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村是附近十里八村有名的留守村,年头一过,村里的男人便会出去打工,把女人和孩子留在家,照看着几亩地,守着家。
像我这样的半大后生,要么已经出去挣钱了,要么就还在上学读书,我这个年龄留在村里的独一份。
原本他们还担心我会不安分的偷窥他们家老婆,甚至与他们家老婆勾勾搭搭,在得知我有障碍之后,他们悬着的一颗心也落地了。
连男人都做不成,看再多有鸟用,这是远在他乡打工的村民们议论到我时说的最多的话。
言归正传,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先是将二大爷给我讲的门道在心里过了两遍后,这才扛着铲棍,牛鞭朝着张爱平家走去。
张爱平算是个勤劳的女人,早早就给我做好了饭,虽然不是什么好饭,但我这人吃饭也不挑,尤其是现在这种处境,挑不是等着挨饿呢吗。
我喝了两碗挂面汤后,赶着她家的两头牛朝着村子外面的牛圈走去。
牛圈,每天村民们送牛的聚集地。
不多会,但凡养牛的都陆陆续续把牛送到了这里,我数了一遍,四十八头一头不少之后,甩着鞭子轰赶的牛群出村了。
夏天,虽然是草肥水美的季节,但却是牛羊最难放的季节,因为夏天同样是庄稼疯长的季节,一个看不住,牛群就可能跑进庄稼地,祸害村民的收成。
这点二大爷曾重重叮嘱过我,夏天放牛,一定要赶远点,只要熬到收秋,我的好日子就来了。
我虽然没放过牛,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尤其是打小就在这种氛围中长大的孩子,有些东西可以说是无师自通。
一口气将牛赶到距离村子十里之外的山沟沟中之后,我也找个树荫下猫了起来。
我嫌热,牛也不凉快啊,吃了没多会便各自躲在了阴凉之地凉快去了。
看着一头头卧在阴凉之地不乱跑的牛,我享受一笑,索性靠着大树眯了起来。
这一眯,居然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到了李寡妇,梦到了李襄,梦到了村里的很多留守妇女,她们一个个都环绕在我周围,争着抢着扒我衣服,要给我生孩子。
我死死捂着自己的裤裆,可她们仿佛吃了药一般,嗤啦一下,将我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
所有人愣在了当场,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我,仿佛见了鬼一般。
我也好奇的朝着自己望去。
这一看,自己也被吓了一跳,一条龙从我身体里飞了出来,而后扑向了那些女人。
那些女人们消失了,那条龙也没入了我的身体,一个毛发皆白的老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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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我终于等到你了,五千年了啊,整整五千年了啊。”
“你,你是谁?”我喃喃问道。
“我?嘿嘿。”老头一笑,露出了一嘴参差不齐的大黄牙,看的我一阵恶心。
“嘿嘿?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你找我有什么事?”
“小娃娃,不要害怕,既然青龙选中了你,那么你就是我等了五千年的有缘人。”怪老头说着大袖一挥,我的面前出现了一座山岳。
看到这座山岳,我莫名的吸了口冷气,因为这座山岳正是我们龙泉村后面的那座被传神了的青龙山。
“青龙山?”
“小娃娃,记住,一定要来,一定要来啊。”老头说着消失在了我的梦境中。
随着老头消失,我也猛然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我第一时间便是寻找那个梦中自称道祖的老头,然而,周围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我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这青龙山接连出现在我的梦中,难道它真的藏有什么秘密不成?青龙选中我是什么鬼,难道爷爷讲的那个神话故事是真的,青龙山中真的有一条龙。”
原本我中午是要回村里吃饭的,可惜我这一睡,竟然睡到了下午。
日头一斜,躲了一天的牛也走出了阴凉之地,大口吃着草。
我没有手表,只能靠天判时间,感觉牛也吃的差不错了后,开始进山轰牛。
半个小时,我赶着四十八头牛朝着龙泉村走去。
牛一进村,便四散而开,朝着各家走去,我一天的工作也算完事了,因为要去张爱平家吃饭,我便顺便帮她把牛赶了回去。
刚一进院子,张爱平便问我中午怎么没回来吃饭,我自然不能说是在山上睡着了,而是随口扯了一个怕牛吃了村里庄稼的幌子遮掩了过去。
张爱平没有怀疑,反倒是夸我办事负责任,还问我以后要不中午就给我带饭。
一听她这么说,我当场就点头答应了下来,现在的我最是害怕遇见村里人,尤其是那些好事的长舌妇们,若是中午不用回来,那我便不用看她们那丑恶的嘴脸。
吃完饭后,我刚要走,张爱平喊住了我,将两套衣服和两双鞋,以及一把伞交给了我,说是村里给置办的。
我点头道谢之后,回家去了。
接来下的几天,一切正常,唯独让我感觉蛋疼的是,那个青龙山每天都出现在我的梦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一般。
一次,两次,有可能是巧合,可一连一个月都如此,那就有些不对劲了。
这一天,我准备去青龙山看看,反正其他地方的草也被我放的牛吃的差不多了。
早早的,我带上红霞给我准备的干粮便赶着牛群进山了。
将牛赶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