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鸣带两人进入屋中,将门关上,暗道这玉藤香的眼神怎么有些古怪,文香彤又跑来干什么?
虽然,他知道文香彤是自己的姑姑,不过对于明阳王府的人他没有一丝好感。
玉藤香进屋后便坐在桌边,看向文一鸣的目光中有着一丝欣赏,更多的是一种怪异,这让文一鸣有些莫名其妙。
文一鸣摸摸鼻子,道:“玉长老找我何事?”
“首先,玉某替芷玉谢过昨天你为墨香书轩省下了一枚‘冬坚’令!”玉藤香微笑道:“以后你会明白的。”
文一鸣摆摆手,“不足挂齿,其次呢?”
玉藤香道:“其次是陪香彤来找你,想问你些事。香彤”
一边说着,玉藤香一面转过头看向被自己挡了半个身影的文香彤,却发现她正自定定的看着桌面。
文一鸣随着玉藤香的动作也看清了文香彤的状态,这才记起自己忘了将血色玉佩收起。
上前几步,探手将血色玉佩毫不客气的收起,淡淡的说道:“无可奉告,若是没事,玉长老请回吧!”
文香彤脸色有些苍白,但更多的是激动,站起身颤抖着声音,道:“这玉佩,能告诉我是是谁给你的吗?”
玉藤香见文一鸣脸色淡漠,也起身道:“一鸣,来墨香书轩的路上,香彤就一直想找你谈谈,或许你们之间”
文一鸣摆手打断玉藤香的话,看向文香彤,点点头冷声道:“玉佩是文子瑜的,何必明知故问。没错,我应该叫你姑姑,不过明阳王府没我亲人,我只有母亲。你也不用惺惺作态,我与明阳王府之间大家心照不宣,这些伎俩你觉得有意思嘛?”
文香彤脸色更加的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玉藤香抬手贴在其后背,一面缓缓度进柔和的真气,一面有些生气的道:“一鸣,听我说完。明阳王府我不清楚,不过香彤自小便不在明阳王府生活,如今也是。她是什么样的人也许你不清楚,但是能和我成为至交闺蜜,你应该清楚玉某的为人。我想,你应该给她一个说话的机会,难道不是吗?”
文一鸣看着文香彤大滴大滴的泪水溅落在桌上,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何心里会莫名的有些难受。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从见到文香彤之后的种种,片刻后缓缓落座,道:“有什么话你说吧!”
文香彤接过玉藤香递来手绢,感激的朝闺蜜点点头,拭去泪水平息了下激荡的心情,道:“这玉佩是文家代代相传,不过只传家住;我不清楚为何你会有这快玉佩,但是他能将这块玉佩给你,已经证明了很多。”
文香彤说了几句话后,好似平静了许多,接着道:“你说你杀了文远铮,这事我真的不清楚,虽然我不是墨香书轩的人,自小我却与藤香在墨香书轩长大,之后回到明阳城也是独居,每次去明阳王府也是为了探望我哥”
见文一鸣的表情缓和了很多,文香彤咬咬下唇,续道:“文远铮、文远成、文环竹他们三人,都是我侄子,我却从未在他们身上感受到亲切感,但是在你身上能。我知道这不能证明什么?只是你我哥近几年病情加重唉!”
末了,文香彤又加了一句,“我能说的真的不多,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文一鸣面色淡漠,不过内心里却有些波动。文香彤的话他相信,一来是对真相了解,二来他能感觉到文香彤的那股真诚。和文香彤一样,他也能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一股亲切。
据房熙所说的消息,文子瑜的确是有危险,但是还能坚持,这也是他去北疆的原因之一。算上所有浪费的时间,他需要在三个月的时间赶到北疆,将血书交给曾天佑。
但是,世事太多变数,文子瑜是否能坚持到那个时候还真的不确定,他真正看重的是,不能让母亲遗憾和失望。
看了看凄楚的文香彤,文一鸣沉吟片刻,决定告诉文香彤一些消息,反正这在明阳王府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何况,文香彤的的确在短短时间内,让他少了很多敌意。
于是道:“我和他有血缘关系,这不假。不过他没资格让我叫他父亲!我和母亲被贯笑萍追杀九死一生,在一个小山村相依为命,十多年来,我们食不果腹,一年连一点荤腥都沾不上。”
文香彤大惊之下,看着文一鸣满头的白发心里一阵阵发痛,缀泣道:“你母亲我听说了,是叫江娴,这名字我好似听过。”
文一鸣冷笑道:“我母亲只是一个丫鬟而已,你一个郡主记不住很正常。”
“贯笑萍为何要追杀你们母子?”玉藤香见文香彤有些失神,帮着问其重点。
见文香彤也是一脸疑惑,文一鸣道:“因为你那些侄子都不是文子瑜的亲生子女!而我母亲却知道这一秘密,她需要杀人灭口。”
在两人惊愕之中,文一鸣缓缓的将原委述说了一遍。
文香彤震惊了片刻,忽然起身道:“我们快赶回南梁,把你母亲接到墨香书轩来。”
文一鸣诧异了下,心里微微升起一股暖意,道:“我母亲已经在双城。”
“一鸣,等此间事了,让我把你母亲接到墨香书轩来好了。以你所说,双城根本不安全。”文香彤急道。
文一鸣脸色近乎恢复到了正常,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文香彤的紧张发自内心,他能感受到,于是点点头,道“这事稍后再说,现在回答我几个问题?第一,文家祖上是否是南部本地人?”
听闻问话后,文香彤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