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婶看她放学回来,忙喊她洗手吃饭,苏橙坐下把蛋糕打开,香味怡人,晚上光顾着吃蛋糕了,饭也没吃多少。

晚上傅宇庭回来,有些醉了,老秦扶着他进来的,吉婶晚上睡得早,倒是苏橙第一个听见他回来的,想着晚上自己刚吃了他的蛋糕,一副吃人嘴短的心态迎上去帮老秦扶他上楼,把他放在床上之后,老秦对着苏橙说

“苏小姐,先生就麻烦你照顾了,天不早了,我先回家了。”

总不能拉着老秦不让他回家吧,只好起身要送老秦下去,老秦却摆着手将她留下,不一会儿就听到楼下关门的声音。走上前去,脱下傅宇庭的外套,全都是酒气,想着他醉了听不到话,就喊了他一声,醉鬼。进卫生间拿了条毛巾浸满热水再拧干,出来仔仔细细的擦他的脸,擦着擦着傅宇庭转了个身,把他自己埋在了被子里面,见再也够不到他的脸,苏橙就停下擦拭,扯了扯他身下的被子盖在他身上,然后轻轻给他关上门出去。

听见关门声,傅宇庭把埋在被子里的脸转过来,然后看着头顶的墙笑了。

第二天醒过来,竟然有些头疼,傅宇庭揉了揉太阳穴赶紧洗漱下楼,自己现在头疼的模样得让她看见,她的性子傅宇庭已经摸清楚了,吃软不吃硬。果然看他坐在那里皱着眉头闭着眼的模样,苏橙就忍不住上前询问了:“你怎么了,头疼吗。”

“没事,吃饭吧。”

看她抬眼关心自己的小模样,傅宇庭只觉得心满意足。

傅宇庭奸诈又腹黑的性子,苏橙自然是抵不住的,在他身边待着,总觉得自己的心慢慢的有了他的位置,可是不能这样,强忍着把感情压下去,然后若无其事的和他生活在一起。

高二的暑假苏橙去找了工作做着,在饮品店帮忙,不只是为了赚钱也是为了躲着傅宇庭,假期那么久,和他久处,她怕会出事,好在傅宇庭没有说什么,其实是他知道她那样的性子,他是拦不住的,索性由着她。

还差几天八月底的时候,老板问她

“苏橙,你还能再干一个星期吗。”

她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再干一个星期就是九月四号了,学校是一号就开学的,高三了,一切要以学业为重。回复老板说不能,然后晚上下班的时候老板给她结账让她明天不用过来了。她想这几天就在家里看看书吧,反正也没几天就开学了。

知道苏橙住在傅宇庭家里的时候,章州刚给一个病人看完病,有点累,就给傅宇庭打电话想坑他顿饭,等他回复的时候喝了口水,还没等咽下去就听到电话那边傅宇庭慵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改天,今天家里有事,得回家吃饭”

章州就纳了闷了,他那家里就只有吉婶在,能有什么事,难不成是他爸妈回来了,就询问道

“伯父伯母什么时候回来的,改天我去家里看他们。”

“不是他们”傅宇庭知道章州是想打探,可是心情好,就顺着他说

“不是伯父伯母回来,那家里能有什么事啊,能让你特意回去吃饭”

章州又喝了口水,等傅宇庭回答

“是苏橙”傅宇庭这话说出来,章州就咳了一下,嘴里的水咽又咽不下去,吐又没地吐,憋在嘴里难受的要死,一咬牙,把嘴里混着他口水的水吐在了他的杯子里,然后哀怨的看着自己报废掉的杯子在心里咒骂傅宇庭。苏橙,章州是知道的,一年前的那个未成年,因为傅宇庭交往过得女人中未成年的她是第一个,再加上那天被傅宇庭喊去家里给她看病印象就更加深刻了些。

都住在一起了,也不告诉他,心里难过,就更不能放过傅宇庭了,挂了电话,正好下班,开车去傅宇庭家敲门。吉婶开的门,傅宇庭还没回来,换了鞋子进去以后,没看到那个未成年,吉婶见是他来,也不拿他当外人,让他自己坐,她又回厨房忙活着做饭去了。在桌子上拿了个苹果放在嘴里啃着,章州走进厨房问吉婶

“吉婶,那个未成年呢,怎么没看到她人啊。”

“什么未成年啊”

吉婶边说边拿起锅盖,拿勺子进去搅了搅,看了看还差点火候,得再炖一会儿,先生最近的口味怪的很,以前一直嫌这些东西油腻,可是现在又隔几天就让自己炖只鸡煮条鱼的,实在是搞不懂。想起先生,吉婶反应过来章州的话,说道

“咳,你说苏橙啊,她在屋里呢,这会儿应该在看书。”接着又问章州,

“章医生,我想问问你,这苏橙是先生的什么远方亲戚吗。”

亲戚,章州听着吉婶的话简直要笑死,要是亲戚,那傅宇庭就是 。说了句不知道就从厨房撤了出去,在客厅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终于把傅宇庭等回来了。扭过头去看他,只见他手里还拿着冰激凌呢,章州知道傅宇庭不喜欢吃甜的,总不能是买给吉婶的吧,叹了口气,又啃了口手里的苹果。

傅宇庭看见坐在沙发的章州没什么反应,刚才一下车就在门口看到他的车停在那里,便知道他来了,傅宇庭上楼换衣服,章州也跟了上来,到了卧室,章州就大吼

“傅宇庭,你疯了吧,我以为你就是一时兴起,那个未成年......”

傅宇庭没有理他,换好衣服才转过身来说话。

“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什么都没干,等她成年吗”

章州被他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他那样,章州就知道他走心了,可是什么样的女人不行,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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