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跟你瞎扯了,你来这里应该又是有事儿让我帮忙吧!”
打闹归打闹,最主要的是千万不能伤到彼此的感情才行,见李逍遥都已经皱起了眉头,肖雪也不再打扰他,直接开口说道。
“肖雪,我就知道你是最懂事的了。”李逍遥忍不住笑了起来,在看去肖雪的时候,真的认为这个女人非常拿来做老婆。
有关薛宁的事儿,李逍遥一直都有一些内疚,虽然薛宁被师父上官水月驱赶出了师门,但毕竟李逍遥与薛宁曾经也一起学习共处过五年的时间,在那五年的时间里面薛宁也是李逍遥最崇拜的人。
在紫阳山上,薛宁如果不是因为没有了对比,或许他也不会狂妄自大,认为师父上官水月所教会的医术都不是什么难题,而《毒术杂论》又一直被师父上官水月密封着,别说门内的所有弟子不得偷窥,即便是这紫阳山的坐馆上官水月本人都不得翻阅。
这也在无形之中给了薛宁一个错觉,那就是《毒术杂论》上面的毒术绝对要比医术更加难以学习,这对于自负的薛宁来说也变成了一项新的挑战,所以上官水月越是不准任何人偷看《毒术杂论》,薛宁这一颗偷窥的心就变得越是难受。
以至于到最后薛宁私自闯入紫阳内堂,刚伸出手来触摸《毒术杂论》典籍,就被临时走过的大师姐所发现,最终更是将其当场制止了下来。
事实上,如果没有一颗纯善的心,一旦习练了《毒术杂论》,极有可能会从一个天真烂漫的人变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而又有谁会自认自己拥有一颗绝对纯善的心呢?既然你拥有一颗纯善的心,那么又为什么会看《毒术杂论》这种书?这就好比一个自称是在世柳下惠的人,在偷偷看《金瓶梅》是一样一样的。
更何况,上官水月从这五年的时间内逐渐发现,这个才十岁大的小孩子眼神已经开始出现了深邃,让人根本无法从他那一双小眼睛里面看出他的内心感受,一个会收藏自己情绪的人往往会给人一种城府很深的感觉。
从平时的教会,上官水月更是发现薛宁这个小孩子总是摆出一副冷漠的表情,与其说是在学习,倒不如说是在轻蔑上官水月,并且还会时不时的就药方子的病理进行所谓的辩论。
久而久之就会让上官水月产生疑心,直到偷窥事件发生之后,上官水月当即意识到薛宁极有可能会成为新一代的大毒师,为了防止这样的情况发生,她只能将其眼睛熏瞎,然后将其赶出了紫阳山。
虽说处分的确是非常的严重,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不近人情,但至少这样做了并没有让薛宁在随后的时间内变得堕落。
深知《毒术杂论》危害的上官水月,一旦这典籍落入了坏人之手,其后果自然是不能想象,都说只有纯善之人才能翻看这典籍,但即便是上官水月自己都不敢轻易翻看,足以说明这本书的魔力有多大。
“肖雪,我师兄薛宁是一个医术奇才,现在你也知道我是华国医学协会的会长,如果这一次我能帮助师兄重回求学心态的话,并且最终邀请他进入协会,然后为振兴中医出一份力的话,我相信有他的加入一定会有很好的化学反应的。”
李逍遥第一次将有关自己师兄薛宁的事儿说给外人听,为了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薛宁的事儿,李逍遥特别叮嘱了肖雪一下,说道:“当然,有关我师兄肖雪的事儿,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伯母。”
“我是那么大嘴巴的人吗?放心好了,薛宁这个人我虽然没有听说过,但听完你对薛宁的担忧之后,我倒觉得这个人还是有点问题的。”
“有什么问题?”李逍遥当即抬起头看向肖雪,好奇的问道。
“你想想看,《毒术杂论》那可是重阳老先生那近一百年的经验集成,当初为什么重阳老先生一定要将自己一身的医术分开?为什么一定要将毒术区分出来?这一点,你有没有想过?”
肖雪可没有摆出一副嬉皮笑脸,而是非常严肃的看着李逍遥,然后严肃的问道。
“这个……这个嘛……”
李逍遥明显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哭丧了一张脸,最后不停的摇头。
“哎啊!你这个家伙,脑子有的时候非常好使,有的时候这脑子就跟被驴踢了一下一样,重阳老先生之所以一定要将自己一身的本事写成两本风格完全不一样的书,完全就是希望后生晚辈在学习自己这一身本事的时候,可以优先完成医术的积累,然后再考虑针对毒术是否要继续学习。”
肖雪虽然不能完全说出当时重阳老先生的心境,但对于一个盗术高手来说,有的时候通过一个人的举动来分析出这个人的内心活动,这对于肖雪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而重阳老先生会有如此的做法,就恰恰给了肖雪这样的联想。
不过,李逍遥还是一脸的懵圈,问道:“这有什么值得一说的吗?”
“李逍遥,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你在跟随上官水月学习医术的时候,是不是觉得非常的顺畅?”见李逍遥点了点头后,肖雪继续说道:“那是因为没有了毒术的搀和,任何一名后辈在学习重阳老先生医术的时候,那都是经过老先生留下来的那本书上面所写的学习顺序而来的。”
“还一句话来说,老先生为后辈们都排好了版面,而这个版面非常适合那些拥有极高天赋的人学习,并且也是最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学会他那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