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做这种生意朔铭没什么经验,只能先应承下来,大不了赔点租金。白子孝学校的事是大事,庞宏达说已经疏通好关系,直接入学就行,档案什么的都可以过后办理。
朔铭谢过之后挂了电话,觉得工地上没什么要紧事就驱车去了市区。
先给贺美琦打了个电话,明山市立医院毕竟是大型医院贺美琦忙的要死,说要五点多才能下班。朔铭看看时间,等他赶到了也就四点半左右,索性开车去了。
朔铭停好车,看看时间还早干脆进医院去找贺美琦,他还没见过贺美琦工作的样子。
看看指示牌,创伤科就在一楼,转个弯就到。还别说,已经四点半了,医院里依然人山人海,就像农村赶集不要钱似的,这年头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这句话还真是真理。看看那些交钱拿药的,都不差钱。
创伤科外面贴着医护人员的名单,附有照片。朔铭驻足观赏,贺美琦是最年轻的一个,也是最漂亮的。
一转头,朔铭差点与一个白大褂撞在一起,说了声对不起,一抬头发现是副院长。还真是冤家路窄,朔铭见他从创伤科出来心里就有气,这孙子该不会是来骚扰贺美琦的吧。医院里这么多病人还有不少医生护士,他一个老男人不怕人说闲话,贺美琦可是没结婚的美女,人言可畏。
朔铭没给他好脸色,哼了一声:“这不是副院长吗?院长就是好啊,也不用看病号成天溜达锻炼身体?”
“啊,是你啊。”副院长的眼神有些闪烁:“上次的事真是我不对,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吧。”
朔铭一听就猜到一定是庞宏达找人修理过这孙子,皮笑肉不笑的说:“可别这么说,好像我威胁你了似的,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你可不要污蔑我。”
“对,都是我不对,我再也不会了,你问问贺医生,我已经向他道歉了。”副院长擦了把汗。
朔铭注意到副院长的胸牌,上面竟然不是副院长这个称谓,而是副主任医生。
“你不是副院长吗?什么时候升级了。难道变得忧国忧民开始给病人看病了?”朔铭突然觉得心里舒坦了,难怪那些有钱有权的人喜欢耍特权,原来整人这么爽,虽然不是自己出手却感同身受啊。
副院长一直道歉,似乎只要朔铭原谅他还能官复原职,可朔铭没那时间陪他唠。
问了一下护士贺美琦在哪个房间,护士对他白了一眼:“听号。”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朔铭哑口无言,看来贺美琦也真够忙的。
在大厅里陪着病号们做个半小时,人才了陆陆续续变得少了。贺美琦穿着白大褂从里面出来,朔铭迎上去:“美琦,下班了?”
“等我一会,我去换身衣服。”贺美琦抿嘴一笑,见到朔铭也让他一天的疲惫消散不少。
贺美琦换上一身黄色上衣,下身则是裤袜米色长裙,看起来颇有一股出尘的气息。朔铭说:“你今天可真美。”
女人向来不排斥赞美,尤其是自信的女人。贺美琦嘴上说朔铭油嘴滑舌,心里却美滋滋的。
先与贺美琦去看了场电影,然后又一起吃了顿饭,吃饭的地方距医院不远,朔铭也就没开车,两人溜溜达达边聊边走,朔铭一直牵着贺美琦的手说着体己话。
“上次那件事最后怎么办的?”贺美琦突然问。
朔铭笑着说把经过说了,贺美琦说:“人怎么能这样呢,老驴头马上就要死了,就不能播个急救电话?竟然对他不管不顾拖到工地上等死,这些人有没有人心。”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善良。打急救电话治病的钱谁出?一旦有个好歹老驴头赖上他了怎么办?”朔铭说的是实话,不同的人在不同的环境下想的问题是不同的,作为医生贺美琦肯定是这种想法,可换在魏虎的角度用他的思维去考虑又是另一种抉择。
“我善良吗?”贺美琦笑道:“你今天是不是吃蜜了,嘴这么甜。”
“那你要不要尝尝。”已经走到医院宿舍楼楼下了,两人驻足拉着手悄悄说着话。
“你怎么这么油嘴滑舌。”贺美琦皱皱眉,可眼角的笑意却出卖了他。
朔铭趁热打铁说:“其实你可以尝尝的,尝一送一,绝不格外收费。”
“不跟你说了,我要上去了。”贺美琦羞红了脸,嘟起嘴格外好看。
朔铭说:“你什么时候休班,我们一起出去玩玩吧。”
“你想去哪?”贺美琦又停下脚步,成天在医院里面对生老病死神经已经麻痹了,她也想出去换换心情。
“要不去仙惘山?”朔铭征求贺美琦的意思。明山市有两大名山也是周围几个市比较有名的旅游地。一个是仙茗山一个是仙惘山,当地人称双仙山,不过两座山却不在一起,隔了上百里。关于两座山还有一个让人断肠的爱情故事,在这就不过多赘述了。
贺美琦略一沉思:“好是好,可仙惘山有什么好玩的,我听说那有庙,里面还有和尚吗?”
“当然有和尚了,要不人家靠什么发财。”朔铭呵呵两声:“我听说里面有个法师算命极准,找他的人要排很长的队呢。”
“你想去算命啊。”贺美琦不信这些,典型的唯物主义者。
可朔铭不能不信,也不敢不信。大前年他给公交公司建公交场站,机械全到位,可一到地方就点不着火,几台挖掘机都是一个毛病。抢修的技术工人来了忙的满身是汗,就是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