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小子,谁让你把姜一得喊来的?这不是找着机会让他收拾我吗?”姜一玄手脚灵便的爬了起来,手上三两下动作,衣物竟然迅速干了。
“嘿,我倒是想自己把您弄回去啊,我得有那个本事啊,我好不容易把您从老梁那里扛上来,这不,走到半道,您一个“泰山压顶”,就睡在这儿了,我这道行根本搬不动啊,除了把师叔喊来,我是没有别的招了。”姜卓很是委屈,“平常让你教我法术的时候,你各种不灵光,倒是喝多了,法术一个比一个灵。”
“哼,你明天去帮我把酒钱结了,我就原谅你了。”姜一玄面上毫无尴尬,甩了甩道袍袖子,飘飘然的进了道观,一点儿也看不出先前喝醉酒的狼狈模样。
“瓜皮,你说,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他俩打情骂俏的,回回都是劳累咱们俩,再这么下去,我可真要去祖师爷爷坟前痛诉他俩的罪证了!”姜卓呼噜了两把小狐狸,郁闷的提着水桶往回走。
祖师爷爷在的时候,一直说师父姜一玄在法术上的天赋惊人,时常拘着他练习,而师叔姜一得一向负责打理葛玄观的俗务,祖师爷爷也颇为满意,时常跟姜卓念叨,自己命好,两个徒弟一个懂技术,一个懂管理,简直珠联璧合。
兴许是祖师爷爷太灵验了,念叨的多了,师父和师叔还真就联合了,腻乎乎了好几年,看的姜卓跟祖师爷爷牙根子都酸。
终于,祖师爷爷被腻乎的受不了,撒手走了,就留下姜卓天天被虐。
“哎,祖师爷爷啊,你要是知道你自个儿的徒弟这么不靠谱,估计能郁闷死。”姜卓一想起自己师父自打祖师爷爷走了之后,逐渐显露出来的本性,简直想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