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鸣看到晋忠等人在场,最后一点顾忌也没了,这老头哪里是来帮忙的,绝逼是来找茬的。
月余的压抑心情早已不耐到了极点,明知所求无用,他怎可去上当。稍有脑子的人都能想清楚,一个武圣如此反常,不让人怀疑都难。
看着晋月笙负手傲立,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道:“老头,你有完没完?让开!”
“不行!今天你非求我不可,老夫可以考虑答应你!”晋月笙就是不让。
文一鸣无语,真想摸块板砖砸昏这老头,情绪暴躁之下,小马踢踏踢踏的跑了过来,靠在他身边亲昵的蹭来蹭去。
众人面面相觑,这是干嘛啊?
对于文一鸣发飙似的大吼他们暗自咂舌,晋老可是武圣啊,平时只有他骂人的份儿。
对于晋老的反常他们也很奇怪,虽然当年极力反对创立七堂寨,却也操持颇多,且对于先祖的遗训是念念不忘,今儿见了变成教官的少主,怎么这幅样子。
在众人想象中,晋老得知先主之后出现应该是老怀大畅,欣慰得泪流满面才是啊。
忽然,晋忠和洪溪候对视一眼,若有所思。
晋忠向大家传音,连龙魂都没回避,道:“记得当年晋老隐退时发怒的场面么?”
侯大奎回应,“当然,当时晋盟看不懂火色,差点被一巴掌拍死。”
洪溪候传音道:“这不是关键,当时我好像记得晋老说过一句话。”
众人回想,龙魂好奇,晋忠传音的语气隐有笑意,“没错,当时晋老发誓,除非有人求老子,否则再也不出雷鸣渊!”
接着怕龙魂不懂,解释着传音,“晋老痛恨低三下四相求之人,求他就是找死。所以当时那句话几乎代表着他不会出世了,结果没想到先主后人出现了,哈哈...”
龙魂成员微微张嘴,欲言又止,只一想就明白了原委。
晋老这是想帮教官的忙,结果被当年誓言给堵住了,一时间觉得这老头也太有趣了。
晋月笙见文一鸣闷不吭声,提醒道:“老夫可以帮你管理天灾,求我,老夫必然答应你,做大事不能拘小节,明白!”
洪溪候等人看着晋月笙的严肃表情,忍得很幸苦;晋忠扭头不语,感觉晋氏的豪爽之风今天彻底败坏。
文一鸣气哼哼道:“可以,那你先求我求你,你求我求你我就答应求你。”
晋月笙张了张楼,想了想,道:“你先求我求你...求...求我!”
第五秋婼和一晴掩口逃出院子,中晓善看着师傅晋忠的尴尬也是捂嘴一溜烟没了影子;阿蒙暗喝一声,险些引发狂化;赛亚仁与浪子相互掐着对方胳膊,嘴角猛抽;老乌是彻底对晋氏畏惧,面不改色,咬牙强撑就是不退走,他喜欢看热闹。
文一鸣乐了,这老头搞笑是吧?哼哼道:“我发誓,你只要先求我求你来求我我就求你,绝不食言!”
洪溪候等人眨了眨眼睛,感觉有些乱。
晋月笙蠕动着大嘴半晌,才道:“你必须先求我来求你求我求你...不对...”
“噗——!”
赛亚仁和浪子忍无可忍,撒腿就跑!
笑点引发,老乌来不及反应,哈哈大笑,被晋忠反手一巴掌抽出院子,除了洪溪候和晋忠,余者高层尽皆败退出院。
晋月笙挠头看向晋忠,点点头,道:“你很不错!还有喷出声那两个兔崽子,不能放过!”
洪溪候无法抗衡,抱拳告退,体内逼得偏体鳞伤。
文一鸣盯了一眼尴尬的晋忠,拍拍小马,朝院子外走去,晋月笙愣在原地紧皱着眉头,一边掰着粗短的手指头,一边喃喃自语,“你先求我求你求我来求你求...重来...”
晋忠深吸了一口气,上前道:“晋老,教官时间紧迫,您老何必...”
“你让开!”晋月笙大眼一瞪,发现文一鸣不见了,跨步出院急走,掰着手指头闷声道:“我就不信了,你求我求你求我...混账!晋忠,有纸笔吗?”
远处,龙魂跟在文一鸣身后笑得东倒西歪,第五秋婼纤手掩口,一手拧着文一鸣胳膊,咬了咬嘴唇,忍笑道:“你太坏了!”
阿蒙做了个扩胸运动,咬牙道:“教官,实在是高!”
浪子哗啦哗啦的洗着扑克,一手抹着眼泪,道:“教官,其实晋忠前辈刚才...”
老乌连忙打断,他是唯恐天下不乱,“教官,就是不求他!咱男人要有骨气不是...呃啊...!”
身后一记巴掌响起,老乌话没说完被赶来的晋忠抽飞。
“啊哈哈...”赛亚仁和崔浪看着不远处灰头土脸的老乌,勾肩搭背狂笑两声,戛然而止,望着拦路的晋月笙,落荒而逃。
第五秋婼抿嘴看着晋月笙手里捏着一张小纸条,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排字。
晋月笙深吸一口,看着纸条狠狠大念道:“你求我求你...”
文一鸣抬手打断,道:“晋老,我知道你是让我求你求我先求你求我求你来求我求你,对不对,但是你得先求我求你......”
说完,抱拳又道:“晋老,告辞!”
晋月笙拿着纸条呆若木鸡,回过神来一把拽过晋忠,喝道:“你给我捋一捋!”
晋忠苦笑道:“晋老,您知道咱们晋氏不擅长这东西,要不我去给你揍那嘲笑你的小子?”
晋月笙长叹一声,一掌震碎纸条,道:“也好!”
刚爬起来的老乌疯了,怎么又是我,这晋氏难道是我老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