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鸣曾每人分发了十万上品灵晶,加上平时大家摸尸体所得的个人所藏,如今身家都是十来万。
不过一万上品灵晶打底起坎,还是将众人吓了一跳,尤其是崔浪,他就是一个小赌徒,一辈子连想都没想过会赌这么大,一时间洗牌失手,爆了满地都是扑克。
阿蒙一瞪眼,怒道:“浪子,你是在表现不满吗?俺可是替小公主来打两局,叫那啥?奉旨出征!谁敢临阵退缩,老子病毒屠刀绝不留手。”
崔浪心说你这和逼良为娼没区别啊,表面却嬉笑的捡着扑克,笑道:“哪儿能啊,蒙哥!这不是高兴么?蒙哥我服你,赌博那就得有彩头,你这建议甚合我意啊,哈哈呵呵!”
赛亚仁起身准备退场,故作自然的道:“都来试试吧,一人玩一次才”
“你不准走!”阿蒙抬手将赛亚仁按得坐下,低喝道:“俺一来你就走,是不是不给面子,香蕉那个芭拉。”
赛亚仁咽了口唾沫,悻悻的摸出灵晶袋子,暗道这电影看多了也不好啊,尽捡些不着调的台词,还是用在老子身上,等老子修为上来了一个个等着吧。
这次是赛亚仁的地主,牌面也不咋滴,还没摸底牌便见阿蒙把袋子往前一推,道:“倒了!先加个注再说。”
赛亚人心虚的摸起底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下意识的看了看灵晶袋子,估计是血本无归了。
“你在搞什么飞机,出牌啊!不是挺牛的吗?”阿蒙用扑克拍了拍赛亚仁膝盖,嚣张无比,把一晴高兴得直鼓掌。
赛亚仁轻咳了一声,甩出一张牌,中气不足的说道:“一个三!”
有狂人在场,崔浪不敢抢戏,谨慎的随便过了一张五点。
阿蒙抽出一张牌啪的甩在中央,喝道:“一个二,小鬼和听用在我上,老子三到a的连子,想保反春就拿大鬼。”
赛亚仁笑得比哭还难看,“蒙哥,我木有大鬼!”
“切!”阿蒙嗤之以鼻,嚣张道:“木有大鬼还敢当地主,喊过啊,不懂牌语么?”
“过!”赛亚仁看着灵晶口袋,都想跑路了,暗道这特么是老子想当地主么,老子三个二必抓啊。
崔浪揉了揉鼻子,喊了声过,同情的看向赛亚仁。
阿蒙轻哼一声,一把牌甩出,“四到a的连子,喊大!听用加小鬼炸了,这还有三个三没法报单啊?”
赛亚仁吸了吸鼻子,牌一丢开始掏口袋,“三不带就赢了,没必要那么狂!愿赌服输,我给灵晶还不成么?”
一晴鼓掌大赞阿蒙打得好,道:“我来算账,嗯倒了,反春加一炸,八万上品灵晶!快快快,给钱。”
赛亚仁脸都绿了,哭丧着脸道:“我只有十二万老大,先借我四万,有钱了马上还!”
文一鸣将脸扭向一边,悠悠的哼起了小曲儿,这趟浑水他才不趟。
赛亚仁想了想,觉得云朵最好说话,道:“云朵,借我四万,最多三个月就还你!”
云朵忍不住好笑,取了四万给赛亚仁,忽然笑道:“老大,他三个月能还我吗?”
文一鸣想了想,见赛亚仁一局下来倾家荡产,输得眼都红了,便道:“以后大家每个月一万五的工资,嗯相当于酬劳!每月月底在一晴那儿领取。”
在大家轰然叫好中,赛亚仁抹了一把汗,将口袋和借来的灵晶推了出去,起身连屁股上的灰尘都懒得拍,便退场坐到一边,暗道,还好,老大仗义,三个月后还有一万五的存款。
崔浪一边收着灵晶,一边拿起一块灵晶在赛亚仁眼前晃了晃,哼起了小曲儿:“人世间有百媚千红,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听得几个妹子连连作呕,在一阵喝骂声中,崔浪只得闭口在心里暗道没有人权。
阿蒙将赢来的八万和一晴对分,乐得小丫头眉开眼笑。
唯留萧瑟孤单的赛亚仁一人捏着空空的口袋,心头都在滴血,却还听阿蒙道:“诶,我说老塞,再来一局,咱得遇挫越勇啊!”
“算了,今儿手背,我看你们玩儿。”赛亚仁恨得牙痒痒。
阿蒙也觉得挺好玩,但见一晴和众妹子都跃跃欲试,刚准备起身,便见文一鸣又摸出一副扑克丢在餐布上,道:“你们八人,刚好两桌四人斗地主。”
“老大,你不上!”阿蒙抬手捡起扑克,准备自己坐庄了。
文一鸣摆摆手,“这几天有点累,你们玩儿吧,我得修炼恢复下。”
说完看了一眼孤独的赛亚仁,摸出三万上品灵晶,道:“老塞,玩儿小点。”
赛亚仁弹身而起,连连应是,接过灵晶绕开阿蒙和几个妹子凑到一堆去了。
文一鸣来到洞穴通道口搭起帐篷继续修炼。
次日一早,文一鸣收起帐篷回到洞穴深处,除了崔浪和一晴还在玩扑克比大小,其他人等都在帐篷中休息。
当开始早餐之时,一个个顶着熊猫眼从帐篷中钻出围成一圈,其中不少人眼中有了一层血丝。
“什么情况?”文一鸣接过一晴递来的私人食品,一面吃着一面询问。
赛亚仁郁闷道:“别提了,昨晚打通宵,几家欢喜几家愁。老大,你那三万我先欠着,等把云朵的钱还清再说!”
文一鸣乐了,问道:“老塞,你这手也太背了吧,整个输了二十万,看来你得戒赌。”
一晴献宝似的拎着两个小袋子在文一鸣面前晃了晃,道:“大哥哥,我赢了七妹十万,赢了凌青萍八万,其实赛亚仁还差我五万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