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正好二十岁,气血方刚,年华当好。
宁轩辕摸摸鼻子,然后目光打量着洁白如雪的手套,随意活动了下五指,点头道,“这位康公子言之有理。”
“这样吧,下次我祭奠你的时候,肯定脱下手套,争取有修养,有人性一点,这次,就得过且过。”
蒋康,“……”
蒋先生,“……”
言罢,宁轩辕高举双手,手持九支香,公然祭拜。
既不鞠躬。
也不低头默哀。
而,那一双手,举入半空至少有三分钟,未曾放下。
偌大的现场。
一众人口干舌燥,心神紧绷。
敢当着蒋金楠的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举,整个苏杭,怕是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相比你,我那个朋友,死得何等狼狈不堪,悄无声息?既无棺木安葬,又被敌手明令警告,生前好友,一律不得祭奠。”
“你还能仪表堂堂躺在棺木中,我那个朋友,只能就着裹尸布,被埋在不为人知的荒山野岭!!!”
这句话,是对逝者蒋钦说得。
但,蒋金楠,蒋康,齐香,一字不差,全部听在耳中。
砰!
刹那之间。
这尊,造价不菲的水晶棺,寸寸断裂,因受外力冲击,躺在棺木中的那具尸体,当场扭曲,不成人形!
“这,棺木碎了。”
“好狠辣,这是要蒋钦死不安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