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信,或许皇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办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身影,莫雨晴蹙眉道:“什么重要的事情还需出动路铭。”

“是啊,没听说朝中有什么事情发生。”跟在莫雨晴的身边,那宫女也傻乎乎的接了一句。

等那宫女的话音刚落,莫雨晴便觉心中闪过一丝不安。前朝无事,那就只能是后宫,放眼望去,在整个后宫,能称之为重要的,恐怕就只有那个安若凤了,

可是,她不是已经在大火中丧生了,难道……难道说安若凤没有死?

接下来的事情,莫雨晴都不敢去想。

莫芊芊明明和她说,亲眼看着安若凤身陷火海的,如果说她没死,那她现在身在何处?但想起今早秦政的举动,莫雨晴又觉得蹊跷,不禁在心内暗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想到这些,莫雨晴便觉得自己刚刚恢复的好心情消失殆尽。下意识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但直觉又告诉她不要插手这件事情。

就在莫雨晴踌躇莫展的时候,路铭已经穿过御花园到了秦政的宫中。

进门之前,路铭有片刻的犹豫,在门边静立了很久,才让旁边的太监进去通禀。

一进门,路铭未及行礼,便被秦政双手扶住。

拉着路铭的胳膊,秦政一脸焦急地问:“怎么样,事情调查的如何了?”

听到这话,路铭突然跪在地上,愧疚地说:“回禀皇上,臣办事不利,并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怎么会!”见路铭没有查到丁点信息,秦政不可置信的说了一句,然后问道:“城里的茶楼酒肆都查过了?”

“都查过了,确实没有皇后娘娘的身影!”从事发到现在,他已经命人在京中明察暗访,确实没有半点消息。

因此,路铭只能开口问道:“皇上是从哪里得知娘娘出宫消息的?会不会是有人信口雌黄呢?”

听到这话,秦政失落的一笑,叹了口气道:“有些事情,朕倒是真的希望他是信口雌黄,可在这件事上,朕希望他说的是真话!”

后宫失火,安若凤下落不明,他真的希望她不是葬身火海,而是乘乱出了宫。

见秦政面带思虑,站在一边的路铭微微蹙了下眉头,然后小心地问道:“皇上,关于皇后娘娘的事情,您是听谁说的!”

听到这话,秦政的脸色一瞬间变的难看起来,虽不想去想整个事情,但此刻又不得不想。

今早,端王告诉他,说他昨夜出宫的时候,恍惚间看到安若凤和流苏出宫,虽然他当时追了出去,但可惜的是两人出了宫门就不见了。当时他还以为自己醉酒眼花,并未在意,现在看来,倒有些蹊跷。

对着路铭摆了摆手,秦政说道:“总之,在这件事情上,你按照朕的吩咐去办就行,其他的,不用多管。”

听秦政这样说话,路铭心里隐隐约约猜了个大概,因此便没再问,直接拱手遵命。

可是随后,路铭突然想起前些天遇到的一件奇事,遂扭头请示道:“皇上,前些日子臣公务在外,曾见到有人能测故知人,不如我们将他请进宫来,娘娘有没有命丧火中,一测便知。”

从未听说过什么测骨知人的,但因为冷宫几乎所有人在大火中都面目全非,无法确认,而端王又说了那样的话,到现在,他无法辨认事情的真假,所以不得不在这件事上暂时妥协。。

“那人叫什么?”

略一沉思,路铭拱手答道:“姓李,名月白!据说是江湖世家子弟。”

“据说?”

“因为臣也只是见过他一面,听人提起过,并不是很确定。”

其实,如果不是没有其他的办法,他路铭也不会这般贸然提起这种事情。毕竟江湖和朝廷自古以来就是并行的两条线,向来互不干涉。

如今,他贸然提到这种想法,莫说秦政犯难,就连他自己心里也是不停的打鼓。

略微停顿,秦政扭头看着路铭认真地说:“既这样,朕就不多说了,一切事情你去安排,尽早请他入宫!”

说完这些,秦政便同路铭摆了摆手,疲惫地说:“你先下去吧,朕还有些政务要处理!”

点头称是,路铭扭头同秦政告退,转身出了宫门才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因此只得又回身说道:“皇上,臣今日得到消息,说齐国太子秘密出城,可能已经潜入我朝!”

已经被安若凤的事情纠缠的?头烂额,秦政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这别国太子的事情,因此敷衍道:“我朝和齐国素来交好,两国一直相安无事,他一个太子出城,你们多加注意就是,无事不需禀报。”

听到这话,路铭躬身告退的动作一滞,心中略有不满。

出了宫门,路铭扭头望着带着霞光的天空,突然觉得有人讲过的一句话很对:秦政,或许真的不适合当皇帝。

心里微微觉得有些可惜,叹了口气,路铭便快步沿着来路出宫。想着要赶紧找到那日在城外看到的测骨奇人,先把皇后的事情了结了,再说齐国的事情。

出宫后,路铭直奔前些天的观景之地。

事情已经隔了好几天,也不知道那人还在不在,今日出行,路铭本想着是撞运气,但没想到的是,那测骨奇人居然还在。

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隔着不远的距离,路铭看着那人一身白衣的站在土堆之上夸夸其谈。

只见那人扬臂挥手间,将垂在身侧的细柳撞飞,枝条上的露水也随着在阳光下


状态提示:第170章 亲密--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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