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墨被萧鸣抱着,头缩在萧鸣的怀里。
她能够略微闻到萧鸣胸膛上特有的男人香味,脸一下子就红了。
可是,她猛地推搡萧鸣,从萧鸣的怀里挣脱开来道:“你干什么,还不快去追人,坠个崖能有什么大碍!”
萧鸣知道,那个人铁定是溜得没影儿了。
当时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就面临着两个选择,一个是救幽墨,一个是抓臧宗。
不过,他想都没想就选择了前者。
臧宗嘛,之后可以再对付,可是幽墨这丫头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会很愧疚的。
这是一道非常简单的选择题!
“追什么追?人都跑了。”萧鸣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幽墨。
幽墨从没见过萧鸣这种眼神,她将身子背了过去,轻声道:“你为什么选择救我,反而放跑可能对你很关键的人。”
“就目前来看,什么都没有你重要,因为你是我的家人。”
萧鸣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他也许会对幽墨调侃,没事还拿幽墨开心,但是关键的时刻,他是将这个丫头放在第一位的。
“家人吗?”幽墨抬头看向无尽的夜空。
萧鸣已经不止一次将自己列为家人了,也许是自己太过执着,或者不愿意承认。
其实,萧鸣是个不擅长表达感情的人,那种平日里最正常的打闹,或许就是最真实的表达。
想到这里,幽墨自己都有点想笑了,她不再感到迷茫,她决定就这么跟着萧鸣。
“你发什么杵呢,看到流星啦?”萧鸣不知道这丫头在想啥。
“回去吧!”幽墨转过头来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我的妈呀,吓我一跳,怎么笑成这样!”萧鸣着实是被这个笑容给吓到了。
“走吧,我给你讲讲关于那个臧宗!”幽墨顺着山坡,脚步轻点,很快就来到了山顶上。
这个土丘也不算高,萧鸣笑了笑,纵身一跃,直接就飞到了山顶。
“快说说,那个臧宗有什么本事,能让你吃亏?”萧鸣落在山顶上,立马问道。
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臧宗身上有着那种特别强大的气息,跟血影之流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
“他的实力平平,但是脚下的功夫却非常了得,我觉得有可能是一种类似于追魂七步之类的招式。而且,他很有心机,我是太大意了才吃了亏。”
幽墨现在想想就后悔,早知道一脚踢死臧宗得了。
萧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道:“此人的身份还是个谜,看他明天杏林大会的表现吧,我们先回去,别让其他人等太久!”
幽墨“嗯”了一声,两个人就速度极快地赶回酒店之中。
……
此时酒店的另一个包间里。
一张巨大的桌子上坐着七八个人,为首的是蔡永平和翟刚,底下还坐着其他几个西医一派的人物。
“那中医一派不过尔尔,可是那最后一个叫萧鸣的,才是我们最大的死对头!”其中一人道。
“没错,他连悬丝诊脉都会,医术又会差到哪里去呢?”
“是啊,万一他明天打破了我们的计划,那可如何是好啊!”
众人各抒己见,纷纷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翟刚看着眼下的几个人,他们都是西医一派里面最痛恨中医的,发了疯地都想将中医从华夏国给抹杀掉!
“各位稍安勿躁,对于明天的计划,蔡教授是最有发言权的,我们还是听听他的看法吧!”翟刚将目光抛向了蔡永平。
蔡永平不动声色道:“我们的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那个萧鸣是个不确定因素,不能让他参加明天的比赛!”
这一句话是蔡永平左思右想了半天才说出口的,并不是他忌惮萧鸣,而是为了计划顺利的发展,必须去掉这种不确定因素!
翟刚立马附和道:“蔡教授,可是,怎样才能让他不参加明天的比赛呢?”
“就是就是!”
其他几人也想问,这杏林大会都是自愿参加的,难道还能强迫萧鸣不成?
“哼,人都是有贪欲的,只要我们给出合理的条件,条件的诱惑足以让他放弃明天的比赛就行了!”蔡永平言之凿凿。
众人皆大惊,这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啊!
要知道,赢得杏林大会不仅有神秘奖励,最重要的而是名声,这是金钱都买不到的东西!
“那蔡教授,你要怎么做呢?”翟刚像只温顺的小猫咪一样,缩在蔡永平的身边问道。
“这个我自有打算,等吃完这顿饭,我就去会会这个萧鸣!”
蔡永平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将酒杯放在了桌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众人不再说话了,他们已经猜到,蔡永平或许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
而这时,一个人慌慌张张地破门而入,气喘吁吁的。
“朱医生,你出去买包烟怎么跟跑完马拉松似的?”翟刚不满地问道。
这里的气氛本就是相当紧张的,朱医生这一个莽撞,让他惊了一跳。
朱医生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看到那个萧鸣了,往楼上的包间去了!”
“萧鸣?”众人惊呼。
蔡永平倒笑了起来,道:“好,来得正好,朱医生,那就麻烦你去楼上将萧鸣给请下来!”
……
此时楼上包间里的三个人都没心思吃菜了,这先是幽墨,后是萧鸣,两个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反正他们笃定这两人肯定没有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