所以农村人活的要比城市人洒 脱,就是因为他们把心里想说的话给说出来了。
“你还站在那,你做好你自己的事。”贺雪回过头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她心里升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违背良心的事情似的。
看到颜春总经理在门口吃憋,彭香香忍着笑,看着颜春的眼神也就多了一股戏谑的神情。
这一眼神且好被彭香香给逮着了,彭香香张着嘴那含情脉脉一要送秋天菠菜的样子,贺雪像明白了一些什么事?“这不是你的办公室?”意思也就是,你也是到总经理办公室来的,怎么还坐着呢?她记得自己进来的时候是看了看门上挂着的牌子,那可是名副其实的总经理办公室,她自信自己的眼睛还是正常的一点五水平。
颜春看到贺雪拿着的黄色纸张,好死不活的冒出两个字:“请假?”他这话是跟彭香香说的。
有贺雪在,彭香香也不好说了,只是机械性的点了一下头。
贺雪看在眼里,又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彭香香:”你是不是不方便起身?“
这什么跟什么嘛?贺雪也不好说什么?这也没有办法解释,也就是越描越黑。
贺雪也就是一女孩子, 有些事也就是一窍不通,看到两个人的眼神,立马明白了过来:”你请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