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灵梭于高空赶往七情坊,其下两棺山聚集上万的武修仍处在喧闹热议之中。
“尼玛,不能驭空真操蛋,老子跟了两天两夜啊,连在炼金公会购买的回元药剂都吞了两瓶,竟然没看到结局!”
“结局不是很明了吗,婓天阴把这一辈子的路都逃完了,搞笑。”
“搞笑?文一鸣恢复过来婓天阴得哭。”
“除了创艺阁,以后没人敢招惹双城了,我有个想法,加入双城!”
“咦?这个想法很前卫啊!据说文一鸣是创艺阁的什么君主,反正身份很高,蒙无悔老前辈都说自己管不了他的事。”
“操,你们这消息过时了,文一鸣已经脱离双城了。”
“没错,天机塔就在明阳城,眼下什么消息最热门,自然是双城文一鸣的动向,关注的人不在少数,长长心眼吧!”
“哼,鼠目寸光!文一鸣脱不脱离双城并不重要,其一,据说他的母亲江姨还在双城;其二,舒掌门的女儿据说是他的红颜知己;其三,双城还有一位鸠前辈,据说也是武宗期的高手。你们,明白!”
“原来如此,受教受教!对了,文一鸣的母亲你怎么叫江姨?”
“我操,没悟性,双城这次伤亡惨重,定会大肆招收弟子,老子加入双城,自然是文师兄的师弟,为何不是我江姨,明白?”
“我就日了,这你都能想到,兄台,你我一见如故,不如同路,怎么说咱们都是文师兄的师弟!”
“等等,还有我...”
人群开始散开,三五成群的青年武修大批的赶往双城峰,甚至一些高龄散修也在其中,暗自思讨,以自己大武生初期的修为,没准能去混个管事什么的。
而此刻的双城正在收拾残局,当然,也就是让伤势恢复的弟子复原广场,将战死的门人弟子厚葬于蒙山脚下,舒剑锋与仅存的高层在临渊阁疗伤,等待文一鸣将诸人的玄针劲驱除。
郝天啸和邓傲薇掌管着十亿灵晶,带着一批弟子在明阳城置办物事,重整双城;舒忆蓝不想闲下来胡思乱想,也加入了其中。
郝天啸三人的确准备择日招收弟子,他如今已被当成下任掌门来培养,舒忆蓝没有任何理由的放弃了这个资格,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她是心有所属,既然文一鸣不在双城,她迟早会离开。
邓傲薇已和郝天啸确定了情侣关系,自然全力辅助,故而舒剑锋将颇多事宜交给了郝天啸处理。
对此,樊辰没有任何表示,他和鸠罗摩在蒙山之巅一坐不起,时而看看旁边的墓碑,黯然伤神。
他们面前的饭菜没动,吕飘会按时来换走,她不会多言久留,知道两人还处于悲痛之中。
樊辰任其伤势不顾,几日来酒不离口,面色苍老了许多;鸠罗摩终于不再看书,仰望天空发呆出神。
“师兄已故,老哥你走吧,也不用自责,他才走得安心!”樊辰灌了一个老酒,道。
鸠罗摩良久才道:“当初的誓言乃一句笑语,我与疯子逆相交几十年,真不明白,他何故如此?”
樊辰皱眉:“不懂!”
鸠罗摩痛苦的叹息一声,道:“他知道即便他不身死,我也会出手,为了不让我违背誓言,竟然让章城给我酒里下药,如果不是吕飘为我及时解除,连他最后一面也见不到,我恨啊!”
“你弟子章城?”樊辰眉头皱得更紧了,“老哥,别的弟子我不知道,章城在双城第一场混战中就战死了,这事儿还是师兄亲口告诉我的,说这孩子炼金不行,修武倒是颇有天赋。”
“什么?”鸠罗摩眼中惊疑不定,腾身站起过猛,手捂胸口再次坐到,玄针噬魂劲在五门封心的压制下,他无法动用修为,竟在激怒之中呼吸加重。
樊辰眼中的颓废渐去,疑惑道:“老哥,难怪当日你说师兄阴你!是否有蹊跷?”
鸠摩罗良久才缓缓呼吸着,闭目间似在思索回忆,道:“来下药之人肯定是在明阳城购买了诸多易容类药剂,章城是我弟子,知我看书不喜打扰,每次将酒壶置放后便会离开,如今想起他当时放下酒壶时叫了一声‘老师’!是老子大意了。”
“何意?”
鸠摩罗道:“这人假扮章城,竟然知道学习炼金术该叫老师,但章城一直都习惯叫我师傅,知道的人只有我和疯老头。如果这人一直潜伏在双城,心机也太深了!”
接着又道:“他用的是无色无味的催眠药剂,这种药剂乃疗伤中作为辅助手段而用,能让伤势恢复加倍;若无伤势,在不知情下,很容易入定,我当时看书在不知不觉中便入神入定,连什么时候睡去的不知道。”
樊辰惊怒道:“老哥,炼金我不懂,但能让武宗中招的药剂,这药剂肯定昂贵,而且双城根本不懂炼金,只能在炼金分会购买,如此药剂,定有记录。”
鸠罗摩点头道:“不错,老子看看究竟是谁,一定是双城的人!”
樊辰道:“双城之外,知道你鸠罗摩的没几个,知道章城和你喜好、规矩的人几乎没有,若是此人乔装或假手他人前去购买药剂,也很难查出,毕竟双城门人虽然死了半数,依然太多。”
鸠罗摩眼中早无呆滞,取而代子的是浓浓的杀机,扭头道:“此人同样不知道章城在第一场大战便战死,枫老头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这徒弟嫌我脾气不好,更喜欢这老好人疯子逆,所以每天都会去送上一两次酒菜伺候,常年不断之下,忽然中断