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秋会不会不在寝室?”
“不可能,我刚都看着他上去呢!”
“那怎么没反应?该不会是怂了吧?”
“哎,怂也正常的,只不过在生死状上签了名,怂也没用了啊!”
宿舍楼外。
没有听到陆离秋做出任何回应。
许多学子无不都纷纷议论。
至于那些天安社的成员,则是一个个有如战胜公鸡般地冷笑起来。
他们知道陆离秋在寝室里,也就是因为知道才会过来放话。
然而现在陆离秋却没有任何回应,这是否说明对方开始慌了?
毕竟昨天大半天的时间,足够陆离秋去了解他们天安社,去了解萧老大了!
本打算在趾高气扬中继续放话施言。
可不等为首的带队者发起叫嚣。
一块不明物突然从七楼飞出。
“什么东西?”
看着陡然飞落的木牌。
天安社成员下意识地惊呼一声。
下一刻。
啪嗒-!
木牌跌落在地发出清脆啪响。
“去,捡过来!”为首的带队者朝身边一名成员道。
因为这是从七楼708寝室里抛出的!
他不得不去重视。
后者忙不迭地在应声中赶紧往前跨去几步。
当触目那血红的殺字时。
他没来由地在这烈日当头的温热中顿感寒意直袭心头。
浑身上下不由为之打了个冷颤。
这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更诡异的是自己一明劲高手竟然被一个殺字吓着!
“草!”
恍惚中,这名天安社成员晃了晃脑袋低喝一声。
接而匆匆低声把木牌捡起。
他不知道这块木牌的用意到底表达着什么。
可为首的带队者在看到后,脸色立即变得森然起来。
“好一块殺牌,萧老大定在午时三刻,你他妈就扔牌是吧!真他妈有魄力,很好,很好,很好!”
紧紧把那块木牌握在手中,为首带队者咬牙道。
随着他的自说自话响起。
在场所有人全都悟了其中之意。
午时三刻。
这放在古时是行施斩首的时段。
天安社把生死台大战的时间改为午时三刻。
而陆离秋便扔落这么一块殺牌。
这非但没有认怂,反而是狠狠地怼了回去啊!
“走!”
在周边围观学生们的低声热议中。
为首带队者甩手喊了一声。
顿时天安社成员迅速从宿舍楼前离去。
带走了那块殺牌。
反正依着萧老大的意思,他已经把话带到了,而那块殺牌便是他的复命之物。
708寝室里。
“离秋,你怎么答应他们了!”
在陆离秋把殺牌抛出后,严宽着急地囔了起来。
他不傻。
能上江大的都不傻。
这块殺牌在无形中无疑就是对对方叫嚣的回应所在。
“为什么不答应?午时三刻跟下午有什么区别吗?既然他们急着被行刑,那我为何不索性满足他们?”陆离秋不置可否地淡笑道。
“你真的有把握?”
适才恍然陆离秋从开始到现在似乎都没有透出过紧张来,当下连严宽也不知道怎么就神使鬼差地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把握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很快就尘埃落定了!”陆离秋想了想,还是没在严宽面前信誓旦旦。
“离秋,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严宽突然道。
“说吧..!”不厌其烦地耐着性子,陆离秋道。
“其实在我看来,你是真该去借紫荆社的势,若有紫荆社给你们撑着,那我想绝对会稳了!你也无需去以身涉险,不就是加入紫荆社吗,这有什么的!多少人打破脑袋争着抢着都进不了,你倒好,直接拂了花玲珑礼贤下士的相邀,而且她还是给你与她平起平坐的地位!离秋,要不再好好想想吧,我想-只要你吱声,花玲珑的态度肯定还会跟之前一样的!”
严宽无不担忧道。
然而从黑土地里走出来的孩子又怎能与自地狱中爬出的恶魔建立起同样的思想观?
别说陆离秋有虐天安社如屠狗的资本。
即便是没有!
他都不可能会进行任何的怂退!
“别人是别人,我陆离秋是陆离秋!严宽,打住这个话题吧,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天安社的对手?万一我在生死台上从此以后彻底除名天安社呢?淡定吧...天安社,他们顶多再能喘息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噩梦将会从生死台上为他们拉开!”
说话间,陆离秋抬头看向了上方的简易挂钟。
此时时间正好指向十二点一刻!
午时,也到。
三刻,也将临!
在陆离秋的抬头举望之余。
严宽也看到了迫近午时三刻的时间。
“那你,那你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眼见无法再去劝说,在陆离秋那种似是大局已定的坚决态度下,严宽断续哆嗦着声音再道。
“准备?”
陆离秋摇了摇头,“没那个必要!”
.....
与此同时。
苏若晴所在的寝室里。
“若晴,糟糕,快看论坛!决战生死台的时间又改了,改成午时三刻,也就是十二点四十五分了!现在,现在就剩半个小时了!”
不停在刷新校园论坛时刻关注着生死状进展的几名室友突然惊呼起来。
然而躺在床上的苏若晴却是置若罔闻。
那面向着墙壁的俏脸上写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