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耳朵里传来一阵盲音,谭中良急忙喊:“你别挂电话,我正事还没有说完呢?”对着话筒瞅了一会,终究没有勇气再打第二次。暗叫:只是今天可惜了一顿宵夜,看来只能是吃自己了。
想起一事:这不还忘了问嫂子的电话号呢?想到这儿,还是拔了一个回去。
电话接了:“你倒底还有什么事?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话?”
“你看跟你说话都忘了办正事,是这样的,我想要问一下我嫂子的电话号,你能不能告诉我?”谭中良轻声说,要是万一说大声了,这哥们有可能摞下电话,骗自己出去修理自己一顿都有可能。都是老同学,谁还不了解谁?
“我不知道,你自己去想去吧?就你那缺德玩意儿,指不定想着去祸害他们两个人呢?还什么玩意儿,这种跟踪人的事人,你也干得出来,想来有这样的哥,弟也不是什么好鸟!”周平说完这话,又是直接给挂了。想了想,干脆把手机给关掉。省得上班被这玩意儿弄和自己没有心情。
谭中良对着手机呸了几声,自言自语的说:“就这样的,还中层管理呢?都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想着为了哥的事,怎么着也的把这事给传到嫂子的耳朵里去。
他知道是那厂,但那厂在厚街那一块太大了,都有好几栋楼,每一栋楼都有六七层,五六千人的厂可不是随便就能找着的。
周平挂了谭中良电话,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就对两孩子还有整个家庭来说,谭中良做这事真还无可非厚。
自己要是不知道这事还好说,现在都知道了,不跟她说吧,又怕万一将来出个什么事?姐可是受过一次伤害的人,要是第二次,这打击了太大了;说吧,这明显的又是无中生有的行为,那可是不道德的,好好的跟踪人家私人,那可是下三滥的招数。
真要是这么说了,姐问我要证据,我拿什么给她。那不是找修理是不?别人他不敢说,这姐自小做事就是有头脑有条理的人,该怎么做,比我这个做上司的弟弟可要明事理多了。
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拔通了邱燕平的电话号:“姐,睡了吗?”一下子真还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什么事?”因为他们这层楼有货,邱燕平跟狗儿三几个都是上白班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而周平他却是一直是白班,晚上加班也就到九点半,把晚班要的单都先排好才可以。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想打民话跟你聊一会儿。”周平不知怎么说,他顾虑多,不比谭中良,随便不用考虑就把这事给说出来了。
“哟,老弟这么有空,这上班时间还抽空给姐打个电话,想必有什么事要跟姐说吧?”邱燕平明白这表弟是个几向稳重的人,也就调侃了一句。
“姐,我说了你不要生气,更不准发火。你答应我我就说。”周平小心翼翼的说。
“行,我答应你就是。”邱燕平心里一抖。
“是这样的,谭中良他跟踪了他,发觉他跟他的女同事关系也好的很,你要不要让他给你一个话?”周平自己都觉得这话说的有些乱七八糟的。
“这事,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你放心,你姐也不会是三岁小孩子,再说了,就换成你姐来说,车间里难道就没有一个说的上话的同事吗?”停了一会儿:“那不靠谱,你们不了解,他把以前的事都跟我说了,这样一个一心相交的男人你姐还想着要错过吗?”
原先并不想让表弟知道还有堂弟知道,但事情演变的太快,没有朝着自己想要的方面去。这也未必不是好事。反正自己都签了字的人,还有什么说不开的,还有什么可以形成的阻力呢?就是闹到法院处,邱燕平也觉自己是有理的那一方。
“姐,我也是这么认为,只要姐决定的事,就是十拿九稳的事,但我听他说的如此信誓旦旦,我也怀疑这人有不对,但这事我还是要跟姐说一下。”周平清了清喉咙,看了看手表,都接近下班时间了。
“谭中良也就是那个人的意思,他凭什么跟踪他,那是我自己选的男人,他有什么权利跟踪他,这种男人天生就是做见不得人的事。”邱燕平说话明显的气了,自己的男人竟然有人去跟踪,那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这什么人?
清了清只喉咙:“还有下次,这人要是再跟你通话联系,你不防告诉他,有些事不可以过份,我不会怪他,我是直接怪有些人,允许他没有离婚去找女人?我都离了婚的,我干嘛要为这种人浪费我的青春。”
当邱燕平说到青春两字时,心里不由还是涌上一丝苦涩的味道:自己这还算青春么?自己还有青春么?顶多自己也就是一残花败柳罢了。想到这,不由升上一股落寞的,惜春的情绪。
自己要是还跟着这男人,自己等待的也就只有年华逝去;所幸,自己还是跟命运过招抗争,有了选择。这才有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不在意自己的婚史。而且还是个这么优秀的男人,想来,自己还是幸运的。
“你什么时候联系他,跟他说一下,凡事做过头了,做事得为自己儿孙积德,他们有什么想法,大可以冲我来,要是动了他,我邱燕平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沉默了片刻,周平开声说:“姐,我觉得这事处在两孩子的境况,他做的也还是有一定的理,就我个人的想法,也觉得姐做这事过于急躁了一些。干嘛不在等等,毕竟都有了孩子。”
“我的傻弟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