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贺美琦坐在床上:“我们晚上怎么睡啊?”
“你睡这边我睡这边。”朔铭胡乱一指:“或者你睡这边?”
“我是说你是男的我是女的,这多不好。”贺美琦跺了一下脚,心说之前应该预定酒店的,下次出来一定注意。
这时肯定没什么后悔药吃,朔铭趁热打铁:“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做出什么qín_shòu的事?不放心我的人品?”
朔铭像是受到了侮辱一样装作闷闷不乐。贺美琦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从来没跟男人一起睡过,这……这也太那个了。”
“哪个?”朔铭说:“这不早晚的事吗?而且我也说了,不会不尊重你的。”
木已成舟,贺美琦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说:“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心里别扭。”
仙惘山顶景色还是很迷人的,尤其是对活在城市喧闹中的人,这样宁静的看着夜空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
朔铭说:“美琦,你有多久没看到天上这么多星星了?”
“不记得了,好美。”贺美琦也深受感染,面露微笑仰着头说:“你知道牛郎织女是哪两个吗?”
朔铭嘿嘿一笑:“我知道。”
“真的假的?你还会看天象?”
贺美琦看到朔铭脸上的坏笑就知道他一定是在吹牛,便不再多问。
朔铭说:“牛郎在床左边,织女在右边。”
“男人真的是,都会甜言蜜语。”贺美琦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甜甜的,偷偷看了朔铭一眼,心里又是一阵怅然。
朔铭倒有自己的见解:“男人本不会风花雪月,都是女人逼得。在古代男人的梦想是驰骋疆场又或者高居庙堂,只有那些骚气的诗人才会淫。现在的男人不会花言巧语都找不到媳妇,比如说我,二十八岁才找着一个。”
“歪理。”贺美琦仰身躺下,长舒一口气:“我总觉得这样睡觉好没安全感,总觉得会有天外来物把我砸死,是不是很好笑?”
朔铭是做建筑的,只对与这个相关的东西懂得比较多,就说:“我觉得不难理解吧,人都喜欢在小空间理睡觉,这样更有安全感,懂得装修的人都不会把卧室弄得非常大,应该是为了睡得舒服,就像小时候躲进衣柜里睡一夜一样。”
说起装修,贺美琦说:“我想买套房子。”
“为什么?我买不就好了?”朔铭还是有些大男子主义,更何况社会的潮流就是这么现实,男人买房女人嫁进来坐享其成。
“你是你的,我的我的,总不能以后吵架了你赶我走我都没地方去。”贺美琦倒是想的远。
朔铭被她逗乐了,哈哈一笑:“怎么会有这么古怪的想法,大多数女人都会想最好嫁一个有豪宅的,也不用做房奴的,你为什么就想自己买套房呢?”
“女人可以依靠男人,但至少要有一半的东西是自己买的,不管怎么样要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不然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你想多了。”
这一夜非常宁静,朔铭与贺美琦坐在床头仰望着星空直到半夜,除了吃饭基本上都在聊天,可以说对对方的认知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第二天还刚亮,朔铭就把身旁的贺美琦推醒:“起床了,好节目上演。”
贺美琦慵懒的转个身,突然尖叫一声:“你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在哪?”朔铭莫名其妙。
贺美琦是睡迷糊了,转头看看这才捂着胸口大喘几口:“吓死我了。”
朔铭笑着说:“这个房间不错,我们躺在床上就能看日出。”朔铭起身把一旁的帘子拉开,正对着东方的位置天边已经出现鱼肚白,太阳眼看就要冒头了。
“好漂亮,画一样的美。”女人无论什么时候对美好的东西都有非比寻常的向往,朔铭也乐于贺美琦这么享受。
主题酒店的早餐贵的要死并且还异常难吃,朔铭只是勉强吃了个半饱,贺美琦也是硬塞进去的。不吃不行,这一上午的行程恐怕要耗费不少体力。
逛了半上午,尼姑庵道观都去了,除了庙堂一样的房子也没什么好看的。朔铭说:“我们去找法师算一卦吧,我听朋友说算的可准了。”
“真的要去啊?”贺美琦有点犹豫,算的越准心里越是没底气,但还是热切的希望法师能告诉她可以与朔铭修成正果。
庙里的人更多一些,按照朋友给的方位,朔铭找到一间小僧舍,里面一桌一椅,一个长髯老僧闭目假寐。
朔铭敲敲门进去,老僧突然睁开眼,给朔铭一种金光乍现的感觉,心说这老和尚有法力,果然会算得比较准,先入为主的就比较信奉。
“施主是想求姻缘吧?”老僧淡淡说。
“大和尚真有本事,竟然一眼就看穿了。”朔铭呵呵一笑。大和尚这个称呼是朋友告诉朔铭的,和尚二字在佛教中并不是随便称呼的,这是一种尊称。
贺美琦在朔铭身后掩嘴轻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一男一女走进门不求姻缘求什么?我们一看就是来游玩的,肯定是情侣,这个猜也能猜得出来。”
朔铭不以为意,把手伸到身后示意贺美琦别说了,免得被大和尚听到不好,这可是不敬了。
朔铭问:“大和尚是抽签还是算卦?”想到这,朔铭回头对贺美琦说:“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时候?”
老僧摇头说:“无需卜卦,也不用八字。你们二人喜中带悲,算得上中等姻缘了。”
朔铭一听喜中带悲心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