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乘风带着一肚子疑问领着玄凌回到木家,到了木家便直接到了宗祠院,东西就放在祠堂中。
“公子...开祠堂...是否要通知族中长者?”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问一句。
目光犀利,只是一眼,管家便低下头去,“奴才明白了。”说完,便躬身前去开宗祠门。
这才有几分木家当家人的样子,玄凌暗暗点了点头,否则,她都要怀疑,这木家是否外强中干,不如表面看的风光了。
下人们听的了令,都远远避开,心里却个个奇怪,大公子怎么领个陌生人进祠堂?这不合规矩,族中长辈知道,定要说了。
祠堂不是一般的地方,是各家最神圣不可侵犯之地。
“什么?祠堂?她要做什么?竟然带着两个外人进祠堂,她糊涂了?”木夫人第一时间听到风声,脸色一变,急忙赶往祠堂。
老嬷嬷不顾身份拉住,“夫人先别急,大公子自来有分寸,大夫人先稳住,这事恐怕其他几房也都知道信了,他们天天眼尖的盯着咱们大房,盯着大公子,这会肯定会出面,的先将他们拦住。”
“这个混账东西,最近越来越无状了,分寸,她若知道分寸,何以做出这事?”木夫人越说越气,但是老嬷嬷的话还是听进去了。
掉转方向,朝着到祠堂的必经之路而去,不管怎么样,木家的掌家之权,谁也休想起意。
“祠堂?”
“请!”现在,她也约莫知道,玄凌可能是乔装的,因为这装扮和容貌,与玄凌散发的气势实在不相符。
木乘风能以半残之躯撑着木家大房的掌家之权,除了木夫人的经营算计之外,更多的,其实还是依赖木乘风自己的本事。
只是,木夫人从来看不透,或者说,看不到。
“阿花,你在门口等着。”说完,自己双手就要去推木轮,一双手先她落在后面的木推扶上。
“怎么,有什么不妥?”玄凌低头,正好对上扭头看来的双眼。
“不敢!”
这一次,玄凌注意到了,隐藏的可真好,那一双看似呆滞的眼睛,精光乍现,鬼崛族,有些意思。
“小玄子,这烧香火的味,为师不喜欢,就在门口等着吧。”有他在,管他什么祠堂不祠堂,谁敢进去打扰小徒儿?
恩,有槐安在,玄凌哪有不放心的。
祠堂内,香火缭绕。
“木家几代人,在西江等候多时了,东西就在那个盒子里,要劳烦主子自己拿了!”
就在灵牌供奉的主位中间,供着一个盒子,木乘风将挂在脖子上的钥匙取下交给玄凌。
盒子被一个极其坚固的架子扣着,若是没有这把钥匙,要取出盒子,可能还真有些麻烦。
拿着钥匙,玄凌取了盒子,盒子打开,果然是另一半的小样和图纸,将东西取出放入袖中,将盒子合上原封锁好拿在手上。
木乘风一脸不解却没多问,心里却是纳闷的。
“外面现在应该很热闹!”听的外头传来的吵杂声,玄凌拿着盒子走到木乘风身后,回首看了一眼灵堂上的牌位,木家这么多年,也算没有辜负!
“主子见笑了!”
“主子二字,还是免了,木家守住了这么多年,从今以后,不再有负担了!”
经历几百年,那点所谓的忠诚,不过是木家人对木家祖上的一份成全,从今以后,木家再不必守候了。
“走吧,再不出去,估计有人要闯进来!”就为这份守候和她一声主子,这木家的事,她多少不能视而不见。
“你到直接!”木乘风终于不称主子了。
“怎么,你喜欢拐弯抹角?”玄凌一手抱着盒子,一手推着轮车朝外走。
“他...的内力...”木乘风知道,过度在意,就是输,容易被对方拿捏软肋,可是,忍不住。
“三次!”身为木家当家,十分不理智,可身为女子,对那薛羽,到是真心实意,也不枉那薛羽甘愿为她忍辱负重,身陷构栏,这两人....
“他是个好人。”轮椅上,木乘风自嘲一笑。
这评价,到是有些出乎玄凌的意料。
“既然是个好人,为何要错过,这世道,好人可不多。”有能有才者,多如牛毛,好人吗!还真不多。
因为好人难当。
....轮椅上的人顿了下,“你不懂,我与他,今生无缘!”她娘,将木家毁的彻底,废他内力,毁他前程,再加上她的腿,若真如她说的,只有三年性命,她何苦...招惹。
“我说有,或许有。”
玄凌笑笑,没想到,自己竟有如此多管闲事的时候,或许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横隔的东西,让她想起了自己与某人,心中生出一股拧劲。
好生狂妄的口气,却如此平静陈述,木乘风不由心中诧异,她究竟是谁?为何这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她竟不觉得玩笑。
祠堂门口,热闹非凡。
“乘风什么意思,带一个外人进入祠堂,谁都知道,祠堂无大事不开,今天到是什么大事?”
“就是,这开祠堂为何不通知我等?”
“大夫人一介女流,难道要阻拦我们入祠堂不成?”
“这是木家祠堂,不是你大房的祠堂。”
剑拔弩张,针锋相对,木夫人站在祠堂门口,顶着各房发难,心里骂着木乘风,脸上却是平静如水,一脸肃颜。
“你们是长辈没错,可你们别忘了,乘风是木家当家,他进出祠堂难道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