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树没有发现头领没跟上来,此时他的心里,只想着杀流四、氓五,为孩子报仇,拿了他们钱财,给孩子买药医治。
来到流四的房子外,周树故技重施,敲响了流四的大门。
“砰砰砰!”
“流四在不在,快开门!”……
镇子上,洗劫在继续,为了节约时间,以免官府的人回来,头领下令,看起来穷的不用抢,先抢有钱的。
于是镇子上的大户人家遭殃了,他们的护卫和官府去攻打盗匪老巢了,剩余几个家丁,根本不敢反抗。
盗匪洗劫完还不过瘾,走时又放了把火,点燃了这些大户人家的宅子。
一段时间后,氓五的家中,周树捧着从痞三,流四,氓五,三人身上搜到的银子,喜悦的说到。
“够了,够了,发儿的药钱够了!”
这时周树想起了头领,出门说到:“谢谢大……”
看着空无一人的外面,周树的话戛然而止,心中疑惑:‘那位强盗头领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不管了,先去买药。’
周树揣着银两,捡起刀,兴奋的快速朝一家药铺跑去。
此时药铺紧闭,周树敲门喊到:“掌柜的,开门,我要买药。”
药铺掌柜在店铺中,也听见了周树的叫喊,但他不敢开门。
在药铺掌柜想来,现在镇子上强盗肆虐,人们躲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出来买药,定是强盗想骗他打开门,洗劫药铺。
药铺掌柜躲在柜台后面,并不应答,祈祷着这个“强盗”赶紧离开。
“砰砰砰!”
“掌柜的,在不在,快开门。”
周树不停的敲门,叫喊,药铺内没有反应,周树有些急躁了,大力撞向大门。
“砰!”
“快开门!”
“砰!”……
听到大力撞击的声音,药铺掌柜的心一颤,心中想到。
‘果然是强盗!普通人敲门没有反应,是离开,强盗才会破门而入,希望大门够坚固。’掌柜心中祈祷。
但事与愿违,店铺大门被撞了几下,居然被撞开了。
见门被撞开,一名持刀男子踉跄进入药铺,掌柜不由惊恐的叫出声来。
“啊!饶命饶命。”
听到掌柜的惊呼,周树大怒道:“你在店铺里,为什么不开门?”
掌柜跪地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钱都在柜子里,求大爷不要杀我!”
周树虽然生气,但也没有想过要杀药铺掌柜,从怀里拿出药方,带着怒意说到。
“按这药方给我抓药,快点。”
“是是是。”见周树没有杀自己,掌柜连滚带爬的接过药方,手忙脚乱的抓起药。
很快,药就抓好,掌柜将药包的严严实实,心惊胆战,双手颤抖的递给周树。
接过药,周树怒气未消,说到:“来寻你的,都是家中有病患,耽搁不得,下次莫要装聋作哑。”
“是是是。”虽然心中奇怪,这个强盗为什么说这些,但是掌柜还是不断点头应到。
“哼!”周树接过药冷哼一声,接过药,头也不回,快步离开。
“呼!”见周树离开,掌柜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将门关上。
“这门一定要找人重新装过,才撞几下就被撞开了,下次遇到个穷凶极恶的强盗怎么办。”掌柜看着门,恶狠狠的说到。
周树拿着药,快步向家走去,脚步突然一顿:“我药钱还没给!”
转身准备回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掌柜的也没向我要,又故意不开门,就当他送我的吧。”
说完,周树又继续向家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小镇的镇长,面色铁青的看着空无一人的盗匪老巢,说到:“又被他们跑了!”
“镇长,每次都被这伙盗匪跑了,我怀疑我们镇子里有人给盗匪通风报信。”一名捕头来到镇长身边说到。
镇长不动声色的扫了身后众人一眼,厉声说到:“我迟早会把叛徒揪出来。”
此时镇长他们还不知道,盗匪不是跑了,而是去洗劫他们镇子了。
“镇长,盗匪已经跑了,我们回去吧。”捕头说到。
“恩,我们回去!”镇长点了点头,大声说到。
镇子内,周树来到自家房子外,大声喊:“娘子,我回来了,快开门。”
“相公?”房子内,传来一声充满惊喜的女人声。
“是我,娘子快开门。”周树笑道。
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很快,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身穿麻布衣,多处缝着补丁,面容憔悴暗黄的妇人出现在周树的眼前。
妇人看着周树,脸带着喜悦和担忧,急忙问到:“怎么现在才回来?”
周树正想回答,又听见妇女说:“进来再说,镇子里有强盗!”
“嗯。”周树应了一声,挤身进入门内。
周树妻子连忙将大门关上,插上门栓,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重新问到。
“怎么现在才回来?没有遇到强盗吧?药买回来了吗?”
周树沉默了一下,因为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周树妻子看向周树的左手,那是一大包药。周树妻子下意识准备拿过药,但她又看见了周树右手的刀。
一把带血的刀。
周树妻子一惊,指着刀,语无伦次道:“这……这……你……你……”
“先别说这么多,先把药熬了。”周树把药递给妻子说到。
“对对对。”想起重伤的孩子,周树妻子本能的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