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只听到小叶凡的哭声，转眼间，他已经这么大了。
时间过得真快。
叶凡胀红了脸，夹紧双腿，手拧在一起，都是汗。
他看出叶凡的紧张，安慰他：“没关系，慢慢想，不用急。”
叶凡摇头：“叔叔，我很急。”
“很急就说出来啊。”
“说不出来。”
“怎么会说不出来？”他急了。
叶凡就跟他爸爸一样，让人无法理解。
是人都会有愿望的，怎么可能有人会没有愿望呢？
只要对生活抱有希望的人，向往未来时，yù_wàng和现实的巨大反差空间瞬间就会被愿望充满。
我想变漂亮一点，我想有钱，我想健康，我想要爱情……
你一定有的，说出来。说出来，我马上就可以满足你。
我不是五年前的我，那时的我只能静静地站在边上看，什么也做不了。
现在的我什么都可以做。
只要你说出来。
叶凡在那人的注视下，突然抖了几下，然后眉头一松，如释重负：“好了。”
“什么好了？”
“我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