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已经能听到瀑布下的水声了,如果只是自己朔铭还能放松点,带着宁蝴蝶是死是活真就说不好了。朔铭给自己心理安慰,心说,就是死了有美女陪着其实也不错。
朔铭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缓,说:“我背着你,记住,不要掐我的脖子,不要卡我的喉咙,如果让我觉得危险,我要先保住自己的命,懂吗?”
宁蝴蝶懵懂的点点头,不明白男女那点事得有多麻烦。
朔铭从木头地下钻过去,直接钻到宁蝴蝶的怀里,脸很自然的碰到挺傲,但朔铭根本没在意,命都快没了,还有心思琢磨这个?
可宁蝴蝶全身发紧,以为朔铭马上就要进攻了,缓缓闭上眼,屈辱的泪水也流下来。
朔铭翻转过身,强行把宁蝴蝶抓住木头的手掰开,拽住宁蝴蝶的两条胳膊放在一起:“两只手扣紧,互相抓着手腕。”
在水里很湿滑,双手相扣并不能保持最大的抓握力。双手对着抓住手腕,反而是最牢固的方式。
朔铭单脚一蹬,让木头远离自己,迎着瀑布的方向游过去。
朔铭对这里的地形完全不了解,不知道瀑布落差多大,如果抱着圆木落下去不摔死也被圆木砸死又或者落到圆木上撞死。
这些朔铭都没时间解释,只有宁蝴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后一刻救命稻草远离自己。
宁蝴蝶想到了死,因为朔铭的所作所为很像是先侮辱自己,然后让宁蝴蝶在水里自生自灭。
这一瞬,宁蝴蝶做着急剧的思想斗争,说想死,好死不如赖活着,可身前的朔铭即将侮辱自己,这个男人让她觉得恶心。宁蝴蝶想到了家人,想到了朋友,也想到了很多人。有后悔,后悔为什么要跟朋友一起来参加这个什么野外探险活动,后悔为什么会遇上朔铭这等人渣。
就在宁蝴蝶准备放手干脆淹死的时候整个人失重了。朔铭曲起手臂紧紧的拽着宁蝴蝶的胳膊,让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落水最好的方式是曲起下身,这样能更好的保护整个身体,谁都不知道水下又有什么,腿可以受创,但命不能丢。
朔铭没这么做,而是正面迎向瀑布下的水潭。
这就像蹦极,宁蝴蝶的尖叫让朔铭后悔没堵住她的嘴,而且宁蝴蝶突然紧紧抱住朔铭把嘴贴在朔铭耳朵边上尖叫出声的。这道声音如同白虹贯日,朔铭的整个脑子都在跟着发颤。
噗通一声,朔铭感觉自己是迎面摔在水泥地上,整个前半身皮被撕掉一样,巨大的痛苦让朔铭哼出声,紧接着,朔铭就觉得浑身开始变麻,感觉不到多大的痛苦。
朔铭憋着一口气,任由两人的身体钻到水下然后缓缓飘起。
路出水面的那一刻,宁蝴蝶大口的呼吸,同时也将朔铭按向水下。
可朔铭没有任何反应,死了一样趴在水面上。
宁蝴蝶抱着朔铭的脖子,以为朔铭死了自己抱着尸体,想放手又不敢,没什么做支撑宁蝴蝶只能喝水。
朔铭没动,因为他知道,下一波痛苦即将袭来,整个前半身又开始疼,火辣辣的,像被抽了一百鞭子,不用看,整个前身肯定是红彤彤一片,而且最致命的是朔铭的命根子也跟着受创了。
朔铭努力的抬起头,双手划拉一下让自己呼吸一口,闷哼出声:“我靠,长这么大有时候不是什么好事。”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以往朔铭总以为自己那里个头大倍感骄傲,此时看来,个头越大越痛苦,如果宁蝴蝶不把最后的遮羞布扯掉或许还没这么痛苦。
朔铭舒缓一下,回头看了眼宁蝴蝶,挤出一丝苦笑。
宁蝴蝶只看到白森森的牙齿觉得有点阴森,张张嘴说不出话来。
朔铭游动几下,转头看到不到十米就有一块石头,朔铭已经游不动了,男人那地方一旦受到打击基本半废,很长时间才能缓过劲来,疼痛之外浑身无力。
朔铭艰难的游过去,这期间基本是把头埋在水里,憋的整张脸都红了。
扶着石头呼吸几口,朔铭喘着粗气说:“还抱着我干什么,到石头上面。”
这块石头是整个水潭唯一露出水面的,朔铭心说万幸,幸好没落到石头上,不然这脑袋瓜子就像个鸡蛋,一旦撞到上面那画面一定绝美,只是不知道自己临死之前有没有意识看一眼。
朔铭喘了五六分钟,前身的皮终于没那么疼了,抬起头看了眼宁蝴蝶,大姑娘背对着朔铭,一片雪白的后脊梁下面清晰的看到一条沟壑,朔铭差点流鼻血,这娘们,外出野营竟然穿着丁字。
朔铭伸出手:“拉我上去。”
宁蝴蝶没动,抱着自己的膝盖,朔铭从侧面看过去,大姑娘的脸通红一片。
“没淹死你真是命大。”朔铭求不动宁蝴蝶,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往上爬。
朔铭身上可什么没有,石头也就不到一米方圆,而且还是尖顶。朔铭好容易上去,坐下自然要与宁蝴蝶后背贴后背。
“你干什么,别过来。”宁蝴蝶捂着身体,可那对东西太大了,朔铭都抓不过来他能捂得住?如果宁蝴蝶不遮不挡朔铭也就看几眼完事,谁还没见过是咋的。可这样半遮不漏的越发的让人有兴趣看仔细。
朔铭转过身:“我救了你,一句谢都没有,就这么跟你的恩人说话?”
朔铭站起身四下转头看,先休息会,一会再拖着宁蝴蝶游到岸边。好在郝笑那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朔铭也就不必担心。郝笑那些人一定会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