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奇妙的方式完成麓安式报复的游戏还在继续。
其实,不管谁赢谁输,让他怕樱子死而松下裤子,就已经宣告成功。
时至如今,麓安倒没什么胜利的喜悦,反而在他们越是针对自己创造的游戏规则,拼个你死我活,就越是悲凉。
猫酱倒是一直都很有兴趣,他左顾右看,在场内跑的好不愉快:“终于,西边的小杀手在不断的眼神示意以及卑鄙下作的心理暗示下,对准了对准了!这个饼干一点都不大,想要完整的放在上面是不可能的!”
麓安抬起眼睛,虽然对于其他男人的玩意毫无看的兴趣,但还是看着樱子的嘴唇和琴南鹤的脸。
这是你,为了至今为止做的坏事,要付出的代价。
对,需要你坳哭的时候到了。
琴南鹤的一举一动都在麓安的计算里。
连带这他此刻有些许强行,都在眼里清晰可见。
琴南鹤抬起眼眶,惊慌失措的看着下属不敢直视自己的双眸,反而那只万恶的手无比迅猛的加,好像从中着实找到了趣味性似的。
日本其实是一个奇怪的国度。
他们互相尊敬,即便是最底层也擅长利益。
嘿社会,给完你一枪或许都会说一声不好意思。
他们的文化里,色清的确占据着很大面框,然而越是达,就越是开阔。
麓安换了个盘腿的姿势,期待那个瞬间的降临,一边又心里有些心塞,怪自己怎么会想看这一幕。
他想起之前还有个片,叫做上司的侵犯?哈哈哈哈,这的确太形象了。
“会,会长......”西边的杀手再也忍受不住,身体和双手一抖,那些不可形容的玩意准确直指饼干,染湿了饼干,也.......流向了嘴边,下颚........
刚刚让他又害怕又兴奋的樱子夫人变得也变得
索然无味......
弄完之后,这家伙看了眼麓安。
麓安心满意足的使了个眼色。
这家伙知道,自己只能跑了。
别说日本,东南亚,做人都难,所以嘶溜一下冲出围堵在入口不敢进来的杀手堆,逃离高台。
琴南鹤眼角抽搐,大概可以猜到生了什么,那些画面不敢直视,反而因为刺鼻的气味更加形象,肮脏。
麓安只能看到琴南鹤的背影,但也无比满足。
光是看他肩膀紧张,手在那漫无目的的颤动,就知道这家伙的心思无比纠结。
各种各样的心思困扰着他,不光恨自己,想要报仇,但又无能为力,只能在这被侮辱。
此时。
戏剧性的一幕产生了。
当第二位一个马步蹲下来,眯着眼睛,无比痛苦的颤抖,并喊出:“对不起!”后,也索然无味后,他直接从高台一跃而下。
麓安急忙探头去看,台下的观众一阵惊呼,见他没死,但估计摔了个骨折。
正巧看到那些踮起脚尖看台上的观众们神情,才现大屏幕上没有倒映台上生的一幕,所以观众只能远远眺望。
心想,唉,这个破台子没事放这么高干嘛?没劲。
“真正没劲的是人家电视也没转播哦,不过也幸亏没播,不然你就要被封杀了。”猫酱吐槽道。
“哈哈,我早就做好准备了,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少点擦屁股的事。”麓安摆摆手,然后轻描淡写的看向“决赛圈”。
琴南鹤嘴角,眼角,都在抽搐。
明明没怎么用力,胳膊的筋骨已经炸裂起来,额头部分格外狰狞,好像继续下去就会暴毙一样。
接下来他会怎么做,麓安倒是没法肯定。
究竟是暴怒火,还是有其他选择呢?
如果还能忍,连麓安都会暗暗佩服了......
决赛圈的最后一位杀手,此刻满脑子就是那一个字:摄!
可能是琴南鹤宁愿死都不愿意吃那块饼干,在这个紧要关头,他终于做出了选择,那就是:努力!
有时候,球赛,要相信过程,但最终,还是要认定结局。
最球没有应声入网之前,谁都不能确定谁输谁赢,这才让观众动容。
双方全力以赴,让局势愈扑朔迷离起来。
之前麓安认定随便动的琴南鹤会输,所以才昏昏欲睡。
既然开始努力,那事情才变得有意思!
惩罚想赢的人,这不是游戏的初衷吗?哈哈哈!
麓安微笑的弓起身子期待结果,让瞄了眼他的猫酱整个猫身鸡皮疙瘩掉一地,暗想这个人太可怕了。
“对不起!”第一个先道歉的,是杀手!
并不是一方道歉,事情就完了。
道歉之后,接受对方的情绪,才是至关重要的漫长过程!
这位杀手十分了解自己的下场,可即便如此,也绝不愿意吃那块饼干!
大不了回头就去世,也绝不吃!
可紧接着,琴南鹤的面目也红,眼珠子颤抖一番。
不行!男杀手急了,第一次恨自己那么“久”,但脑子越是不能集中,就越是不听话,倒是后来居上的琴南鹤的面容更加放松。
究竟是谁!
拭目以待!
嘶!
白色糊状物以一个抛物线撒下,整个世界,再次对于某个男人来说索然无味......
男杀手近乎狂般喜悦的从楼梯跑走,一路都出杠铃般的笑声。
而琴南鹤则蹲在地上,眼睛不可控制的“瞄”到了一眼自己视作最后一位家人的樱子。
饼干好像......融了一半......
那张自己喜爱的脸,也被半透明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