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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云朝的摄政王,曾经的战神!现在竟然弱到被几个公子哥儿、二世祖欺负的没有还击之力。

“真的对不起!”眼看陆如意嘴角的血越流越多。孟邑谌眉头也皱的更厉害。

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女子流血受伤,胸口突然就疼了起来。

脑中似乎有什么画面断断续续的闪过。

那是一对男女分分合合、缱绻缠绵的画面。

“呃……”他疼的几乎要窒息。

陆如意见他这样,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什么,离他更近几分,贴着他胸膛,小声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孟邑谌头疼欲裂,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卯出一股子力气,他直起身。将陆如意拖向身后,又以雷霆之势将对他动手的侍卫镇住,分分钟全部挑断手脚筋。又将那几个二世祖全部卸了胳膊下巴,一个一个全扔下楼去,砸坏一片桌子。

陆如意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简直目不暇接,连痛到极致的腰背都没感觉了。

孟邑谌解决完所有人,这才回头踉踉跄跄的走向她,“姑娘,你们事儿吧?”他声音低沉的问。

陆如意眼皮一颤,直接晕了过去。

孟邑谌自动伸手,将他接回怀里,撑着最后一口气。抱着她往楼下走去。

酒楼外,有轿子等着。

孟邑谌抱着她上了轿子,吩咐轿夫回公主府。

公主府,姜斓公主没想到孟邑谌出去一趟竟然会带个小公子回来,身上还受了那么重的伤。一下子恼怒起来,大声责问他的随身小厮,“到底怎么回事,驸马怎么会伤成这样!”

小厮一直奉命守在外面,怎么知道孟邑谌在酒楼里发生了什么,只是跪下来,一味的叩头求饶。

姜斓公主看着更是气恼,开口就要将人打死。

关键时候,孟邑谌开口。将酒楼里的事掐头去尾的说了一遍,然后请姜斓公主责罚。

姜斓公主一向将孟邑谌当成自己的眼珠子、心头肉,怎么会为了几个二世祖责罚他,当即表态,“玉郎,你好好歇着,梁瑄那里我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让他来给你负荆请罪!”

“如此,便多谢公主了。”孟邑谌客气的道谢。顿了顿,又交代起陆如意的事,“那位小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望公主能替我好好照顾他,让他在府里好好养伤。”

“这是应该的。”姜斓公主答应下来,又安顿好了孟邑谌,然后就风风火火的去替孟邑谌报仇了。

三日后,小王爷梁瑄果然背着一捆子荆棘来负荆请罪。伤好后的孟邑谌也不客气,取了刺最多的一根荆条,狠狠的抽了他三十下才作罢。

抽完后,梁瑄身上已经鲜血淋漓。

姜斓公主冷笑着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欺负我家玉郎。”

孟邑谌不语,傲然的看着梁瑄。

梁瑄目光却只停在姜斓公主身上。

他知道,为了这个女人,再有一万次,他还是会继续找孟邑谌的麻烦,不死不休。

“你说!”姜斓公主见他不说话,取出一根荆条。又用力抽了一下。

梁瑄执拗的不肯说话,完全没有在酒楼时面对孟邑谌的清贵模样。

“你说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玉郎!”姜斓公主也是个倔脾气,他不说,她就继续打。

一直将人打的晕死过去,还没有停下的意思。

“公主!”孟邑谌适时拦住她,声音虚弱道,“够了,毕竟是梁王唯一的嫡子,真把他打出个好歹来,皇弟的皇位怕坐不安稳。”

“那这次就便宜他了!”姜斓公主想起自己的皇弟,只能勉强放手。暂时将这事略过去。

两人回了正厅,又有大夫来禀告,说是陆公子醒来了。

孟邑谌眸光当即一亮。冲姜斓公主道,“厨房的血燕炖好了,你先喝着,我去看看陆公子。”说完,又补了句,“到底是我的救命恩人。”

“嗯,那驸马先去吧。”姜斓公主目送他离开,然后让宫女去给自己端血燕。

客院里,陆如意趴在床上。

看着自己已经打了绷带的伤口,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有没有被发现。

正纠结着,房间门突然被推开,接着孟邑谌从外面走进来。

两人相对,他不自在的别过眼。坐在离她半丈处,问,“你的伤口可还疼?”

“不、不疼了……”陆如意磕磕绊绊的回答。

孟邑谌停了片刻,又道,“你的伤口是我的心腹处理的,不用被公主担心你的身份。”

“谢谢。”陆如意道谢。

孟邑谌又问,“为何要女扮男装,还要接近我?”

“我说我们以前认识,你信吗?”陆如意目光清亮的看着他,试探。

孟邑谌停了片刻,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的右臀上有痣……”陆如意咳了一声,突然道。

孟邑谌拳头倏地紧握。

在公主府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人看过他的身体。

一下子,他看着陆如意的眼神都变了。

“我们以前真的认识。”陆如意又强调了一遍,“你身份显贵,我是被你抢回府里的良家少女。”

孟邑谌抬头扫了她一眼,并不十分相信。

虽然人生前半部分的记忆缺失,但他就是蜜汁笃定,他绝对不是她口中……强抢良家少女的那种人。

“你不信吗?”陆如意探究着他的表情反问,

孟邑谌点头,“我不是那种人。”

顿了顿,又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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