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墨顿住脚步,恍如刚看到魏胖子和许青荷一般,诧异道:“咦,你们两位在做游戏吗?哎呀,胖子,你怎么被打的鼻青脸肿青荷,不是我说你,做个游戏,你怎么可以当真,怎么可以把胖子打成这样。退一万步来讲,你是人民的警察,是人民的公仆,怎么可以打你的衣食父母呢?”
魏胖子心中一喜,既然吕小墨插手此事,看来是有救了。
许青荷杏眼圆瞪道:“吕小墨,你少惺惺作态,装疯卖傻,谁是我的衣食父母?”
“青荷,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难道胖子不是你们警察的衣食父母?”吕小墨胡搅蛮缠道。
“他是我的衣食父母,吕小墨,你脑袋抽疯了吧!”许青荷一手指着魏胖子,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诧异道。
“青荷,我问你,你们警察到底是不是人民的公仆?”吕插科打诨道。
“是,你说这不假,我们警校的校训就是,生为人民的公仆,死为人民的公仆。”许青荷没好气道。
呃!
你们警校倒是个奇葩,这样的校训倒是令人入耳难忘。
“你这样说就对了,魏胖子是不是我国人民,是吧,他不知是我国人民,而且还是国家的主人。你是警察,人民的公仆,自然也是魏胖子的公仆,人民提供你们吃喝用度,难道不是你们的衣食父母吗?”吕小墨摸着下巴,笑着狡辩道。
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魏胖子闻言趴在地上拍手大笑,“说的好,说的妙,许青荷,你竟然殴打你的衣食父母,你真是丧尽天良,豺狼成性。”
许青荷气得七窍冒烟,一脚踹在魏胖子肚子上,疼得魏胖子嗷了一声,身体弯成大虾。
“吕小墨,你要是再胡搅蛮缠,信不信我揍你。”
“青荷,你可是警察,咋能对无辜的民众动手动脚。”吕小墨有恃无恐道。
许青荷发难问道:“吕小墨,是不是你怂恿魏胖子来敲诈警局?把奖金提高到60万,还分给我15万,你们这是行贿警察,信不信我到法院告你!”
呃!
死胖子,你特么倒是会现学现用,但是,你不得区别对待呀。
许青荷一身正气,岂能和贪财好色的马大山相比。
傻缺,活该你挨揍!
“许青荷,我们是那样的人吗?请你不要诬陷我们,我们只是过来问问能不能把奖金提高一些,你倒好,直接诬陷我们行贿你15万,这个锅!我们不背!”吕小墨大义凛然,义愤填膺道。
许青荷冷笑道:“诬陷你们,刚才这个死胖子可是对我说的清清楚楚,只要我向上面打报告,把奖金提高到60万,就分给我15万,你以为我耳聋了吗?”
“不可能,肯定是你听错了,我兄弟不是那样的人,胖子,你说过这话没?”吕小墨板着脸看着魏胖子问道。
魏胖子心领神会,立马倒打一耙道:“我绝对没有说过这话,我可以指天为誓,都是这位许警官自动脑补,栽赃陷害我!我冤枉啊!老大,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
吕小墨赶紧一唱一和道:“许警官,我问你,你可有物证人证,如果没有证据的话,请你不要诬陷我们。”
呃!
人证物证,哪门子人证物证?
许青荷气得脸红脖子粗,物证人证,自己还真没有,就算进了公堂,自己
也是有口难言,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
无耻!卑鄙!
“吕小墨,你就是个十足的无赖。”许青荷气急败坏道。
吕小墨道:“许警官,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我也不和你计较,撕破脸对谁也没有好处,不如这样吧,我们握手言和,和以前一样,警民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你看如何?”
靠!
谁和你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吕小墨,我要打死你。”许青荷嫉恶如仇,一身正气,当场娇喝一声,扑向吕小墨,吕小墨见许青荷发疯似的朝自己扑来,一边格挡,一边后退。
“许青荷,这可是警局,你怎么可以随意殴打人民群众。”吕小墨躲过一拳,略微警告道。
“哼,你也配做人民群众,我今天就是替人民除害。”许青荷凌空一脚踢向吕小墨的太阳穴。
这一脚非同小可,要是平常人的话,说不定会被踢爆脑袋,吕小墨见她下如此狠手,不免心中憋着一团火。
“许青荷,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吕小墨脑袋后仰,躲过这一脚,脚尖就贴着他的鼻子踢过。
许青荷已经失去了理智,心中别无他想,就是爆揍吕小墨一顿,一解心头之后,忘了自己确实下手重些,脚刚着地又凌厉攻击几招,不过都被吕小墨巧妙化解了。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吕小墨目光一寒,陡然轰出双拳,不偏不倚打在许青荷爆炸的胸脯上。
噔噔噔……
许青荷后退了五六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什么?
他打在我什么地方?
这货竟然袭击女人的胸部。
许青荷的胸部隐隐作痛,接着面颊沸腾,火红一片,宛如秋天里的红苹果,羞得面红耳赤,抬头又羞又气道:“吕小墨,你魂淡!”
“我也不是故意的,这是正当防卫。”吕小墨摊了摊双手,无奈邪笑道。
呃!
这是正当防卫!
魏胖子傻眼了,这老大做了什么,竟然袭击女警的胸部,现在听他这样说,简直把吕小墨俸若天人,人无耻到如此地步,恐怕你已经把无耻**修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