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开门。
一打开,老熟人李老师就冲了出来,大喊:“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一边喊一边碎碎念......
小警员看了那些视频,早就气的难受,一个瞬身抓住,然后用手铐把他拷在了门把手上。
李老师身子扭,使劲拽,都没法离开。
而房间里依然有热气和焦味,但火势早已控制住。
朱牧直接走进亮着灯的卫生间,蓬头的凉水还开着,打在浴室地板,还有水雾飘散在空气中。
正躺在浴缸里的应雅,用被烧焦头皮的脑袋,恍若无神又无比冷静的侧头看向朱牧。
“你怎么来了?”
“有人举报。”朱牧停顿了一下:“证据确凿。”
“来的还真快。”应雅温和道:“你弟弟选村长的事怎么样了?”
“还行。”朱牧面色一变,吞咽口水还是直直看向应雅,这个时刻,意志力不允许变形。
“这么见外,回的也这么简短,回想你和我喝酒谈天,好像就在昨天。”应雅自嘲的笑笑。
“不是昨天,是前天。”朱牧叹息:“我欠你的,很多,但这都不能构成你翻身的筹码,不光是社会无法原谅你,我也无法原谅。”
“我没希望任何人原谅我,在我的角度,我也不是错的。”应雅从水里面站起来,身上是有几块被烧焦的痕迹,但并不夸张。
“你能这么想最好。”朱牧仰头,看向此刻惨兮兮的应雅,那些皮肤黑掉的地方,似乎在映衬他的心脏。
早就乌漆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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