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对着这个问题,马太太无言以对,她知道,不能把话说出来,如果把话说出来,事情就完了,自己就完了。可现在自己该怎么办?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霍长秋看强有力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是因为你非常清楚,苏小米是苏小霞的妹妹。一年前,你和你的儿子害死了她姐姐苏小霞,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残忍的将她抛尸湖底。一年后,你的儿子被人害死了,知道那个女人叫苏小米,你就马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当然我相信,在这之前,关于苏小米的情况,你已经派人调查过了,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如此肯定。”事到如今,霍长秋不愿意耽误时间,于是就直截了当地把话说出来了。
“你血口喷人。”听到这样的话,马太太更是激动万分,就要站起来,却被椅子卡住。不仅如此,肩膀上也有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了自己。抬头,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霍长秋,不依不饶的大声喊道,“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
霍长秋一听此话,轻轻地笑了笑,放开了她,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一段距离。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不紧不慢地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录音笔。”说完,摁下了开关。不一会,熟悉的声音慢慢地响了起来—
“那个女人怀了孕……”
虽然是站在门口,季晓敏也是可以听见录音笔里的声音的。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由地大吃一惊,这不是那天晚上马太太说的“梦话”吗?抬头看向霍长秋,感受到自己的目光,对方回过头来,对自己挤眉弄眼一番,好像是非常得意。果然是霍长秋,早有准备。想到此处,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看到季晓敏赞许的目光,霍长秋一阵欣喜,对着她点点头,露出了一个胜利的笑容。收回思绪,回头看着马太太,随着录音的继续,马太太的脸上变了变脸色,先是慢慢地眯起眼睛,后又睁大了眼睛,显现出惊恐地表情。录音放完,霍长秋把录音拿了过来,关闭了。看着马太太,微微挑眉,试探地问了一句:“你觉得怎么样?”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啊,我听不明白。”马太太故作平静,把头扭到一边,好像是不屑一顾。
“怎么,马太太真的是糊涂了,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霍长秋反问道,不紧不慢。他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耽误不了多长时间了。
“什么自己的声音?霍队长,我真的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马太太轻轻地哼了一声,仍然是不屑一顾。
听不出来?自然是不可能。对于她说的话,霍长秋当然不会相信,却也不点破。只是又继续反问道:“你知道这个录音是怎么来的吗?”
也不等她回答,自顾自地接着说道:“昨天你在马路上受到了惊吓,被人送入医院。我们出于好心,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没想到你居然疯疯癫癫,无法配合。情况危急,我就让人对你进行了催眠,没想到居然得出这样的真相。”霍长秋说着,猛地转过头去,目光凌厉,逼视着她。
对上他的目光,马太太有些不知所措,心里紧张万分。但就算是如此,她还是故作平静,轻轻地哼了一声,眼里充满了不屑:“只不过是梦话,做的了数?就算是到了法庭,只要我不承认,你能把我怎么样?”说完以后,故意转过头去,根本就不理会他。
对于她的态度,霍长秋并未放在心上。点点头,对于她的话,似乎是表示赞同:“你说的不错,梦话而已,做不得数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按照你说的,检查了你们家的车库,居然发现了那辆车。”霍长秋说着,把一打照片扔在了她面前。
马太太此时情绪更加激动了,“霍”地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霍长秋,毫不客气地说道:“你居然敢私闯民宅,我我我……我要告你们。”说到激动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好半天无法恢复。
霍长秋却是一脸平静:“你当然可以这么做,这是你的权利。不过在这之前,你能不能先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解释清楚了,你再去告,也不迟。”说着,捡起一张照片,扔到了她脸上。
疼痛袭来,马太太本能地捂着脸。一只手颤抖着指着霍长秋:“你居然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你你……你滥用私刑,我要告你。”
却见对方站在那里,岿然不动,只是冷冷地看着自己,凌厉的目光充满了警告,好像是预示着他已经知道了。怎么办,怎么办,承不承认?她当然清楚,如果不承认,霍长秋不会放过自己;可如果承认,杀人抛尸这种事,那是必死无疑。
“我不知道。”马太太打定了主意,就是不知道。把头扭向别处,不看他。那气势好像是打定主意,死磕到底。忽然想到什么,冷哼一声说道,“只不过是一辆车,我们家不想开了,不想要了,放在车库里,准备随时卖了。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一辆车,能说明什么,能说明什么?”说着说着,越发激动,马太太说到最后,忍不住抬高了声音。
霍长秋微微颔首:“你说的不错,一辆不开了的车,确实是不能说明什么。可我想问问你,根据我们的查找,那辆车上有一个很粗的绳子,在那上面,我们发现了一根长头发,经过dna鉴定,应该是那个名叫苏小霞的女子;更重要的是,对那根绳子进行技术分析,居然发现了已经被清洗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