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白什么的时候,神情不对。
莫非?“你那小木头块的宝贝疙瘩,不会就是你口中的那小子送的吧?”几乎是直觉!
一时语塞,她不过是觉得那小木方有些意思,哪有宝贝?低声点头,含糊的嗯了一声。
耶?她眼睛没看错吧,这真是他们家主?家主还有如此内秀的一面?着实没看出来,帝色摸了下鼻子,这一趟炎火之行,发现家主许多变化,总之比以前好,多了些生气。
瞧瞧,太明显了!墨家人,她不是视墨家为死敌?怎么还……
似乎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玄凌将白烨的情况大概说了下!
“秦岭的事,八成就是他干的。”玄凌可以肯定,就是白烨做的,他应该也知道了墨家到底在做什么,才会一把火烧了秦岭,可是,墨家的恶念却并没因此就断了。
哟,还帮解释,不过,听小徒儿说的,那白烨小子,倒也是无辜的很,在那样的处境下,还能活成现在这样,却也是个人物,找机会,一定要看看,一想到对方可能是自己小徒儿的心上人,心情这个复杂啊。
“槐安,你说一个蜘蛛身,好几个人头的怪物,是不是也是人蛊……造成的!”
“家主,是八个还是九个!”帝色做为见证者,连忙插嘴,那家伙,她现在记忆犹新,好一段时间恶心的食不知味。
槐安面色一变,脑中某根筋跳动了一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但是太快了,一闪而过。
“你再说说看,详细一点?!”槐安看向帝色,一路来少有的严肃,让帝色有些紧张,手心冒汗。
吞了下口水,将她看到的那个怪物描述了一遍,怎么吐丝,长什么样,怎么攻击人,速度如何,说的还挺全面。
“蜘身人!”槐好脱口而出,说出来后,自己都愣了一下,为什么他会这么熟悉?就好像他见过一样!怎么会这样?
头突然有些疼,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让他有些晕头转向。
异魂,是异魂在作祟,冷笑一声,周身杀手弥漫,想要趁机出来,想多了,准确的点了自己身上几处穴道,银针出手,对自己那是毫不客气。
看的身旁三人忍不住同时退一步,对自己怎么跟对仇人似的,太可怕了。
“槐好?”他究竟头什么不对,为何不告诉自己?
玄凌略有些担心,不管他是谁,这一路,他对自己的好,不管原因,总是真的。
再说,这师父有乱认的吗?既然认了,那眼前之人,就是她帝玄凌的师父,她师父,自然是自己人。
到是阿花乖觉了不少,甚至有些害怕,娘啊,她能不能装什么都没听到,她阿花作为鬼崛族的后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蜘蛛和蛇!
娘的,不会真有这种东西存在吧,跟着他们,岂不是很大概率碰上!她……怕!呜呜呜…
“吓到小安子了,没事了,走吧!”
“确定没事?”玄凌指着对方头上满脑袋的银针,他一动还一颤一颤的。
这是要顶着一脑袋银针赶路?他也不怕出个意外,这头部可不是开玩笑的,帝色顿悟,家族的师父,真乃世间高人也,望尘莫及。
“哦!忘了!”说完,淡定的拔下,收起,好像那脑袋不是自己的。
就是玄凌也忍不住为之侧目。师父的确非凡人。
玄凌一群朝着彭州出发,离开多伦一路按着玄凌指示赶来的燕飘零已经到了西江。
到了西江城,燕飘零就直奔悦乐楼,姐让他带个人一起彭州会和,说是这人身上有他要的东西。
开始没想到悦乐楼会是花楼,站在门口,眼皮跳了一下,取出信,再三确认,的确是这没错,收起信,大方的踏入。
这地方,他熟啊,天下花楼不都一个样?
“哟!这哪里来的俊公子,面生啊,快请,咱们悦乐楼保准让你不枉此行。”
嘿,这老鸨会说话啊,“一回生二回熟,妈妈这的客人不都有个头回生,只要不欺生,总有二回熟。”
是个行家啊,红娘挥动帕子乐呵呵的迎着,人长得俊俏,这接着也舒坦
“公子只管说,要什么样的,红娘保准您满意!”
“不必麻烦,爷找花芙蓉。”说话间已经将一张银票塞入红娘手中,燕飘零在这种地方,一向是大方又懂规矩的。
红娘瞄了手中银票一眼,乐的合不拢嘴,心花怒放啊,好些天没看到这么有实力又大方的主。
“公子,快,楼上请。”
说着,连忙吩咐奴婢去跟芙蓉说,这么多天没接客了,也差不多了。
二楼,作为花魁,芙蓉的房间最是宽敞讲究,布置的也是与旁的姑娘房间不同。
“接客?”那红娘是忘了她的话吗?
正等的不耐烦的墨铃兰语气可不太好,帝玄凌让她等着,说有人会来找她,到时候,跟他一起去彭州即可。
这都等了这些天了,还打算直接走不等了。
“芙蓉啊!来来,快出来看看,这俊公子可是慕名而来,一来就点的你,叫楼下那些姐妹们可眼红坏了。”
红娘的声音让墨铃兰眉头直跳,正要发飙,灵光一闪,点名找她,红娘不认识的生客?立刻打起精神。
“红娘,这里我来就好。”从屏风后走出来,示意红娘可以离开了。
哟,这么热情?姐到底搞什么名堂?
正想着,开始打量对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